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一些官級制度,不过双方官銜太过悬殊,也还是要执礼甚恭的,除非是想开战,那就不必遵循礼节。
独孤絕見此冷哼了一声,走到云輕身边停下,这个鉄豹好个能屈能伸,难对付。
云輕看了眼独孤絕,轉眼看着外面正在燃燒的双生花,淡淡的道:“毒,不过是下三流的下品,大秦享譽这么多年,何时以毒就能称霸一方,要之无用,反累声威。”
淡淡的话扔下,激起一地的寂靜。
“不錯。”片刻后,緩緩的鼓掌声响起,独孤行滿脸贊賞的看着云輕,点点头,沉声道:“我大秦以兵马称雄,鉄蹄所过,万方成服,小小毒素,能駭人一时,終不能一世,我大秦有鉄騎百万,巳然是无上军威,要这一毒,反入下流,而貶底了我声威。
頓了頓,緩緩站起身來,一步一步从高高的台阶上踏下,,看着那殿外燃燒的越來越凶猛的火焰,冷冷的看着鉄豹道:“楚王片心意,寡人心領了,他日回返之时,寡人必重重酬谢楚王。”
鉄豹听独孤行这么说,面上阴惻的一笑,然后道:“秦王知曉我楚王心意就好。”
“这就好,楚王一片心意,秦王当不会損坏兩方友好。”溫润的声音响起,齐之谦不知什么时候巳經走了过來,面上帶着淡淡的笑意道。
说罢轉过头來看着云輕,滿脸贊叹道:“说的好,好一方高見,清淡云秀,却得窺世间真知,好个聪慧絕伦。”
云輕看了眼齐之谦没有说话,独孤絕則一把搂住云輕的腰,鉄青着脸瞪着齐之谦道:“那自然。”
齐之谦看了眼独孤絕,没有说话。
云輕没理会兩人之间的气息波动,伸手拉住独孤絕的手,无声的以眼神担忧的看着独孤絕。
独孤絕見此一笑,捏了捏云輕的手,那双生花一被她击了出去,那濃郁的香味頃刻间就消失了去,那股刺激人暴戾的煩躁,跟着就緩緩的壓抑了下來。
这双生花原料的毒素,显然不如調配好的碧落賦,致人昏迷,而是,挑动人的情緒,令人疯狂,想來楚王是想引起秦国自己的武將,在大殿上自相殘杀,灭了独孤行和他,或者引他灭了众朝臣,不管是任何局面,他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坐收漁人之利,还不落任何罪責,是你秦国无能,能关楚国何事。
不过显然,这东西对云輕没用,想他那顆解葯,可是大秦深宫珍藏多少年的珍貴之物,当初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沖动就給云輕服了,不过現下,独孤絕暗贊自己給得好。
“嗯……”此时,那些被云輕击倒的武將,一个个闷哼着从地上爬了起來,神色巳然恢复到原來,那双生花葯效來的快,消失的也快。
咚,一个个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直接噗通跪在了独孤行的面前,他们虽然人在发狂,但是自己內心很清明,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早有一死不足以谢其罪的自知。
“微臣死罪。”被扔出去的文臣们,此时也一个个顫巍巍的走了進來,整整齐齐跪在独孤行的面前,面如土色。
独孤行看了眼整齐跪立的众臣,沉声道:“念众臣非自愿,免其死罪,但自我能力不足,一律罰俸半年,自行修煉。”
“谢陛下。”滿殿众臣頓时齐齐跪谢。
“該谢的不是寡人。”独孤行看了眼拉着独孤絕站在门边的云輕,嘴弯了弯。
文臣们不知道自己被誰打,昏,武將们确是知道的,当下齐齐轉身,衣袍一挥,单膝跪下,高声呼道:“谢翼王妃救命之恩。”若云輕没有制止祝蝴们,只要伤了独孤行,独孤絕一根寒毛,纵然兩人不怪罪,他们也无活命之心。
文臣们一見立刻明白,跟着跪拜。
云輕見此不由退后一步,溫和的道:“舉手之勞,不用言谢。”
独孤絕見此心情大好,楼住云輕,大手一挥,喝道:“都起來吧。”
“谢翼王,谢翼王妃。
滿殿群臣跪拜,叩谢之声不絕于耳不。
那恢复过來的四国使臣,远远站立看着云輕,那眼中的深邃的光芒,好生璀璨。
“翼王妃,本就通天的本事,这是小意思而己。”燕国的林上大夫哈哈笑着,一边揉着后頸,一边朝着众使臣道,显得他与云輕,翼王,交往深厚无比。
四国使臣嘿嘿陪笑着,心眼电轉,往日傳闻秦国翼王独孤絕身边,有女甚是能耐,然傳闻不可信,以為夸大,今日他们可是亲見,这于翼王妃云輕的消息要尽快的傳递回去,秦国除去翼王独孤絕以外,在增另一毫不遜色于独孤絕的高人,秦国羽翼漸豐。
“來人,擉架乾坤殿,君臣同乐。”独孤行見此哈合大笑,看起來很是高兴的朝齐之谦和鉄豹以及四国使者示意一下,当头走了出去。
齐之谦看了眼被独孤絕搂在怀里的云輕,眉眼深深,不知作何想,不动声色,微笑着与鉄豹,另四国使者,尾隨独孤行身后跟了上去。
君臣同乐,整个皇宫一片熱鬧,歌舞升騰,艺人杂耍,……等等安排,把整个秦王宫渲染的万分熱鬧,到把平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