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平静中带着激越的真情示爱,韩书蕾心中一阵狂喜,忽而想起五年来两人之间始终存在的无形距离,正是被彼此强烈的骄傲矜持所阻隔,不由心中起了无限怨艾,竟是珠泪涟涟,带着哭腔道:“你这个大混蛋,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
沈书辰浑身一颤,想到若是五年前彼此心意相通,这五年来佳人相伴,日子该是何等逍遥,不觉也有些惋惜,伸手充满怜惜地拭去她眼角的珠泪,喃喃道:“是啊,我真傻,竟是如此愚钝……”满口的自责之意。
韩书蕾微扬起一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娇颜,双手揽得更紧,闭上了一双美目,微不可闻地道:“书辰,吻我。”渐渐地将以娇艳欲滴的晶莹朱唇凑了上去。
两人心结已开,再无隔膜,沈书辰双手一揽,轻轻地贴着她一头丝滑秀发,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初时,两人皆是小心翼翼,唇间传来触电般的悸动令彼此浑身一颤,很自然的抱得更紧些。渐渐的,胆子也大了些,韩书蕾娇羞怯怯的微启朱唇,将一条甜腻诱人的软舌度了过去,一付凭君肆意爱怜的娇慵姿态。
两人压抑了五年的感情于瞬间爆发,激烈程度可想而知,若不是始终想着此时此刻的环境,沈书辰真会忍不住把此刻怀中娇美无限的玉人儿就地正法了。良久,唇分,想起不久前的缱绻缠绵,两人都不由得脸上一热。沈书辰讪讪一笑,凑过去轻轻道:“原来接吻的滋味竟是如此销魂。”
韩书蕾白了他一眼,啐道:“大色狼,你昨晚不是尝过了,晚秋姐可是全国公认的大美人,你这大色狼赚了这么大便宜就当没事似地,还真不知羞。”
沈书辰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昨晚醉得糊涂,今早醒来时一丝都不记得了。”
韩书蕾依旧不依不饶:“哼!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亲都亲过了,就不认账了。”
看着她一脸的娇蛮,沈书辰爱意更甚,低笑道;“书蕾放心,我记得的。”他情不自禁的神手轻抚着韩书蕾完美无暇的俏脸,喃喃道:“书蕾,你真美。”
女儿家都喜欢别人赞她美貌,尤其心爱男子的真心赞扬,更是百听不厌,韩书蕾自然不会免俗,脸上羞意更浓,再不敢接触他火热而真挚的目光,忍不住要低下头去。
沈书辰岂会就此善罢甘休,想起这丫头先前的大胆,不觉有意思,促狭的说:“知道害羞了,呵呵,刚才还这么大胆。”
韩书蕾虽平日里爽朗大方,却也终究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害羞是难免的,见他有意取笑,自是不依的了,羞恼地白了一眼。忍受不了她这般微嗔的诱人风情,沈书辰佳人在怀,忍不住低下头去,又是一番轻怜蜜意,只待两人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沈书辰看着她一付不堪爱怜的娇慵,喃喃道:“书蕾,你太美啦,我总是情难自禁的想吻你。”
“坏蛋,哼!人家不理你了。”韩书蕾娇羞无限地道。
沈书辰坦然一笑,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幽幽道:“若是我们做了五年的男女朋友,在大学校园里肆意欢愉,那该多好。估计现在连孩子都会走路了。”
韩书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啐道:“真不要脸,谁要跟你生孩子?”言罢,脸上的羞意更甚。
沈书辰毫不在意,微微笑道:“好老婆,告诉老公,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说完伸手轻抚着她平坦软滑的小腹,一脸的憧憬。
“要你管!”韩书蕾啐道。这种问题女儿家总是回避不答的,爽朗如她也不例外。
“好,那我们就要两个,一男一女,多好。”沈书辰继续“无耻”道。
听他越讲越离谱,韩书蕾真是哭笑不得,无奈道:“真是怕了你了,你这人脸皮还真厚诶。”
沈书辰拉着她坐在椅子上,腴美弹翘的蜜桃美臀隔着黑色套裙紧紧贴在他的大腿之上,传来阵阵销魂的触感。像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韩书蕾扭扭捏捏的道:“书辰,这个周末陪我回趟老家吧!”
韩书蕾所说的老家其实就在临江,她父母都是国有银行的处级干部,家里条件很好,偏偏两口子喜欢乡村幽静的环境,趁着快要退休的档口,特意在临江郊外买了一栋不大不小的房子,把市中心单位分的公寓楼让给了独身女儿一个人住。
沈书辰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微微颔首道:“见丈母娘是肯定要去的,怎么说人家养了几十年的宝贝女儿就这么给了我,好歹也要给老人家一个交代。我会用心准备的。”
“哼!看你得意的,要不是老妈每次见面就催我,你想得美呢!”韩书蕾就是看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不爽,悻悻然打击道。
沈书辰丝毫不以为意,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书蕾,你说要是再过个一年,给他们带个外孙回去,老两口肯定更开心了。”
见这色狼三句不离那些羞人事儿,韩书蕾气鼓鼓地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着,凶巴巴地道:“做梦吧你,不结婚休想碰我。”话音刚落,忽得想到他高贵的身份和雄厚的家世背景,感觉到话说的有些太绝对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