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解语发出lang荡的娇笑声,骑坐在李胜天的大腿上,双手却开始为李胜天脱衣服,那模样,比李胜天还猴急,让李胜天也感到惊讶,他知道司徒解语非常强悍,但没想到才分开半个多月,她就饥渴到如此地步,这让他警惕起来,看来,以后自己要多多满足一众老婆,否则,说不定里面出现几个如司徒解语这般憋疯了女人,一旦憋不住了,说不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来,当然,他相信他的老婆是不会红杏出墙的,但如此用自摸、角先生之类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就是他这个当男人的失职了。
不过,那是以后的问题,现在,却必须满足司徒解语的渴求,所以,李胜天很快就与司徒解语坦诚相向,在她的期盼中,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
刹时间,整辆车开始震动起来,好像里面正在打仗一般,如果有人路过这里,必定会大喊杀人了。
这一次,李胜天可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思,司徒解语的身体无比强悍,可以说,在李胜天一众老婆当中,除了陈若馨外,就数她的身体最强悍,在车里,李胜天与司徒解语大战数十回合,连续不断让司徒解语达到一个又一个高峰,足足用了一个小时,在司徒解语第五次达到激情的高峰时,她终于顶不住了,除了用那一对眼睛深情地望着李胜天、轻微地喘息外,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一下。
李和天看着司徒解语,发出嘿嘿的声响,说道:“怎么样,现在,你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
司徒解语无语地看着李胜天,在李胜天的打击下,她已经屈服了,当然,只是这一次屈服了,以她的性格,绝对属于那种屡败屡战的角色,只是过了这一关,她的嘴又会硬起来,所以,李胜天现在是能有机会让她服软,就绝不会放过机会。
“怎么,不吭声,那么,我们再来一次如何?”李胜天嘿嘿笑着,那模样,准备又发起进攻,吓得司徒解语身体一颤,终于有了一丝力气,叫道:“不要!”
李胜天笑道:“怎么,服软了,只是你说服了,我就放你一马,说吧。”
司徒解语咬着牙,迟疑不决。
李胜天脸色一沉,狠狠道:“怎么,不说,那,我就来了!”
“不要,我说,我,服了。”司徒解语终于不敢再与李胜天硬抗,说出了投降的话。
李胜天听得眉开眼笑,嘿嘿道:“看在你投降的份上,我就饶你这一次,记着,下次,再敢对老公不尊,就要先想想老公我的神勇,知道吗?”
在这个时候,司徒解语哪里敢与李胜天顶嘴,只能服软地点头。
眼见司徒解语如此服软,李胜天的心里犹其中雪天吃了冰琪琳般爽快,能让司徒解语这种体质的女人服软,可以说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成就。
为司徒解语注入一丝灵力,让她恢得了一点活力,李胜天发出一张符,一股水出现,把他们俩包在中间,为两个清洗了身体后,自动飞出车外,没入地下。
当李胜天开着车重新上路时,他与司徒解语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司徒解语的面上还带着云雨后的风韵,现在的她,其魅力更加惊人,李胜天在开车的时候,也对着她频频侧目,吓得司徒解语的身体也缩了缩,先前她才被李胜天弄得喊爹叫娘,现在刚恢复了一些,再来一次折腾,可能就会去掉半条命。
开了一阵车,李胜天这才发现自己与司徒解语竟没有目的地,先前,他接着司徒解语电话,只想与她见面,所以并没有问司徒解语想到哪里,而司徒解语也没有说地方,两人一上车,开了一阵就燃起激情。
“解语,你想到哪里去?”李胜天问道。
司徒解语白了李胜天一眼,这才道:“我先前就想说地方,但一上车,你就偷袭人家,连正事都忘了,我只想问你要一些翡翠,春节时,我们的翡翠已经卖完了,另外,我们还想要一些固元丸、醒神丸、新生丸、辟毒丸等丹药。”
李胜天道:“原来你是有求我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是你想我才给我打电话呢,原来性质已经变成了交易,我做人真是失败啊。”
司徒解语叱道:“谁,谁要与你做生易了,你的翡翠和丹药我们都会用钱买,是正常的商品交易,与我先前与你,与你那样没有任何关系。”
李胜天当然只是逗逗司徒解语,笑道:“算了,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看把你急得,好,你要多少翡翠都行,不过,丹药却有点问题,这样吧,那几样丹药我一样给你一百粒,不过,要等几天,大概三天吧,我现在没有现药,必须回去炼制。”
听到李胜天答应自己提出的要求,司徒解语脸上立即绽开笑容,主动亲了李胜天一下,说道:“胜天,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李胜天笑道:“你是我的老婆,我怎么不对你好,当然,以后你多像先前那样,一切都好说。”
司徒解语眼见到李胜天三句话就会扯到那种事上,气得酥胸一阵起伏,但又不敢发作,只是狠狠地瞪了李胜天一眼,一扭头,看向窗外,她觉得对付李胜天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睬他,否则,以他的厚脸皮,什么都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