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伊听着他这么说,忍不住道:“含笑,你是要找那个老人家吗?”
丰含笑听了点点头道:“什么老人家,老成精怪了就不算家了,是鬼。”
水云伊听的莞尔一笑,知道他又是在乱说了。
轩辕无道看着丰含笑道:“就这么进去?”
丰含笑坚定的点点头道:“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我更加不放心,我还是相信自己的势力好些。”
轩辕无道听了,怪异的看了一眼信心十足的丰含笑,然后轻轻一笑道:“好,那我也就相信我势力一次,看是这些远古时代的机关厉害,还是我们两人的势力厉害,或是我们的运气总是这么好。”
丰含笑冷冷的迸出一句话道:“当然我们的势力厉害,别废话了,你上前带路吧。”
轩辕无道看了他一眼道:“门就在那里,你还要我带路?你小子真卑鄙。”
丰含笑看了怀中水云伊一眼,然后向他道:“难道我抱着个女人你还让我先?”
轩辕无道冷笑一声道:“就知道你小子有这一招,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赖。”嘴上这么说,却也没真和他计较这些,当先向着那最左边的石门处走了过去。
清新的空气,和煦的阳光,“哗啦哗啦”地流水声不断的传来,古老的大庄园坐落在大山的脚下、小溪的后面。
全部由古木建造的房子围成了一个很大的四合院,四合院中间是个很大的花园,里面植物中最小的是小到可以被一个蝗虫压弯曲下去的草,最大的是一棵很古老的大榕树。榕树足有三个成人合抱这么粗,枝叶繁盛,树上的枝叶有的已经长的盖过了十多米远的房屋的屋顶。房子的门窗都是被白色的纸封住的,在中国是没有这样的房子的,但是这是日本。
虽然是古老的山庄,但是那大门看上去却依然令人感觉到雄气,是那种威严雄壮的古老神秘感觉。门边一块青色巨石上用非常苍劲有力的笔画书写着日本本土语“伊贺流”三个大字。
偌大的山庄看上去似乎很安静,与这里的环境似乎有一种很默契的约定一般。冬日的微风也一样让人感觉到寒冷,一样吹的树木飕飕作响,整个山庄所有的房子的门窗都是紧紧的关闭着,似乎想与这寒冷的天气隔绝,不让外面的寒风与污浊气息污染了房间的温暖与无争平静的空气。
一间关闭的紧紧的小雅房中,一身雪白衣衫的伊贺珍子正双手静静的放在跪坐着的双腿上。美艳不可芳物的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睛带着复杂不安的神色静静的看着身前木桌上的那把已经很久没有离身的宝剑与一碗还在冒着微微白烟的微红色汤药。
静静的看了一阵,伊贺珍子伸处微微颤抖着的左手将身前小木桌上的那碗汤药端了起来,放在了嘴边。
“滴答”一滴泪水终于冲出眼眶掉落在汤药碗中,将一碗汤药震荡起无数涟漪,似乎与伊贺珍子此时的心一样的动荡不安。任由泪水再次滴落在汤药碗中,伊贺珍子仰头将一碗汤药全部都喝进了嘴中,然后将碗一下子扔在了地上,汤药碗顿时被摔的粉碎。
伊贺珍子将汤药喝下去之后,猛然趴在小木桌上失声痛哭了起来,过了一阵,渐渐平息下来之后,一手抓起身前的宝剑,“呛”寒光一闪而失。等她将剑放回到地上的同时,身前木桌突然哧地一声分成了两边,整齐的向中间跌落在地面上。
门轻轻的被推开,出现在伊贺珍子眼前的是一个长相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少年。他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张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怜惜的望着伊贺珍子,身上穿着的是一套黑色的和服,脚下踏着一张木鞋“啼跨啼跨”地走到伊贺珍子对面盘腿坐下,望了那张已经毁坏的木桌一眼,然后用已经成熟的声音道:“既然舍不得,又为何要喝下去?”他说的当然是日语,地道的日语。
伊贺珍子看也没看他一眼,泪水再次流了下来,有些沙哑着声音道:“纵使舍不得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让他消失?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男子听了眉宇间露出强横的霸气,看着她道:“我就不相信他们真的能将我们伊贺家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我们伊贺家从来就没怕过谁。”
伊贺珍子听了苦笑一声道:“高建,许多事你都还不明白,我们伊贺家族并不是真正的有外界说的这么让全日本帝国尊重,许多的势力根本就不曾将我们放在眼中,而且还有许多人想看着我们家族倒闭,我不能因为这样让父亲难做,何况,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的。”说到最后,她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摩了一下小腹处,不过马上又放开,抓住了先前放在地上的宝剑。
那被叫做高建的青年见了,冷笑一声道:“既然都已经喝下去了,现在可惜又有何用?你当外面的那些人我不知道?哼,他们只要敢来,我一定让他们出不了这个大门。”
伊贺珍子听了露出欣慰的神色,看着他道:“姐姐知道高建对我好,可是我们不能让父亲操心。”
伊贺高建听了马上道:“姐姐你身为全日本第一年轻高手,我不相信有你自己出面还能有谁敢乱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