找小张给你办理一下入党手续,推荐信我给你签字,入党了岗位也好调整,对以后升职也有帮助的,你要不是党员,如果真有升迁名额,你也会被pass掉的。”
“哦……那行,我明天就办理,好申请不?”
“有我签字推荐,局里党工委肯定会给你批准的,再说了,我是局里党委书记,我都同意了,谁还能不同意呢。”
“那行。”刘海瑞感激的对她笑着,翻了个身,压在了她身上,用嘴就去**她的**。
“噢……小刘,你缓过劲儿没有。”张淑芬满足的叫了一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挺着胸脯让他吃。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嘛。”刘海瑞边吃边说,用宝贝在她小腹上摩擦。
张淑芬伸手摸了一下,惊叹道:“哇!小刘!不愧是年轻人,这么快又好了……等一下,我去拿一下套子。”将他推开,光溜溜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台上放的篮子里挑出那只电动套子,小跑着回到床上,喜滋滋的拆开,吩咐说:“躺下来,我给你戴上。”
刘海瑞便乖乖的躺下来,让她仔细的戴上,问:“张局,是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当然你了,刚才是我,这会该你出力了。”张淑芬套好,仰面四平八叉的躺下来,等待他的进入。
刘海瑞爬起来,扛起她的腿,试探着抵进去了。戴了那玩意儿,感觉有点胀,特别来感觉,加上是电动的,有点酥麻的感觉,每一下都让张淑芬畅快的叫一声。
这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在这种新奇的玩意刺激下,感觉浑身快要冒火一样,连骨头酥软的都要融化掉一样,挺着腰杆,抬起小腹,迎接刘海瑞那力道十足的撞击,声如石落井底,咕咚咕咚,水声潺潺,不一会琼浆玉液就顺着大腿流到了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
这第二弹彻底让张淑芬疯狂了,连续几次到达了快活的巅峰,脸颊火红,眼神迷离不堪,大叫声此起彼伏,那舒爽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让她有点应接不暇,最后彻底诚服在了刘海瑞血气方刚的身体下。
……
“领导,咋样?”刘海瑞得意洋洋的喘着粗气问她。
“小刘……你……你快要了我的老命了。”张淑芬快活的不能言语,“什么时候把这种劲头用到了局里的工作上,我一定想办法提拔你到好的岗位上去。”
“领导,你光说呢,现在转岗的事儿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刘海瑞借机问道。
张淑芬翻了个身,侧对着他,气喘吁吁说:“小刘,你别心急嘛……我也替你瞅着呢……这现在距离还没合适的空位子给你嘛……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刘海瑞放心的笑了笑,佯装若无其事的问:“张局,那两个煤矿拆迁应该都差不多了吧?最近没见你忙那事儿。”
“元旦过了林大发的黑河煤矿准备开工典礼呢。”张淑芬说道。
“那不是还有一个吗?”刘海瑞关心的是任兰的小沟煤矿,自从打输了和高虎虎那场官司,他一直也没怎么联系过任兰,不知道她的小沟煤矿前期拆迁工作怎么样了,为了不引起局里领导怀疑,他也不敢多和任兰来往。但在她心里,任兰和白玲是最让他心动的女人,疑似爱的感觉让他对任兰有点牵肠挂肚,特别是她女儿任婷被**的事情没有结果,一直让他感觉无能为力,也不好联系她。
这段时间任兰也是忙得焦头烂额,隔三差五要去小沟村看拆迁进度,和王镇长拉关系送礼,确保拆迁工作顺利,虽然进度没有林大发那边快,但给王镇长的礼送的也不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官场无白利,这是不成文的规矩,王镇长收了钱财,在拆迁工作上自然尽心尽力,确保不出差错。
“估计年后也要开工吧,她那边拆迁工作稍微慢一点,不过上头余副市长亲自下了令的,神府县政府和白水镇政府也都是全力配合,不敢怠慢,不过神府县政府拆迁办的主任林建阳可是林大发的亲生儿子,自然拆迁上的精力要集中在黑河煤矿了——你对这个还有兴趣?”
“我也在煤炭局上班嘛,自然关心一下咱们榆阳市煤炭行业的事情嘛,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嘛。”刘海瑞轻笑说。
“好,对这一行有兴趣就好,有了兴趣工作才能有干劲。”张淑芬浅笑说。
“领导,时候不早了,咱们睡会吧?”刘海瑞干了两次,有点筋疲力尽了,想睡会。
“看你也是累了。”张淑芬轻笑说,“好了,睡吧,明早起来再伺候我一次就好了,也不勉强你了。”
于是两人就睡了。
刘海瑞一下午陪着张局逛街买衣服,晚上又将她伺候的快快活活的,可疏忽了张局的堂妹张芬芬了,给她说好下了班让去他办公室的,等下班了张芬芬满怀期待的去他办公室门口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敲了无数遍门,发现他没在,以为自己被耍了,气呼呼的走了。
睡到半夜,刘海瑞突然做了一个噩梦惊醒了,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揉揉眼睛,斜过脸看身边睡的人是张局,一时间有点恍然若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