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务也即将完成。”
“真悲壮啊。”
少女听了自己搭档的简短评价,竟然露出了笑容,她转动脖子环视周围,挨个打量自己的部下们,察觉到美丽上司目光的军人们纷纷点头致意,那种从完全不像是即将赴死之人。
而似乎是受到了这群王牌们的影响,在广场周围阵地上休息的士兵们的情绪也显得相当的稳定,他们那疲惫的脸上偶尔还会因为同伴的打趣而绽放出笑意。
少女似乎对部下们的状况感到满意,可当她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茶后,她改变主意,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对敌人的心理攻势听之任之似乎不是‘维京’的风格呐,而且挂在这种哀愁的氛围中也不符合我的审美……二三呢,起个头,我们也用歌声来回击吧?”
“头,二三和德雷斯克今天上午攻进了敌军舰阵的正中央,到现在都没回来呢!估计是迷路了吧?”
“这样啊。”少女和自己的部下们一起笑了起来,这支部队从来没有人阵亡,那些离开的人们要么是迷路了,要么是被什么地方的美女或者美食迷住了,托了这点的福,这地上军的部队数持续减少的同时,这只部队的花名册却越来越长,笑完之后少女轻描淡写的说了句,“那你们随便什么人起个头吧。”
“我来吧。”答话的是一名矮小的少女,由于军服的短缺,少女明明穿着冬装的上衣,下身却套着一条夏装的短裙,不过那短裙相对少女的身高来说依然显得太长了,裙子的下摆一直拖到了少女那被寒风吹得通红的脚踝上方。少女的右臂上和其他女孩一样别着红色的臂章,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臂章不得不用曲别针夹起了老长的一段,才勉强对得上她那纤细的手臂,而少女的左臂则和她身边的军人一样,只剩下空空的袖管。
“郝思嘉,你还没找到合适的袜子啊!”忽然高位翔士们当中有人这么喊道,这话立刻就引起了一片笑声,同时也让站出来的羽翼少女鼓起了腮帮子。
少女嘟囔了一句“不理你们”,随后又稍微往后退了两步,让地上残留的碎石挡住自己裸露的冻得通红的脚踝。
接着她闭上双眼昂起头,深吸一口气,风撩起她那总让人想起卷毛狗的卷曲短,让少女圆圆的额头暴露在空气中。
清澈的童声穿透天上军播放的哀伤乐曲,流入每个人的耳膜,虽然少女声音的稚嫩让进行曲的力量感大减,可在饱受战火蹂躏的战士们听来却有着别样的韵味。
卷少女的翔士第一个开口跟唱,紧接着聚集在广场上的军人和少女们也纷纷加入了合唱中,再接着是缩在广场周围的废墟和工事里的战士们,歌声就以这样的方式,缓慢却坚定的向广场周围辐射,合唱造成的声浪越来越雄壮越来越威武。不知道是谁先跺起脚来,片刻之后军靴和盔甲的铁靴敲击地面的声音传遍了歌声所在的每个地方,像鼓点,又像坚定的脚步。
由数万残兵合唱而成的歌声竟然轻而易举的压过了光魔设备播放的乐曲,直达天上漂浮着的舰队,让认为胜券在握的天上军官兵们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而在索兰尼亚大6上,原本隐藏在地窖里避难的本地人也被这歌声惊动,纷纷推开地窖的盖子,**着地面上的情况——他们看到的是黑衣黑甲的战士们那坚毅的脸庞。
——疯了,他们疯了,他们全都疯了!
毫不理会他人的看法,地上人只是尽情的唱着自己的军歌:啊,美丽的西部森林,当你的枝头再次萌绿意,你的儿女早已客死他乡;啊,美丽的西部森林,当你的荫庇中再次开满野花,却只有阳光把它们欣赏;可我无怨无悔哟,因为是我还给你阳光……
歌声中军官少女悄悄拿起自己的剑,借着歌声的掩护对搭档说:“这些年来辛苦你了,雷切。已经和千鸟道过别了么?”
“安心吧,坎帕奈拉,我一点遗憾都没留下。”长刀淡然的说。
这时候,负责监控周围空域的羽翼少女忽然大声报告:“收到我军战略兵器识别信号,预计到达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坎帕奈拉点点头,随即以威严的声调压过了歌声:“诸位!我感谢大家这十二天来的奋战,到现在为止我们的主要任务算是完成了,不过我想没有人会选择投降吧?”
她飞快的扫了眼自己的部下,随即满意的点头。
“那么,接下来我部将主动出击,在战略兵器抵达起爆位置前全力分散敌人注意力!诸位,这将是我们最后的战斗,请大家尽情的起舞吧!”
她话音刚落,披着黑色盔甲的战士跑入广场,在距离坎帕奈拉大约十步的地方立定:“报告pd长官,我奉通常部队代理指挥官命令前来请示……”
“自寻出路吧,”坎帕奈拉打断了通讯兵的话语,“藏得深一点的话没准能躲过去。”
“不是的,长官,我部翔士队请求伴随出击,请批准!”
坎帕奈拉有些讶异的扫了年轻的通讯兵一眼,随即将目光投向不知何时已经聚集在远处一片废墟之下的一般翔士,她看见镶嵌在那些汉子臂甲上的银色和铜黄色鹰徽正骄傲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