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门缝里偷看,发现白玲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身前放着一只大水盆,旁边地上堆着一大堆衣服。她身着一件粉色秋衣,挽着袖子,正弯腰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秋衣领口是圆的,随着她弯腰,就向下垂着,里面春光咋泄,白嫩的肉球随着她用力搓动的胳膊而在晃动跳跃,像调皮的大白兔一样,淘气可爱,真想上前捧着这两只大白兔好好的逗玩一下。
毕竟那晚是他假装喝醉的状态下趁着睡觉上了白玲,天一亮趁人家还没醒来就偷偷溜走了。两天没见面,刘海瑞还是有点紧张。这可是一个像任兰一样让她心动不已的**,上过了这么多姿色不凡的女人,只有任兰和白玲这两个成熟的少妇才给他这样耳目一新的感觉。
刘海瑞故意在门口咳嗽了两声,白玲就听见了,停下手里搓洗的衣服,扭头朝门口看,门虚掩着,她坐的远,看不见外面,但感觉那咳嗽的声音很熟悉。于是,就起身在围裙上擦了两把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刘海瑞还在回味那晚嘿咻的事情,虽然是黑灯瞎火,但那感觉真是刺激无比,非常让他留恋,尤其是那隔壁不远的房间里还睡着她的老公,几乎可以说是当着白玲老公的面干她了。而且白领那晚痛苦而快意的大叫着,根本没有压抑,肯定被她老公给听见了。
门打开了,刘海瑞猛然回神,见白玲两颊有点红润的看着自己,“嘿嘿”的笑着。
白玲和他一样,心里也紧张,作为一个洁身自守了多年的女人,却和他意外缠绵在一起,她的心因紧张而七上八下的加速跳动着,微微垂下头,温言细语问:“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路过。”刘海瑞嘿嘿笑道。
白玲也不是傻子,抬起头,轻皱蛾眉,说:“你今天没上班吗?怎么从这里路过?”她心里想得到的回应就是刘海瑞是专门来找她的。毕竟一个老公失去自理能力的绝艳少妇,被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在床上征服掉了,那么她的心里也就种下了对他思念的种子,况且刘海瑞曾两次出手相助自己,就算舍身做他的性工具,白玲也觉得自己没有多少不愿意。
“这不……这不是中午休息嘛。”刘海瑞吞吐说,“不请我进去坐一下啊?”
白玲垂下头,说:“进来吧。”独自转身就朝里面走去,刘海瑞脸上流露出狡诈的笑容,跟在后面进去,顺手关上了木门。
白玲给他倒了杯茶水端来,放在院子的木桌上,搬了只小木凳过来,低着头,轻声说:“坐吧。”
刘海瑞坐下来,抿了口茶水,又假装关心的问她:“白姐,这两天上班张达还有没有欺负你?”
“他很少能和我碰面的……我一般都是一大早你们上班前打扫好院子卫生,等下了班以后再打扫一次,没啥时间碰见的。”白玲一直垂着头,因为那晚的事,觉得很害羞,两颊绯红,不敢直视刘海瑞。
“噢……他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说!我帮你出头!”刘海瑞大义凛然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刘海瑞这幅狭义的样子是白玲最喜欢看到的,自打自己老公瘫痪在床后,一直以来她在外受尽了委屈,从来没人帮她出过头,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救世主出现,现在的刘海瑞让她看来,真的就是老天给她派来的保护神,总是在她遇到困难时会挺身而出,一副凌然的男子汉气概,让她好是心动。只可惜白玲觉得她已为人妇了,已经违背了道德,没有守住妇道,但**于他,白玲无怨无悔。
刘海瑞见白玲垂着脸,那浓密黑亮的头发虽然随意的挽成一团,几缕碎发沿着鬓角垂下来,贴在眼角处,这脸蛋、这皮肤,线条柔和、皮肤细腻,倒真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女人一样。只不过身上的分红秋衣看起来有点土气,但有这样的脸蛋和身材,纵然白领头上顶着一片抹布,也有她自己的味道。
“你……老公呢?”刘海瑞明知他像个死人一样只能躺在床上,却还这样问,其实是旁敲侧击,看有没有因为那晚的事而被他说什么。
白玲斜睨了一眼刘海瑞,那眼神带着点幽怨,又带着点暧昧,羞涩中包含春情,欲迎还羞。“在屋子里……他还能去哪里呢!哎!”说完她轻叹了一口气,为那晚的事情感觉有点自责,在自己家里和刘海瑞干那事,实在不应该,倘若是在其他地方,她倒是无所谓。对张达那个大色魔,她当时都已经妥协了,何况刘海瑞对她这么好呢,有什么理由对他还洁身自守呢!她觉得自己现在如果要报答刘海瑞,也只能依靠自身的这点姿色了。
“白姐,叹啥气呢?”刘海瑞明知故问,直勾勾看着她,那眼神让白玲的心跳失去了节奏,如鹿乱撞。
“我……我,我不应该和你……”说着她低头红了眼睛,抬起袖子拭泪,竟然自责的哭了起来。
这时候该是刘海瑞怜香惜玉的时候了,他自然而然的将手轻轻搭在白玲的香肩上,轻轻拍着,宽慰说:“白姐,别自责了……要怪……要怪也要怪我!”他的声线加大了一些,一揽子承担那晚的责任,让白玲更觉得他是个男人,要是真是自己的男人就好了。
白玲一想到身边这个男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