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
少女的意识从黑暗中苏醒过来,她条件反射的想要环顾四周,却现自己无法动弹。
没有视觉没有听觉没有触觉,意识虽然从黑暗中醒来,却现等待自己的是另一种黑暗。
可就是在这种黑暗之中,有某种奇妙的事物在隐隐的诉说着,告诉少女外面的天空正在生战斗。少女开始寻思,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为什么分明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战斗确实在生的证据,我却对这个消息没有丝毫的怀疑?
紧接着少女意识到,自己这样是不行的,因为——
有人在等着我。
必须要真正的从黑暗醒来,然后到她身边去——
即使是在战斗的状况下?
就是因为现在在生战斗,所以才要尽快回到她身边去,不然的话,她会担心的啊!——
就算你的身体已经满是伤痕疲惫不堪?
不论如何,都必须要回去,不论如何……就在这时候,少女猛然醒悟——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自问自答,但是……谁在和自己说话?
可没有人回答少女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周围的黑暗终于开始消退……
纯白色的光芒让少女的眼睛一下子难以适应,耳畔的嘈杂也让少女的大脑一阵一阵的紧,就像中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似的。
尽管视觉和听觉恢复了,可手脚的存在感却依然稀薄,感觉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鬼魂,游离在这纷乱的空气中……尽管如此,少女的脑海中依然产生了异常强烈异常迫切的**——我要到她身边去……
直到这个时候少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冥冥中想不起来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她”究竟是何许人……只知道不去不行。
在强烈地**的驱使下,少女终于催动自己那仿佛灌了铅一般的手脚。她从自己躺着的白色病床上翻了下去,跌落在地上,翻滚的时候撞倒了床边的小桌子,桌子上摆放地玻璃瓶摔成无数的碎片割伤了她的手,她却完全不在意。
少女用手指紧紧的抠着地面,缓缓的抬起头来。双眸中闪烁着任何事物都无法摧毁地光芒。她一点一点的在地面上爬行起来——
必须要,回到她身边,回到等着自己的她身边……
巴拉莱卡虚晃一招,以娴熟的机动动作退出了一直和自己纠缠的那名十字军幻翼的射程,她就这样一路后撤。向着战斗空域的外围退去。
就像预想的一样,那名幻翼并没有追来,他们的任务果然是掩护自家的舰队而已。
巴拉莱卡之所以撤退并不是觉得自己打不过那名幻翼,实际上她已经认定那名幻翼在战斗力方面远远不及自己,之所以撤退是因为现在地局势让巴拉莱卡十分的疑惑。
本来十字军一上来就直冲威士奇欧总部堡垒的举动就够让人震惊的了,至少她巴拉莱卡作为威士奇欧的总帅完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地方招惹了这帮宗教狂热分子。更让巴拉莱卡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明明可以坐山观虎斗的有翼死神要忽然跑来插上一脚呢,而且既然早晚都要插一脚,为什么他们不早来,偏偏要等到威士奇欧总部堡垒告急的时候才来?
巴拉莱卡越想越觉得蹊跷。于是她决定暂时退居二线看看情况。
另外就是,她实在很想测试下那条船的真正实力:她巴拉莱卡地威胁解除了之后,十字军的幻翼和高位羽翼都会被调去对付那条正在狂的船吧!今天这条船给她带来了太多的惊奇,让她对那艘船以及那艘船的主人更感兴趣了。
“这个世界上!”奥拓斯达大吼着,将面前包着十字军战士的铁罐头一拳打扁,“没有男人能够挡住我!”
恰好在这个时候杰西恩雅终于从后面赶上了一直没命的往前突击的热血大叔,在交错而过的瞬间月光舟地大姐头还有闲心吐槽:“也就是说,女人就可以挡住你么?”
回应杰西恩雅的是比刚才还要热血上十倍百倍的大吼:“石破天惊拳!”
听起来像某种招式的名称……就像要演示这招式似的奥拓斯达摆出人的招牌动作将横在他面前的一条十字军战舰撞了个对穿。
作为幻翼奥拓斯达竟然是个比杰西恩雅还要彻底地近战系,他完全没有远程攻击。相应地是他的近战能力简直强大到了可以被归类为Bug地地步,就连杰西恩雅都不免忌惮——和他对上的话绝对不能进入接近战。这种极度不平衡的战斗力分布,从某种意义上说还真的满适合这位热血得一塌糊涂的大叔……
现在的状况是完完全全的一边倒,在两名幻翼带领的月光舟突击集团面前十字军的那帮九级翔士就就像一堆豆腐一般不堪一击,这个时候谁都知道对方要是不赶快投入高位翔士部队甚至幻翼,人数并不多的月光舟众就要单枪匹马冲散十字军的整个舰阵——威士奇欧的佣兵们都不傻,他们跟在月光舟后面涌进了十字军舰阵的伤口,被懒腰切断的话就算十字军的士气什么的不会受到影响,战场的局势也将彻底倒向对十字军不利的一面。
差不多对方的强力翔士也该登场了吧——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