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辞退了……”伴随着话音刚落,少妇转过了身来,再次泪流满面。
刘海瑞先是一愣,这不是昨晚看见的那个扫地的少妇吗?他还是第一次正面看见这少妇秀美成熟的俏脸,真没想到,这个少妇长的竟是如此的受看,像是让人一看就觉得有一种甜甜的舒适感,虽然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但仍然不失那种女人的甜美之感。心底嘀咕,我怎么以前一直没注意这个少妇呢,真是比芬姐有过之而不及,和兰姐给他的感觉旗鼓相当啊,非常的迷人。
刘海瑞愣了一下,直盯着她问道:“为啥?”就在少妇说了“被辞退”的那一瞬间,刘海瑞好像觉得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产生在了心底。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还不是没有靠山,没有背景,而且……而且……”少妇再次抹了一把眼泪,仰起脸,冲着刘海瑞说道。
“而且还怎么样?”刘海瑞对眼前这个少妇产生了同情感。所以,他要将事情问个清楚。
“哎,还是不说了,说了也没用。”少妇好像是认了命,不想再说下去。
“你怎么知道说了就没用?”刘海瑞虽然这样问,但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就算是说了,你只是否则分管仓库的一个人物,还能替我做得了住吗?”少妇的口气多少带着一些嘲讽。
奶奶的孙子的,连一个临时工都这样瞧不起老子啦?那老子还在这里混个什么劲呀!刘海瑞有些气急败坏了,他冲着少妇咆哮说道:“老子今天就要管管这事,你说,只要你说的在理,老子就一定会为你做主,就不信这里还没有天理了!”
此时,少妇已经停止了哭泣,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刘海瑞那因失去理智而狂躁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哎,还是算了吧,就让我一个人倒霉算了,还是不要把你再搭上了。”
“不行,你必须要说,这件事老子管定了!”刘海瑞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有点后悔,知道自己是一时的冲动又把话给说大了。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有回头余地了。
少妇一时间像被刘海瑞的气魄所震慑了,又像是被他的豪爽给感动了,两行热泪再次刷的一下子流了下来,哽咽着说道:“不,不用了,你有这句话我就……就知足了,自打到这里工作以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我……我一个临时工能算个什么。”
刘海瑞也像是找到了一点男人的威严,这种威严既然已经树立,就没有再退缩的道理。于是,他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扶住少妇的香肩,轻柔的说道:“别哭了,来,进我办公室坐下来慢慢说。”
少妇看到刘海瑞哪诚恳又坚定的样子,心里甚是感激,现在对她来说,能不能挽回自己的局面是另外一回事了,就当是一吐为快吧。于是,她便给刘海瑞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原来,她是本市烟厂的一名下岗女工,名叫白玲,今年三十五岁。老公因车祸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虽然当时得到了些赔偿金,但是几年光景下来,家里的钱基本上花光了,她不得已只有出来打工赚钱养家糊口了。
基本上的打工生涯也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没有在哪里干的时间很长。可是,对于目前这份工作,她还是蛮在意的,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待遇好,工资高,也是因为离她家比较近,所以照顾家里很是方便。
可没想到,事情并不以她的一直为转移。
来到这里工作几个月以来,她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本想通过自己努力在煤炭局站得住脚,保住这份临时工工作。可偏偏遇到了张达这个大色鬼领导,这个人看似其貌不扬,但在利用权利搞钱搞女人方面倒是得到了王纯清的真传啊,很有一行。就拿他在煤炭局做后勤处长这些年来说吧,凡是招来的临时工女工,长的好看一点的,基本上都被他弄到了床上去了,差一点的想在这里呆住,也都给他送过厚礼。近一个月以来,张达又对她发动攻势了,她不是那种不识相的女人,知道现在这个世道,没有后台给她撑腰,那就要付出点什么。
白玲试着用一个月努力得到的工资,给张达买了一只名牌剃须刀和两条好烟,但是当她将这两样东西带到煤炭局来送到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却一本正经的婉拒了,并且严肃的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会办事呢?像这种行为怎么可以在办公室里乱来呢?即便是送,也要等到了晚上送我家里去嘛。”话外之音不言而喻。
白玲虽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但对后勤处处长张达的意图还是能明白一些的,这不就是让自己亲自送“货”上门吗?思前想后,白玲还是于当晚七点多钟来到了张达家里。
张达这晚故意支开了老婆,让老婆去附近的麻将馆打麻将了,知道自己老婆是个磊长城的好手,一坐下来就起不来了,刚好给自己腾出空间来为所欲为。
当白玲来到他的住所时,才发现张达准备好了一切,等着她上钩。
屋内的环境整洁优雅,迷彩的灯光令人遐思,悠扬的音乐让人迷醉,在患得患失之间,白玲被张达让到了宽大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