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粮草被全部调集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他们这一万人几乎是空着手上路,队伍中不在有车马牛羊,只剩下手中一人一把钢刀。
这下乐坏了新兵们,如此轻巧上路,比之前此时候好太多了,而且前面就快要到目的地,好吃好住在等着他们,顿时身上就如轻了好此似的,走起路来都生风。
云轻,飞林见此也不管了,反正在往前面一点,他们找个机会离开,这里的事情管他是怎么着。
一路急行,翻过连云山上的高峰,走在山脊上,云轻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连云山葱翠的村林中,一片绿意盎然,而在这片绿意里,一丝铁灰色在山窝中一动,带起一丝阴暗。
云轻见此不由双眉一皱,定睛在往下看去,那山窝里却哪里还有什么铁灰色整整一片绿色,青翠的很。
“朝那里看。”一声冷喝,伴随着冷喝声鞭子破空之声大作,朝着云轻而来,正是旁边巡逻的士兵。
飞林见此动作也快,手腕一动一把拉过云轻,身形一闪,好似惊吓住了撞上去一般朝着鞭子接了过去,一边脸色苍白的大叫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兄弟弱,求长官饶命,我们再不敢乱看了。”嘴里慌乱的大叫着,手指却暗里一动,一指头轻轻的朝那士兵弹了过去。
结结实实的一鞭子打上飞林的后背卷起一片衣襟,看似凶猛而他们这点手段那里难为的了飞林,除去那点故意让他们撕毁的衣襟,里面连油皮都没有破损一点。
那士兵见此冷哼一声喝道:在有下次,乱棒打死。说罢,一提马绳,与身后的一队士兵快速的朝前巡逻而去,却不知以后有他好受的。
被飞林拉过去的云轻站稳了身子,微微皱了皱眉,飞林隔着衣服捏了一把云轻的手臂,交汇了一个两人才明白的意思。
周围的新兵见两人都没有在出声,以为被吓到了,扔过去同情的一个眼神,齐齐暗自揣测,这长官的管的真宽,连看其他的方都不准。
一路急行,不过一个时辰,十里之外的橘镇就要到了,周围也不再是山间小路,取而代之的则是平坦的大道。
遥遥西落的金阳照射在当下,橘红的色译映衬在空气中,大道上,带着点殷红如血的感觉。
飞林和云轻见此对视了一眼开始放慢脚步朝后拖延,周围的士兵巡逻速度和时间他们已经早暗算与心,凭借两人的轻功,要闪入平坦大道旁的山丘里,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微微伸了个懒腰,飞林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没趣味本以为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结果神神秘秘的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无趣。
云轻见飞林眼神,不由失笑,微微的摇了摇头。
伸手握住云轻的手,飞抹一弹指,身形一起就要趁着边上往来巡逻的漏洞时候,朝边上的山丘闪去。
没想两人都还没有动弹,身后突然一阵马蹄狂奔之声响起,后方押运粮草的队伍整个的如潮水一般朝前拥挤了过来,从身后远远的传来惊叫声和命令声云轻和飞林不由同时一扬眉。
然同一时间,前方快速的传来号角和铁骑狂奔的声音,隐隐约约灰尘扬起,弥漫在前方的大道上。
这什么意思?来接粮草用的着这么兴师动众。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云轻眼尖的看见前方那灰尘四起,蜂拥而来的铁骑当头处,一绿色的婆娑双树花叶旗帜,迎风招展,在耀眼的红色夕阳下,是那么的鲜艳那么的显眼。
“婆娑双树,圣天域。”飞林同时也看见了,不由双眼圆睁,楠镇不是还在南城王的手里,这前方怎么可能是圣天域的兵马,这——
“杀”
一身铁色盔甲在血红的夕阳下,挥洒着金红的利光,射的人眼晴发疼,那震耳欲聋的狂吼声响彻在这一方天地,冰冷而充满了杀气。
“轰轰。”厚重的鼓声从新兵队伍的最后面狂飙而起,鼓点子苍劲而肃杀,与那震耳欲聋的减杀声,疯狂的对上。
击鼓前进,鸣金则退这是战场上的现矩这是早有预谋。
“杀,儿郎们,跟我上。”押运粮草当头的将领,一挥手中长刀,纵马就朝圣天域手下的铁骑冲了上去,身后几百骑兵狂冲而上。
而此时压粮的队伍从后面传来冰冷彻骨的狂吼:“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临阵脱逃者杀无赦。”周围不断巡逻的士兵,紧跟着高吼了起来,不跟着那当头的将领朝前冲去对付圣天域的军队,反而挥舞着长刀虎视眈眈的对准了一片震惊下还反应不过来的新兵们。
队伍后面的压力越来越大,整个的在朝前压,好似后面有什么在逼着队伍往前上压一般,后面的人被驱赶着朝前压上。刹那,一片慌乱。
云轻飞速的与飞林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一片沉色,他们被骗了,这哪里是来送什么粮草的队伍,这是来送命的队伍,橘镇说什么还在南城王的手里,狗屁,南域王肯定早已经知道橘镇失守,否则,现在的应对怎么会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要他们来送命?就为了让人来给圣天域的兵士杀?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