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名少女抵达那天开始,整个伊特古拉一天天热闹起来五年一次的“天下一”经过那么多年的展与传承,它的意义早已不仅仅是一个比武大会那么简单了,对于活跃在下层空域的自由佣兵来说这不但是个了解将来可能的同伴或者对手的绝佳舞台,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未来五年之内这些自由佣兵们的收入,而对于那些想要摆脱漂泊生活找份“稳定的生计”的自由佣兵来说,天下一还是个向潜在的雇主展现自己的实力的机会,能不能找到一份称心的活儿就全看自己的表现了。
而对于那些成建制的佣兵团和想要增强自己的实力的势力们来说,“天下一”也是个挖角的战场,同时相应的也是那些对原来的雇主或者战友不满的人跳槽的黄金时段。另外由于各组织都会派出比较高级的干部来补充强力战力,伊特古拉又是以“中立之地”著称,于是“天下一”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下层空域少有的几乎全部大型组织的高级干部齐聚一堂的场合,久而久之它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各大组织寻找合作伙伴和进行比较“平等”的协商最佳时机。
于此对应的是,“天下一”举行前后那个两个月也是整个下层空域各个组织头领失踪率最高的两个月,因为威士奇欧不禁止暗地里的争斗和角力,所以对于杀手们来说“天下一”是他们赚钱地黄金时段。
总而言之。整个“天下一”就是一出交织着各种各样的**的试炼场,是战士们的伤亡率要低于那些躲在背后的阴谋者的异常时段,同时也是寄托着那些渴望着天空的人们的希望、并且时不时的会诞生传奇地梦剧场。
这一天一艘毫不起眼的船进入了伊特古拉八号城镇的港口,这艘船和最近一段时间中涌入伊特古拉参加“天下一”的那些船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除了一点,那就是当这船靠岸的时候从上面走下来的不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大老粗,也不是在彪形大汉保护下形色匆匆的组织头目,而是一票身配刀剑穿着华丽的洋装地少女。
“我的天,这阵势……”负责指挥码头上的小伙子们为这条船系缆绳的中年壮汉对着领头地那名少女说道。“这让我想起三个多月前那位公爵阁下到来时的情景,那个时候我还在六号镇的码头干,我还以为同样地情景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
“那位公爵?”领头地少女按住腰间的长剑,单单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就使得她的身影显得异常的威风凛凛,少女稍稍歪了歪脑袋,稍微想了下,就恍然大悟的露出让人想起秃鹫或者其他什么猛禽的笑容,“哦,对了,那个人现在自封公爵了。“没错没错。就是他了,我亲眼看见她地船上有很多漂亮地女孩的……”一名打扮得能够直接让人想起吟游诗人们讲述地那些故事传奇里的魔女的金少女大大咧咧的接过看起来像是领的少女的话头,说话的时候她用手中扛着的扫把敲着自己的肩膀,左手按着腰间的那个大包包。好奇的四处看着。
金小魔女的举动让跟在她身边亦步亦趋的另一名金少女露出被吓到了的表情,那名少女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伊、伊丽莎白,你这样说的话会暴露我们的目的的啦……”
那名金少女同样也穿着很华丽的蓝色洋装。那洋装的大翻领和袖口是白色的。搭配着蓝色形成了一种类似飘着几朵白云的晴朗天空般的清爽感觉,这使得这名少女虽然有着耀眼的金,却给人一种**的清纯感觉,而缀在那些白色和蓝色之间的七色丝线则为少女增添的好几分妩媚——在不考虑她身上仅有的那几点怪异的情况下确实如此。少女的肩膀上趴着一个有着和她相似的容貌的小人偶,几名注意到那人偶的人无一例外都产生了一种违和感,并且由于这种违和感的存在,他们现只要盯着那人偶乌黑的眼睛看上一小会儿。就会莫名的觉得毛骨悚然;除了人偶之外。少女的纤细的手臂当中抱着的那本和她的体型极度不协调的大号书本也清晰的告诉其他人,这名少女不是平常的**。
甚至有可能有些消息灵通的人士已经察觉到那名少女的身份——哭泣的死神、灵魂的吞噬者、传说中的四魔使第四位、七色人形使爱丽丝菲尔。传说她的人偶都是将被她吞掉灵魂的人的身体萎缩制成的,而且她每一次杀人都会留下“鳄鱼的眼泪”
面对同伴的话语,同样是四魔使之一,排名第三的黑白魔炮使伊丽莎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有帕秋在……”
这个时候旁边一直在听着少女们的谈话的壮汉脸上的表情表明他已经惊讶到不行了,他用有些结巴的问少女们:“你们……认识那位公爵阁下?等一下,你们该不会全部都是那位公爵阁下的后宫吧?不对,难道说这位大姐其实是正式的女主人,然后带着随从来追出轨的男主人……”
面对着开始挥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想象力的壮汉,领队的长刀大姐头微微叹了口气,她转身望向领头的那群少女们当中剩下的唯一一名还没开口的女孩,做了个“请”的手势,因为用的是左手而使得这个手势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
剩下的那名少女轻轻点点头,她脖子上的刻纹随即出淡淡的光芒。那名少女一脸菜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