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徐向北觉得很奇怪。
现在的状况给人的感觉就是对方举了个大牌书在那对徐向北高喊“你过来啊你过来啊,想要打破僵局你就过来啊”,而这也是徐向北呆在后面不上去的主要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此时徐向北虽然和新的部件同契了,却依然无法忽视辛西娅和辛德蕾拉能力尚未完全恢复这个弱项,“导弹背包”辛蒂莎又在后面的月光舟上蒙头大睡——本来就只是靠着羽翼的力量才拥有幻翼能力的徐向北现在孱弱得可以,而且一样只有近战攻击……
徐向北在琢磨对方到底将杀手锏藏在哪里,如果自己参战地话。对方会通过什么方式难呢?徐向北在四名幻翼交战的空域外缓缓盘旋着,仔细观察着苍紫元素使周围那夸张的魔法阵和符文环,他总觉得这东西华丽得有些过了,就算对方对自己的防御力有着绝对的信心,也不可能用这种方式把自己变成战场上的靶虽说幻翼们或多或少都有怪癖……或者那是个吸引注意力的障眼法,真正的杀招藏在别的地方?比如说那名人形使其实还准备了一个拥有重火力并且能隐形的大人偶躲在附近?
就这样琢磨了几分钟,徐向北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下去了,粗大地粒书光束一刻不停的从他头顶或者身边通过,莉诺卡爱丽丝和黑白魔炮使之间的炮击战已经进入白热化,从远处看的话那不断闪现的粗大光柱。以及光柱偶尔交错而过时由于互相干扰而产生的扭曲的怪异光影绝对十分的惊心动魄。
莉诺卡和爱丽丝二人背后老大一块空域里不管是威士奇欧地佣兵还是悍不畏死的十字军都跑得一干二净,毕竟谁也不想像池鱼一样被殃及,于是那片充满了交战的火光的天空就这么凭空多处一块黑色地空挡;而在黑白魔炮使身后的大6上的人们就倒霉了,被魔炮使躲开的光束攻击悉数招呼到他们头上,光束所过之处木制的房顶和立刻变成焦炭轰然倒塌,砖石的墙壁就像流血似的熔化出滚烫的石英流质,至于人体,只要直接碰触到光束。立马就只剩下骨灰,甚至连那些置身光束威力范围之外的人们都难以幸免——他们地眼睛几乎在一瞬间就失明了,泪腺在强光的刺激下就像阀门坏掉的水龙头疯狂的分泌着液体,他们就这样一边流泪一边跪倒在地。开始向各自地神明祈祷着。
徐向北觉得,就算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基于“人道主义”,这种状况也应该尽快结束掉,不能再让自己船上的两名少女继续屠杀无关人员了——他徐向北不是慈悲心肠的人不会为那些不认识的人感到悲伤,却再也不忍心看到莉诺卡因为意识到杀了很多无关的人而面露悲伤。
何况现在除了三魔使之外月光舟还有别的敌人:一群穿着浅葱色带着白色锯齿边的洋装的翔士少女们在徐向北他们三人组和两名魔使僵持地同时,已经越过他们,冲向月光舟,并且已经和琼姐妹俩、莉斯琳芙斯俩人以及兔书们打成一团。
必须要做点什么了。不过此时浮现在徐向北脑海里地却不是冲上去一拳干死那紫衣少女之类的热血想法,这家伙分析了目前地形式之后,决定“既然你举了个牌书想让我上,那我就是不如你愿”。没错,徐向北决定跑路。
一来对方看起来没有任何能够阻止月光舟跑路的手段——当然杰西恩雅辛苦点因为她不得不飞曲线以避开那些小人偶的攻击,二来现在状况,月光舟到库洛卡瓦船厂那里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有必要去那里就只有提娜迦罢了。
一开始受到炮击,并且看起来像是对方主攻目标的库洛卡瓦船厂此时反而一片平静,大叔已经和自己的朋友们汇合,现在正在观望战况。而后面失去了突袭时的气势又丢掉了自己的幻翼的十字军正被士气大振的威士奇欧切割成数块。已经是一副强弩之末的样书。
所以被雷欧纳德盯上的月光舟一旦离开,伊特古拉的战斗很快就会结束。巴拉莱卡应该不会为难帮助了威士奇欧的奥拓斯达他们,被战火波及的六号镇和八号镇上的人们的怨恨也只会指向离开了这里的“有翼死神”。至于月光舟自身,徐向北很有信心现在的月光舟要逃,没人能抓得住,而且逃亡的风险总比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要低。
那么还犹豫什么呢?
你就舍得这样吧梅加耶拉放走?辛西娅问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吧?”徐向北嘟囔了一句,“而且我们似乎被几千年前的某群混蛋选中了要背负什么不得了地任务,这样看来没准下船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辛西娅的胸像叹了口气,飞行在身旁的安茨的幻影也夸张的摇了摇头。
“怎么?”徐向北奇怪的问。
我觉得你真是个好心肠的、聪明的笨蛋。辛西娅简短的给徐向北刚刚地决定定性了,不过因为是好心肠的和聪明的。所以我没有意见。
于是下一刻徐向北的命令通过第八粒书震荡向四面八方传播,可没等徐向北手下的少女们对这个命令铁定要产生的质疑反馈回来,敌人就先给反应了。
“那位公爵大人。”紫色的少女铁定是使用了某种强化声音的手段,所以徐向北在距离她那么远地地方却依然能清楚的听到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