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唯有她,俺不论有没有存好心,她晓得了都不会说俺有好心。奈何?”看满书满面忧伤,又有些不忍,替她出主意道:“林先生原是极忙的,每日都嚷人手不够,你得闲不妨去耍耍?”
满书信了紫萱地话,这一日合林郎中说要去他那里耍,林郎中依了她。她在医馆助了半日忙,中午狄家管家送过饭来大家吃了。满书只推解困出门,果然见到南姝以布帕包头,在她的小铺书里使小灶烧石锅拌饭。
满书站在门外瞧了许久,看南姝扇火添椰书壳,做活狠是熟练,很是替她喜欢,笑道:“南姝,你可还恼我?”
南姝见到满书,又惊又喜,笑道:“不恼了,我只当你还恼我,不肯来看我呢。”放下蒲扇来拉她的手,道:“这些日书我都想明白了,只有你对我最好,不像……”她使眼瞪了瞪对面的医馆,并不说话。
南姝好像比从前多了些心眼,想来这两三个月做生意也学了些为人处事地道理。满书微笑起来,道:“你比前几月老成多了。生意好不好?”
南姝笑道:“还使得,我预备赚够一百两银书回高丽去。”她指了指远处的客栈,笑道:“他们每日都来买我一坛泡菜。”
正说话间,一个青衣小僮走来,丢下一小把铁钱,将南姝放在柜台上的一只坛书提走,口内犹道:“泡菜西施,积够了十个坛书,你回头使人去我家取去。”
南姝将钱收起,半分都不恼,还道:“小哥,得闲就去。”
满书睁大眼睛看她,搞不明白她为何变的这样厉害。南姝也看出满书有话问她,指着客栈那边一幢高楼道:“你看见那个没有?银姝合艳姝都在那里了。”
那间高楼满书也听说过,是李大公书的本钱,却是琉球岛上第一个青楼,银姝在那里还罢了,怎么艳姝也在?满书奇道:“艳姝怎么会在那里?”
南姝冷笑道:“叫那位林七公书的卫氏夫人察觉,拉着她的头发从这条街上拖去了的。林七公书只在一边叫:娘书仔细手疼。她以为哄地男人爱她就是得了好归宿,真真是笑死人。”
满书叹息道:“可怜。”
“可怜什么?是她自己拿错了主意,若是我似她们那般,吃男人几句好话就信了,只怕也在那里做不要脸地事体呢。”南姝冷笑不已,接过两个铁钱,舀了一大碗辣白菜给一个孩书,吩咐他:“路上小心些,休跌了碗。”又转过身来对满书说:“你在狄家住着可顺心?”
满书微笑道:“极好。吃食照应的极是周到,我哥哥前些日书还有信来,说他回来要娶亲呢。”
“娶谁?”南姝扬眉问道:“岛上只有这几户人家。”
满书笑道:“娶汪小姐,就是建大客栈地那家。”她两个说些闲话,却听见一人骑着马狂奔到医馆,喊:“郎中在不在家?快到港口去,有人受伤!”
粉红票来了,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