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说实话,我们之间没有一个人能够有胜过他的把握,所以思溢才不愿我们白白过去日本做出无谓的就义。”
“不行!我不能让思溢哥哥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被侯沛然这么一说,侯卓莲也明确了张思溢的苦心,可愈是如此,侯卓莲心中的委屈便愈是壮大,当下已经顾不上什么,直接就要跑出去搭乘最近的航班赶往日本。
“不行!我们不能去!”这回倒是刘毅出手禁止了侯卓莲的激动举止,侯卓莲见自己被拦下来,直感到心中一阵窝火,先前心坎的委屈刹那化为怒火,通通朝着刘毅笼罩过去,只见此刻的侯卓莲便如同泼妇骂街一般指着刘毅大骂道:“好你个刘毅呀!平常对着思溢哥哥左一声大哥右一声大哥的,到了要害时候要你为思溢哥哥付出一份力量了,你倒成了缩头乌龟蜷缩在这!放开手,你这个缩头乌龟不去救思溢哥哥我自己去,你再拦着我我就不客气了!啊!”
忽然间,还要持续大骂的侯卓莲猛地两眼一白,下一秒已是软软地倒在刘毅身上。
“谢谢你了。”见是天蓝出手把侯卓莲打昏,刘毅也不多说些什么,道了声谢后找了张椅子把侯卓莲扶坐下去,等到一切都做完后,刘毅才狠狠地搓了搓眉头间挤起的“川”字,一脸无奈地问着众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不宜现在就赶往日本,诚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过去日本非但不会帮上思溢半分,还有可能会成为他的负累,还是先等一下吧,我敢确定只要思溢在日本一找到落脚点,必定会主动联络上我们的。”侯沛然也显得有点无奈,连同身边的天蓝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可恶,想不到老子我也会有这么窝囊的一天!”天蓝狠狠地握住了拳头,凶神恶煞般吼道。
另一方面,已经是玉盘在手的星彤大伯此刻正拿着玉盘坐在一间仅有一团细火的密室。透过那如同蛇舞般跳动的细火,星彤大伯脸上正显示出一阵高兴,只听他有点忘形地叫道:“终于到手了!终于到手了!都是岸本那无能的鼠辈,平白让宝贝你落在那群支那猪的手中。不过现在好了,只要得到这个玉盘的机密,重现我安倍一家的威风实在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