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思听着传出来的若有若无痛呼和竹板打到肉皮上的脆响不由得若然神往,能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社会里忍受妻子的虐待,那只能说这个男人是天生的软骨头,不挨打难受的得主,这种人实在太可遇不可求了!穆尔思不由得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憧憬起来。
“呃”张磊从马车里扶着腰钻了出来,从嗓子里发出了让穆尔思心动的声音,将穆尔思从幻想中惊醒了过来!穆尔思看了一眼张磊,耳边一红快步奔回了自己的马车。
拉帝思看到了不由得心头一紧,这个表妹他太了解了,脸红对于他的表妹可是决高难度的特技,无论怎么充血想透过那超级厚脸皮表现到外界都是很难很难的,所以他的这个表妹装纯情少女虽然装了不少,但是这红脸特技一直是不怎么成功。现在穆尔思居然脸红了,那只有两个可能了,一、表妹神攻大进。二、小婊子真的春心动了。拉帝思感到了一丝不妙,这次可不要抓鸟不成蚀把麦啊!
说是有目的的探险,但是他们其实也就是在黑盐城的周围到处瞎兜,不只是他们,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但也有例外的。
如同美国的淘金热一般,真正去淘金的没有几个发财的,大多数人反倒是赔得倾家荡产,真正发财的是银行家以及卖工具的那些人。探险者也差不多,这些探险者什么利益都没拿到就先付一笔入城费又付了一大笔钱给冒险公会,城里的很多行业也从这些冤大头身上大大的捞了一票。其实不管是哪里的人,不管是地球上,还是宇宙中人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其实只要是个生物都会习惯以自我为中心,所以与当时的美国一样,很多冒险者都会客串一把强盗,而他们劫掠的对象也多是这些同行,而且前一秒钟的受害者后一秒钟就会变成强盗。凭什么他们可以抢我我就不能抢他们?这就是人的本性,不会随着时间空间改变的本性。
张磊他们这个队伍虽然已经经过了联合,但是一个是三个人的组合,另外一个是兄妹外加一个男仆一个女佣的组合,也就是说总共才七个人,其中还有两个是奴佣,整个队伍也只有两辆马车,确实显得单薄了些,这也是张磊他们作为冒险者的经验实在不够充足。张磊是根本不考虑这些,而那对表兄妹明显也就是新客串的冒险者,真正有经验的冒险者这时候如果不凑出一个上百人以上的大队伍是不敢离开官道的,在官道上到底还有些正规军维护秩序。
黑盐城的周围大都是一些盐盖,它附近的山大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个山包,官道也并未修建到这些前方没有城池的地方,而冒险者们的马车也不会总是沿着官道前进,老是沿官道前进还能探到什么?
离城大概有半天路程以后,从气氛上就感到了有些不同。不是能看见一些散落的马车,车边上也时常伴有一滩滩的血迹,偶尔还有几具尸体点缀一下枯燥的盐盖平原。
张磊从一滩血迹中捏起了一撮吸了血的盐粒仔细看着,还用鼻子闻了闻,然后又放在阳光下仰起头观察着它的闪光。
穆尔思从车窗里看到了张磊的动作,不知是好奇还是故意接近张磊,她一屁股坐到了张磊旁边,两只未作袜小脚半挂着小红鞋顽皮的踢来踢去,“看什么呢,你是从这些血迹上判断战斗是多久前发生的么?”
“噢!不是的,穆尔思小姐,您看,这些盐粒吸收了鲜血多么的艳丽啊!用这么美丽的盐作为调料作出来的食物一定也会很有诗意的,请允许我晚上用他们来展示一下我的厨艺来敬献给您!表达我”
“不用了,呕!啊!”穆尔思猛地跳下了车辕。
马车里的宋彦妍的偷偷的掀开帘子拿簪子狠狠的在穆尔思的屁股上扎了一下,她可是一点不手软,簪子尖上明显有了与血盐相近的颜色。
“怎么了,穆尔思小姐?”张磊关切地问道。
穆尔思用手掩着痛处,面对着张磊强颜欢笑,“没、没什么!”好痛啊,穆尔思的在心里哭叫,穆尔思第一怕苦、第二怕痛、第三怕累,可是这痛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现在我在他的心里还没什么位置,他不会为了我跟素来惧怕的老婆翻脸的,而且据我观察他的性子应该会选择强势的一方,这时候我可是大大的落了下风了,不是翻脸的时候!我忍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十年不完!
穆尔思虽然强颜欢笑,但是素来怕痛的的她哪里控制得住从眼角崩出来的眼泪,没有痛哭流涕已经算她控制力超强了。张磊暗自开心不已,还好你怕痛,如果再是个不怕痛反倒是当成享受的,你再怎么倒贴我都不会要了。
三个女人都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用整齐的动作对着穆尔思作着口型:“小妖精,离我们老公远点,下次再靠这么近还扎你!”
穆尔思缓缓地倒退着退向自己的马车边上,尽管有点一瘸一拐,但是在倒退的动作中倒不大明显,看上去倒像是舍不得张磊要多看他一会儿似的。
可惜啊,天不从人愿,本来正走都不一定能走得稳,倒退中有些什么意外更不足为奇,穆尔思脚下蓦地一绊向后便倒,穆尔思急忙用手去撑,可是不巧的是。或者说巧的是张磊的手在车辕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