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虽然我知道魏立军可以仗着他的家势干坏事,但总有一个度吧,难道以前真的就没有人告他?难道法律只是摆设!”李胜天问道。
施佩佩摇摇头道:“我虽然也律师,也也相信法律,但正因为了解得深,才知道有很多事不一定就能用法律解决的,法律讲究证据,魏立军这些事一直做得很谨密,善后工作也做得很好,所以,告他的人非常少,毕竟,很少有女子愿意抛头露出暴露自己受害的事,其次则是他的威胁,当今社会,只要有钱有权,要让一个小女子甚至她家人闭口非常容易。至于法律,那是在事情让全国人民都知道的情况下才起作用的,只有少数人知道的情况下,只要有钱有权,歪曲事实并不困难。”
李胜天皱着眉头道:“这么说来,他要向你下手,你也只有任人宰割?”
施佩佩脸上露出一丝坚毅,轻声道:“他休想,不过,先前所说的都是我通过在B市的律师听来的,也许并不是那么严重,至少,他是不敢在大街上抢人的,还有则是他一般情况下还是不会用强,毕竟,在Z国,他还不能一手遮天,万一遇到硬骨头,一样能让他翻船,只要我小心一点,尽量不与他接触,应该不会有事的。”
李胜天摇摇头,说道:“话虽然这么说,但你依然有很大的危险,我想此人已经看上了你,以后一段时间,必定会来骚扰你,一旦他觉得自己没有希望,就会用强,这世道,对付一个弱女子办法多了去,如果换成是我,给你下药,到时说不定他还会告你倒采花呢。”
施佩佩脸上立即升起两抹红,叱道:“你说什么呀,哼,我想,你定是常常想这样对付女孩了吧?”
李胜天连摇手道:“佩佩说笑了,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你难道忘了害虫侦探所的宗旨?”
施佩佩对李胜天的话嗤之以鼻,说道:“你就在那里自我标榜吧,每一个坏人在事发前都会说自己是标准的良民,至于你所说的宗旨,正义口号叫得更响的人坏人多了去,但依然是坏人。”
李胜天以无辜的目光看着施佩佩,可怜怜巴巴地说道:“佩佩啊,我就那么不让你相信吗?我们相识时间也不短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一片心?”
施佩佩脸色更红,叱道:“什么不知道你的一片心,好像我就应该知道你的一片心,你的一片心与我何干!”
李胜天眼见施佩佩不上当,无奈道:“好吧,我是一个坏人总可以了吧,不过,我就是再坏,也不会对你使坏。”
施佩佩白了李胜天一眼,那模样好像在说:你敢使坏。
李胜天看到施佩佩对他白眼,心中犹如六月间吃了冰琪琳一般舒服,以他对女士的了解,女士对男士翻这种白眼,一般情况说明了对方心里已经有了他的位置,喝了一口啤酒默默庆祝一番,李胜天继续道:“佩佩,以后如果那个魏立军要纠缠你,你一定记得找我,我会对付他的。”
施佩佩迟疑道:“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但这世道可不是武功高就行了,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子弹,何况,魏立军还有家族的势力,你能与他对抗吗?”
李胜天笑了笑道:“我承认魏立军很有势力,一般人根本不敢与他对抗,但是,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侦探,本来就是提着脑袋耍的职业,我还会怕危险,常言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就是不要命的,魏立军惹到我,你认为他有好下场吗?”
施佩佩“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嗔道:“你啊,看上去确实像极了社会上的那种不要命的人,不过,你认为你不要命就能对付得了魏立军?”
李胜天道:“这个你倒不用担心,为了你,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会退让,何况对付区区一个魏立军,说了这么多,你不会在危急时刻由于担心我得罪魏立军就不呼救了吧?”
施佩佩顿时无语,她虽然很想冲硬气说不求救,但还是觉得无法说谎,毕竟,真的到了危险时刻,就算是一根稻草都会揪住不放,何况李胜天看上去也不是弱者。
见施佩佩不说话,李胜天也不再多说,有此话说到一定程度就行了,如果多说,就会适得其反。
由于有了魏立军的出现,施佩佩与李胜天吃饭的兴至都是大减,施佩佩是担心自己,李胜天虽然不担心自己,但却担心施佩佩,他不会把魏立军放在眼里,但却不可能随时呆在施佩佩身边,一旦施佩佩有危险而他又不在她身边,他也会是鞭长莫及,等施佩佩出事后,他就算把魏立军碎尸万段也于事无补。
那一边,魏立军、吴临常一行人出了丽都酒店,朝着停车场行去,在路上,魏立军突然摇头叹息道:“我在B市就听说过S市律师界两大美女律师,没想到施佩佩比传言中还有美上几分,我见过的美女无数,但如施佩佩这样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却不多见,在我见到的美女当中,她绝对名列前五位。”
吴临常笑道:“施佩佩长得确实美丽,不仅如此,她还是有名的律师,可谓才貌双全,只要是男士,见到她没有不动心的,不过,魏总年青有为,绝对堪称施佩佩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