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柔和罗丁丁性格上还是有很大的差异,她只是摇头笑了笑,并没有像罗丁丁那样的走过来打耳光。
在她看来,只要不受欺负就行了,没有必要得势的时候就要去欺负人。
有些性格上的差异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罗丁丁总是能在顺境的时候表现得春风得意,而在逆境中却少有办法,而湘柔和她相反,湘柔总是能在不利的局面时处变不惊,在有利的局面时却表现得很低调。
这还是和她们的出身情况有关,长在不同的家庭,有不同的背景,自然会有不同的性格,也会有不同的命运。
“好了丁丁,差不多就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今天的事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我们回去吧。”肖玉林忽然说。
“怎么能这样就算了?这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得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罗丁丁说。
“这位美女,我这里有两万块,是今天收来的门票费,就全部给你们了,就当是把昨天的钱和今天的加倍还给你们了,你们就放了我们吧。”那个保安头头开始求饶了。
“两万块就算了,把我们的钱如数还给我们就行了,多的也不要你的,我们走吧。”
肖玉接过了钱,本来只拿出几千块,但后来想了一想,又全部收下了,心想这钱是他娘的不拿白不拿,还给他们他们也不会感激的。
“你们最好不要追,谁要是敢追我就打谁!”肖玉林扬了扬手里的枪。
那些人当然是不敢追的,都被打成这样了,哪里还敢去追。
走了一段路见后面的人没有追来,肖玉林这才把枪扔进了河里。
“你怎么把枪给扔了,那可是要很多钱才能买得到的,扔了多可惜。”常有思说。
“我靠,这枪留着干嘛?难道你也准备去抢人吗?还是要去杀人?如果都不是的话,那你说,我们带一把枪在身上干嘛?要是被查到我们身上有枪,那到时恐怕麻烦就来了,就真的摊上大事了。”肖玉林说。
“说的也是,可是你为什么急冲冲地要我们走呢,我们完全把那洞里东西给砸个稀烂再走,明明是我们打赢了,却好像是在逃跑一样,这是为什么?”常有思说。
“是啊,我正在欺负他们正爽呢,没想到你却催着我们走,好像我们反而是理亏一样,我也搞不懂这是为什么?”罗丁丁也跟着说。
“我想肖玉林让我们快走,应该是有他的道理的吧,你们不要着急,我相信他自有他的道理。”湘柔还是那么的冷静。
“他能有什么道理啊,他就是一混混,从来不讲道理,我看他是怕死吧,所以才让我们快点跑。”罗丁丁不屑地说。
“咦,还真让你给说中了,我还真是怕死,刚才在打斗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肖玉林说。
“什么问题?没有发现啊,不过说真的,你和常有思同时夺枪的那个动作真的好帅,好像电影里演的一样,你们可真有默契。”罗丁丁难得夸肖玉林他们一次,也算是破天荒了。
“外面一共是四个保安,后来里面又出来两个保安,那一共就是六个保安,可是后来罗丁丁打那个保安的耳光的时候,我发现只有五个保安了,也就是说,有一个保安肯定是跑回洞里去了。”肖玉林说。
“那又怎么样,那洞里都是游客,难不成他把那些游客都叫出来帮他们不成啊,哪个游客那么大胆敢帮他们吗?”罗丁丁说。
“罗大小姐,请你动脑子想一想,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不再打他们了,那个保安为什么要跑回洞里去?他跑回洞里去干嘛?难道去躲起来吗,我们既然已经没有打了,他为什么要躲?”肖玉林说。
“我明白了,肖玉林的意思是那保安是跑回洞里去打电话去了,那洞里应该有手机信号,要么就是有其他可以联络外面的通讯工具,否则他们在这里遇上麻烦怎么救援呢,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湘柔说。
“没错,他们在这谷里深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在附近也是有人的,这里这么一个很大的窝点,不可能只有他们几个人把守,不安插太多的人,只是不想太过引人注意,所以他们这里一但发生问题,那附近的人肯定能很快驰援,就像湘柔说的发,那保安肯定是跑回洞里去打电话去了,开始的时候他们以为他们自己就能搞定,可是没想到后来搞不定我们,他当然就跑去报信了。”肖玉林说。
“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是去报信了呢?这不可是你凭空的想像罢了。”罗丁丁非常的不服气。
“罗大小姐,这还要什么证据吗?难道非要人家大帮的人来用枪对着我们我们走不开的时候才肯承认事实,那时是有证据了,但是那时我们陷入人家的包围,还要那证据来干什么?当然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好吧?难道非要被一群人用枪指着脑袋才能认?到那时才认有用吗?”肖玉林说。
罗丁丁一时无话可说,因为肖玉林说的的确是有理。
“虽然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我还是认你太神经过敏了,你一个大男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