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从自己的椅子上跳了起来,用力拍了下书桌,却导致自己立刻哭丧着脸拼命搓着被敲红了的手掌,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话说了一半,于是拍着胸脯继续说,“本小姐这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等你写完么!只需要写点文章,就有这样的美少女陪着你,你应该感激才对耶,夏亚!”
尽管对希达的个性已经十分清楚,但是徐向北依然忍不住第n次怀疑:这家伙的脸皮是钢板做的么,可又不像啊,刚启航的时候,她帮忙做琐碎事情而在大家面前出丑的时候,脸可是红得跟猴子**似的呢……
看着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希达,徐向北那在某种意义上说完全属于秀逗范畴的脑袋忽然冒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所以徐向北清了清嗓子,决定将这个主意付诸实施,从此逃离帮眼前这个贪吃鬼做点心的宿命。
“我说,美少女司书小姐阁下,”徐向北打断了希达喋喋不休的话语,伸出食指郑重其事的建议道,“你不觉得我写出如此出色的作品,您付出的代价也应该相应增加一点么?”
徐向北话音刚落,希达脸上的表情就像被好心喂食的人丢出的豆子砸晕了的鸽子一般,司书少女歪着脑袋,重复了一遍徐向北的话语:“增加代价?”
“对,比如说,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以半裸或者全裸的姿态陪着我写你的‘小点心’……”徐向北冲希达两手一摊,一脸坏笑。
“不洁!”希达立刻指着徐向北的鼻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语呢,我可是尼特族的司书哦,这样是对我所守护的知识和经验的亵渎!不洁不洁!”
“那就没办法了……”徐向北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异常的开心,他一边想着终于可以摆脱每天码字的地狱了,一边抓起桌上纸笔,就往希达卧室的出口走去。
可就在他庆幸自己能想到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的时候,他的袖子被身后的少女轻轻抓住了。
不会吧……
徐向北诧异的转过头,看见希达正把食指放在嘴边,歪着脑袋烦恼着,那表情直让人想起被告知“不写完今天的十题奥数题就没有布丁吃”的小孩子。
在很认真很认真的烦恼了好一会之后,希达忽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泛着一抹绯红的脸蛋上一片决绝,她以极有魄力的声音说道:“好,为了点心,我脱了!”
紧接着少女把食指重重的点上徐向北的鼻尖,大声说:“只许看不许摸哦!而且脱到什么程度我来决定,要看写出来的点心味道如何!”
由于此时思维被预料之外的变化搞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徐向北有着自己的底层意识控制着自己的嘴巴说道:“那也就是说,只要我写出来的东西够美味,你脱到最后一件也没所谓咯?”
希达的脸蛋立刻脱了绯红的范畴,变得像是桑拿泡太久了一般通红通红的,似乎马上就要中暑倒下了一般,声音也结巴起来:“那、那个还在考虑中……”
这个时候徐向北也反应过来了,因为这一个多月他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女祸”,所以他在对井绳的畏惧心情的驱使下连忙说道:“不,额,我刚刚……反正你不用脱啦,那种扁扁平平的胸部看不看都没有所谓啦……”
“太过分了!”希达眼角溢出了泪水,半分不甘半分羞赧的抗议道,“虽、虽然没有大到辛蒂那个地步,可还是稍微有点隆起的嘛!至少也比由希大啊!”
那不值得骄傲吧?
也许是因为徐向北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怀疑的神色吧,希达忽然跺起脚来:“你、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嘛!明明就有隆起的!”
说着希达往后一跳,坐到桌子上,松开后脑的辫,将头散开。柔亮的黑像波浪般柔软,披垂在她的身体上,波浪卷的黑就垂落在腰上,包覆着纤瘦的身躯,美得就像司掌艺术的缪思女神。
接着希达把自己脚上的两只小皮鞋依次脱下,甩在地上出“砰、砰”的声音,随后她连袜子也脱了。唰地一声,露出白皙的脚踝和美丽的脚趾头。脚趾甲跟手指甲一样,呈现淡淡粉红色泽。
干完这些前戏之后,希达把手伸到胸前,开始解自己司书服的绳扣。
第一个绳扣一松开,少女纤细洁白的锁骨就裸露出来,也许是因为羞涩的缘故,锁骨与同样纤细洁白的脖颈相接处,还能看到淡淡的潮红;第二个绳结松开之后,少女扁平**之间那块白奶酪似的“平原”就这么暴露出来,之所以是平原而不是沟壑,完全是因为两侧的山峰——不,丘陵(或者说小土包)完全没有料的缘故;第三个绳结松开的时候,司书服的前襟已经敞开道就要露出那两个粉色小点的地步了,柔然的腹部也露出来上面小小的一角……
徐向北第一个反应是,原来希达是真空主义的信徒啊……或者说这司书服和在地球的同僚一样,穿着的时候是要求内部真空的?
然后他充血的大脑忽然惊醒,看了无数动画的他立刻想到,这种情形下,之后有相当大的可能触一个不太好的事件……
而事实是,那一天徐向北过得还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