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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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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别一转身就把人家忘了。”

    古志宇同样叮咛着她说:“你自己也不要再随便跟人去什么公园或车站约会了,否则我怕你早晚会出事。”

    他的关心溢于言表,导致汪海殷也忽然非常认真的盯着他说:“妳放心!志宇,我从来不会跟两个男人同时交往。”

    古志宇点着头说:“那就好,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也不晓得汪海殷又想到什么,本来她已经跨出车外,却突然又钻回车厢里望着古志宇说:“如果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真心的对待我、甚至娶我?”

    古志宇凝视着她平静的应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死心塌地了。”

    汪海殷露出执着的眼神告诉他说:“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死缠着你吧。”

    她说完吻了一下古志宇的脸颊,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进所住的大楼里,而古志宇一面用力踩下油门、一面思考着她会把那两个新型保险套用在那里?也许,下次见面时就可以向她要个精彩的答案?

    迟到了将近半小时才赶回家里的古志宇,整桌丰盛的午餐已快要凉掉,他满怀歉意的看着母亲和几位等在客厅的亲友说:“你们先吃就好,干嘛一定要等我回来才开动?”

    他母亲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今天你才是主角,你不在我们吃起来有什么意思?何况接下来你又得过好几个月才能回台湾,在国外你到哪去吃你妈现煮的拿手好菜?”

    其实他也已经饥肠辘辘,所以他立刻大声招呼着众人说:“大家请上桌,满汉全席要开动了。”

    一顿午餐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古志宇趁着母亲在房里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从抽屉拿出装着火油钻戒的那只锦盒说:“等我上飞机以后,帮我把这东西还给阿嬷。”

    他母亲接过锦盒之后,有点诧异的问道:“你等一下不是还要绕过去看你祖母,为什么你不自己还给她?”

    古志宇提起简单的行囊说:“因为我不想让她老人家失望,这戒子我没办法送出去。”

    他母亲沉静地翻了一下他的衣领,然后才看着他脖子上那个被汪海殷印下的吻痕说:“昨天晚上妳不是跟依依在一起?”

    古志宇点着头说:“她跟别人到南部去了。”

    他母亲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将那只锦盒放回书桌上说:“不管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妈都希望你在出门以前再拨个电话给依依。”

    等他母亲走出房间以后,古志宇坐在床头望着电话机沉思了好一会儿,他当然希望南部之行只是裘依依编出来骗他的借口,但是,他又很怕电话打过去接听的却是裘依依的父亲,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他老觉得裘依依的父亲无论是跟他说话的语调或是看他时的眼神,似乎都隐藏着一种嘲讽的意味,那种感觉总是让古志宇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他实在很不想去自讨没趣。

    他站起来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了好几次,但始终就是走不出房门,最后古志宇只好告诉自己:“不管是街头械斗、还是在国外特训时真枪实弹的与外籍兵团正面厮杀,自己从来就没皱过眉头,为什么现在却只为了打一通电话而感到犹豫与害怕?”

    在鼓足勇气之后,他才拿起话机拨号,当铃声响起之际,他满心企盼着接电话的人会是依依,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当真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铃响第五声,有人接了,但传来的是裘父的口音:“喂……”

    古志宇根本没听清楚对方在讲什么,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的心情已完全荡到谷底,他木然看着手上的话筒,在楞了一会儿之后,也不管对方还在出声询问,他便如遭蛇吻似的用力挂断电话。

    懊恼、沮丧、还有无边无际的失落感,顿时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他呆呆的坐在那里,心里开始在后悔自己为何要打这通电话?因为那证实裘依依已经离他越来越远,甚至连她最后的背影都即将看不见,而在他内心最幽深及最柔软的角落,他却根本就还没准备好要失去……

    听到有人在敲门,他才赶紧调适心情,在重新提起行囊的那一刻,他决定亲自把那只锦盒交还给祖母,但是当他见到白发苍苍的老祖母,并且拿出那只钻戒的时候,祖母却只是笑呵呵的拍着他的手背说:“不到最后关头怎么就要放弃?没关系,阿嬷就先帮你保存着,反正这是留给你未来那位新娘子的东西。”

    跟祖母坐了大约二十分钟,古志宇便搭乘朋友的车子直奔机场,一路上他跟两个来送机的朋友照常谈笑风生,没人知道他的心情有多么紊乱和恶劣,一直到飞机起飞以后,他望着窗外的夕照和脚下的故乡,才突然感到一阵心酸,想到年迈的阿嬷和慈祥的母亲,他生平第一次兴起了淡淡的乡愁,而且就在他极目眺望着远方璀璨明亮的云层时,一句也不知他是从哪看来的广告词,蓦地浮现在他脑海中,那句话的意思大致是:“上帝在某个岛屿不小心遗落了一串珍珠……”

    而此刻他心里就有着类似的情境和感觉。

    在沙漠基地的魔鬼训练营课程结束之后,古志宇的军阶已经跳升为上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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