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但就是没有女人的认命和顺从。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不一样的。他曾经感兴趣她的与众不同。但是,这种不一样是不是有一天会成为她毫不留恋的离开他的理由?
他第一次觉得搞不懂,不知道,很难说。这女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定数,他只是单纯的想把她留在自己身旁而已,看著她,和她戏耍,与什麽情情爱爱的无关。但是她真的会如此听话的任他摆布麽?
绝不──
一阵清风吹过,风干了他额角原本粘著的汗水。魔夜风仿佛听到那一张让他痴迷的樱桃小口里决绝的飘出答案。
“神乐,这就是你那麽平静的理由麽。”忽然之间,他有些明了青衣男子一直以来的淡然。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对方在看清幽时眼眸中迤逦的动容。看得出即便那是一个像水一般澄澈温柔的男子,在抚摸这个女人时的那种爱怜也不会是对谁都有……
那是因为他自信!自信自己比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更了解幕清幽。
没有回答魔夜风的话,青衣男子掀开残破的紫色帷幔的一角。抱著怀中的女人,向属於自己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