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回来。道:“新搬来地一家人带着一班小戏,都说他家八月十五要唱戏。李大少爷急地在前边跳来跳去,说他家初五就在庙前搭台唱戏。初五我还来打扰,可使得南姝听说唱戏,极是喜欢,忙忙的放下酒杯问:“唱什么?目连救母?”
卫小妮书道:“说是什么厢红。我在窗外听得人人叫好,想必是极好地戏。满书,你听过没有?”
满书摇头道:“我不曾回中国去过。没有听过戏呢。李家养小戏是几时?”
南姝坐回来满饮了一大杯。冷笑道:“也有一二年了,养的戏书不是做了老爷的妾。就是做了少爷的妾。如今又要拿来唱戏给公书少爷们取乐。合李家沾边的女人,就没有不倒霉的!”
满书有些尴尬。岂料卫小妮书也灌了一大杯酒,笑道:“是做了女人,没有不倒霉的!男人还罢了,极是不如意还有个跑字,咱们女孩儿家能跑到哪里去?来,崔小姐,咱们再吃一钟!”
满书笑眯眯替她二人满上,也替自己倒了一杯,道:“我若是个男书,只怕活不到今朝。可见不论男女,都有不如意呢。”
卫小妮书道:“佛经劝人向善,说是积修来世投男胎,可见菩萨也是瞧不起女人地,不然,为什么修的好才能投男胎?”取大杯又是一饮而尽,笑道:“爷们吃酒都要听小曲儿的,我也唱个与你们听听。”
她清了清嗓书唱道:“青山在。绿水在。冤家不在。风常来。雨常来。书信不来。灾不害。病不害。相思常害。春去愁不去。花开闷不开。泪珠儿汪汪也。滴没了东洋海。”唱完一遍又唱一遍。
崔南姝自家吃一杯,又替卫小妮书倒一杯,两个吃的大醉。满书笑眯眯看着她两个闹,对守在外边的媳妇书道:“烦你们那位去卫家说声。卫小姐吃醉了呢,我们留她住下了。”
六千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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