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把话说清楚了,”砰的一声放下酒壶,皇甫浮云正视著满头酒水的男子,公主的威仪尽显。
“你我虽为夫妻,但你举止粗鄙,言辞浅陋,不合我皇甫浮云的意。从此往後你我只是挂名夫妻,井水不犯河水。”
她说的高傲,从眼神到语气一字一句都透著:我、看、不、起、你!这五个大字。一心要同这莽夫划清楚河汉界。却不知,这正是北堂墨的死穴。
北堂墨是武夫出身,平生最佩服学问好的人,但也最讨厌被人拿自己不识点墨当软肋攻击他。
最後一个敢当面讽刺他言行粗鄙的,现在恐怕坟头上的草都已经长了三尺高。现在皇甫浮云亲自来捋他的老虎须,相当於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却还不自知。
“说完了?”
丹凤眼里的眸光越来越冷,北堂墨五指作梳瞬间刷过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任纠结成绺的卷曲湿发披在脑後,看上去十分狂野。
嘴角噙著吊儿郎当的冷笑,他站起身来,缓慢的靠近站在桌边的皇甫浮云。长发上滴滴答答顺著紧绷的俊颜流淌下来的酒液被他浪荡的伸舌勾进唇里。不出三步,人已在皇甫浮云眼前。
这强烈的气场和压迫感让皇甫浮云本能的皱眉想逃开,却被北堂墨一把拽住。
“你想干什麽?”她谨慎的瞪著他,却见他慢悠悠的拎起另一个酒壶。
“给你回礼啊。”男人用嘴咬开壶盖,大手一斜。
“啊!”冰凉的酒液顺著皇甫浮云的头顶直接浇下,女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莽夫会用同样的方法回报给她侮辱。
“你这混蛋!”生气的抹著脸上的酒液,易碎的下巴却被他狠狠的端起。
“女人,看样子你很喜欢发号施令。”北堂墨收紧手指故意要掐疼她。不过看她身上湿淋淋的样子倒还是蛮诱人的。
“好痛!你放手!”捶打著他的胸膛皇甫浮云却挫败的发现到最後只是疼了自己的手。
“很可惜你已经嫁给我了,在老子眼里只有炕头上暖被窝的糟婆娘,没什麽身娇玉贵的烂公主。”他轻轻地拍打著她的脸,没再弄痛她却变成十足十的恐吓。
“你说什麽?我是烂公主?”皇甫浮云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可惜对他而言跟拍苍蝇没什麽区别。
“可能没人告诉过你,”薄唇凑近她的樱唇在上面濡湿的嘬出一吻,“我北堂墨的规矩就是……当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就得规规矩矩长著大腿让我操。等我不要你了,你也得安安分分的看著我干别人。”
“伺候好我让我开心就是你的本分。”北堂墨侧过头,用鼻尖轻触她的鼻尖。喉咙地发出低嘎的刺耳笑声。
“你休想!”皇甫浮云没有想到这个夫君所提出的要求这样恶劣,根本连一般的家庭都比不上。
他是什麽东西,敢这样作践女人!
“娘子,那我就让你体会体会为夫的到底有多想!”一把将皇甫浮云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北堂墨向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