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问一下,你说过拉普达一脉都会将自己一生中经历过的大事件建立联想以备后代查询吧?那么,难道尼特族大图书馆中就隐藏着能够引天地战争甚至天地战争之前的记录的信息?”
“很遗憾,”希达摇了摇头,“大图书馆里的信息追溯到天地战争前大约四百年的时候就戛然而止,我们一脉寻找了数千年,都没能找到那之前地启动信息。”
徐向北则路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不管将历史抹掉那人是谁,他干得可真够彻底的。不过这消息同时也意味着,今后如果能找到幸存下来的某些信息,那么就能够通过希达得知历史的一些片段了——这样一想这个结果其实也不坏,至少比之前没头没脑的乱撞要好多了。
想到这里徐向北也释然了,他提出了最后一个似乎比较无关紧要的问题:“刚刚希达你说,你地这能力是诅咒。何出此言啊?”
“是寿命。”希达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无奈,“就像光魔工匠往往皮肤很好一样,和第八粒子沟通能力空前强大的倾听者只要不受到比较重的创伤,往往终其一生都不会生病,寿命也非常的长,只有我们拉普达是例外。因为我们记录事情是无差别的。哪怕是呆地时候看到天上云的变化都会详细的记录下来,只不过这些无足轻重的东西没有建立联想,所以无法被再现出来。但是不能再现不代表它不存在。
“而无差别的记录历史的能力也是有代价的,那就是我们每一代传承者地生命都会因为记录地内容的增多而减少,前代生活了多长时间,下一代的生命就会减少对应的年限,也正因为这样。拉普达的传承者一出生就知道自己能活多少年。我们必须在这有限的年限里记录历史,生育下一代,然后教导他们建立联想的方法。长此以往,总有一天拉普达的传承者的生命会变得无限短,那一天也是我族消失在历史之中地一天
“我们的祖先早已预见了那一天的到来,不过他相信,在那之前人类一定会明别的准确、长久的记录历史地方法,祖先认为将重要地历史传承到那一刻,就是拉普达的使命。这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正是我们背负地诅咒吧。”
徐向北有些悲哀的看着希达的笑容,最后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这样啊。”
徐向北在心里对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使命的拉普达一族送上了敬意,并且悄悄的说,你们的努力不会白费的。至少在地球。人类已经做到这点了。
徐向北想了想,现暂时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于是他准备为这次谈话收尾。
可这个时候希达猛的弯起右手的食指,用指关节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啊……我真是的,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希达吐了吐舌头,又恢复成往常那副脱线的模样,她就用这幅看起来很不郑重的模样说出了对今后月光舟的旅程非常关键的信息,“在西格玛和声中啊,那位预见未来的倾听者还留下了一条给夏亚你的信息,信息的内容是——
“黄昏”
多菲雷亚忽然现自己非常的闲,又不想在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只在一边看着,于是她找到梅加耶拉,要了份清点货仓内存活的活儿来干。
她带着货物清单刚刚下到月光舟底部的货仓里,就被怪异的响动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多菲雷亚好奇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意外的现那竟然是从货仓后部向地面敞开的大门外面传来的,而且这个时候多菲雷亚已经分辨出来了,那是她相当熟悉的刀剑相交的声音。
于是多菲雷亚小跑几步,站到舱门外的跳板上,向下面费舍尔商行的卸货广场望去,结果她被她看到的情景惊呆了。最初的讶异过后,多菲雷亚高举着手中夹着货品清单的手写板,冲正在广场上对打的两名少女拼命的挥舞着,一边高喊“你们在干什么”“快住手啊”一边冲下跳板,想要插进两名少女之间将她们拉开,却冷不防被身旁伸出来的手拽住了肩膀。
那是刚刚和莉诺卡订立契约的那名有着鲜艳的绿色长的羽翼少女,好像是叫茜茜吧,多菲雷亚使劲的甩了甩肩膀,怎奈少女的手虽然纤细却异常地有力,被逼无奈多菲雷亚张开嘴正要抗议,冷不防背后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刚刚我就试着阻止过了。但是杰西恩雅说这对她是很重要的仪式,恳请我们不要干涉,”多菲雷亚回过头,她这才现自己的好友、这艘船上唯一的同龄人莉诺卡就站在自己身后,莉诺卡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激烈交锋的两名用剑地少女,声音里似乎多了某些多菲雷亚所不知道的东西,就在多菲雷亚开始思考那究竟是什么的时候。莉诺卡将目光转到她身上,随即对她露出了让人安心的笑容,“没问题的,我觉得我能够理解杰西恩雅的心情,她不会伤到莉斯地,所以没有问题。”
着这些的莉诺卡不知为何让多菲雷亚产生了一种淡淡的飘渺感。似乎工匠少女并不是站在她面前,而是在更遥远的地方对她说话。总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被莉诺卡甩下来了,多菲雷亚想,很快莉诺卡就要远远的抛下一直一直在原地踏步的自己,那时候自己又要孤身一人了吧。想到这里多菲雷亚心里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