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罢了,独孤绝搂着云轻开始丈量黑暗的空间,寻找机关。
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云轻知晓机关学的名字,但是并不熟悉其中奥妙,无法帮到独孤绝的忙,只好寸步不离的任由独孤绝搂着她走。
黑暗中,独孤绝前行三步,后退两步,不知道怎么在走,几个前行退后左移后,独孤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一摸,一声轰隆隆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分外响亮的冒了出来。
云轻只觉的眼前一亮,一道石门缓缓的从下往上开启,耀眼的光芒秉射出来,眼前顿时微感刺痛。
独孤绝反应很快的一把蒙住云轻的眼,从极黑中骤然碰触绝对的光亮,眼睛会受不了的。
云轻任由独孤绝蒙着她的双眼,站在原地,石门缓缓大开。
“什么破地方?”独孤绝冷冷的声音响起的同时,蒙着云轻双眼的手也放了下来。
云轻闻言睁眼看去,入眼,很普通的一间密室,石壁上开始斑斑点点的脱落,本来青石条构造的密室,现下已经看不太出来原来的色泽,灰扑扑的,墙角的地方青色的青苔顽强的生长着,常年不见阳光,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方寸大小的密室空荡荡的,只是在最中央的地方,摆放着一只案几,上面放着一张十分小巧的古琴,两个手掌大小,与云轻随身携带的古琴还要小巧上一分,余下已经没有什么其他东西。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光亮,照射着这里,把密室映衬的白昼一般,有点稀奇。
“破天阵势。”独孤绝看着眼前的破烂密室,微微皱了皱眉头,依他计算和行走的规律,这是机关学中被称为五大机关之一的破天阵势,居然被运用到这里,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下这么大血本的?这地方藏了什么。
云轻耳里听着独孤绝的话,眼光却在看见密室中间案几上的古琴时候,在也没有移开,此时微微扬眉,声音中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道:“凤吟焦尾,琴中至尊。”一边抬步就朝那放置古琴的地方走去。
独孤绝一听挑了一下眉,焦尾琴而已,虽然也算珍贵,不过值得这么下血本?一边挑眉,一边手一使劲,一把拽回云轻,沉声喝道:“想死是不是,乱走。”
云轻被独孤绝一吼,身形微顿后转头看着独孤绝歉意的道:“抱歉,我有点太兴奋了。”
独孤绝不是音攻中人,只识得焦尾之表面珍贵,那知这焦尾琴乃音攻武林第一琴,用它弹奏的音色更清亮,更锋利,换句话说,她现在的功力,一曲十面埋伏能杀十人,用这焦尾之琴则可杀百人,几乎是十倍增幅,这相当于宝剑中的干将莫邪,宝中之宝。
传说此琴早就失踪,没想居然在这,纵然云轻性子淡,却也止不住的激动了,回头在看去。
独孤绝不识货,也没打算识货,在云轻转过脸来的一瞬间,他的心思就不在那琴上了。
紧紧皱了皱眉,独孤绝一把捏上云轻的下颚,强行扭过云轻的脸对上他,皱眉沉声道:“别动。”云轻微微愕然。
不待她理解独孤绝的意思,就见独孤绝手腕在腰间一摸,扯开那柄软剑的剑柄,从里面勾勒出一小块白色的膏药一般的东西,一把扯开她腰间的衣服。
随着独孤绝的目光看去,云轻这才发现自己腰间衣服被烧的那处皮肉,现在已经泛起紫红色,上面布满了水泡,不注意还不觉得,此时一见,顿时觉得钻心的疼了起来。
独孤绝一手捻开白色的膏药,动作迅猛的敷在了云轻的伤处,云轻疼的身体一震,闷哼了一声。
“忍着。”独孤绝强硬的扣住云轻的身体,反手就准备把手中药全部涂抹到云轻腰上。
没想他手还没碰到云轻的身体,云轻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独孤绝当即冷喝道:“怕疼也要给我敷,你……”
“我不怕疼。”训斥的话还没说完,云轻轻声的打断了他,独孤绝闻言不由皱眉抬头看向云轻。
云轻没有抬头,只轻轻的翻过独孤绝的手,那握剑的右手已经血红一片,上面水泡早已磨破,带着点焦黑,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只是被那砍断的铁杆碰触到衣服就已经是这样,独孤绝那直接伸手抓,可想而知。
“没事。”独孤绝见之脸色都没变一下,并不打算理会。
云轻却不理独孤绝的漠视,直接从独孤绝另一只手上粘过膏药,往这惨不忍睹的手掌上擦拭去。
独孤绝见之眉眼一亮,却飞速的合拢五指,张口欲言。
“你别动,我力气没你大。”轻柔的话语响起,先独孤绝一步。
独孤绝注视着云轻抬头看他的双眼,眼中满是坚决,那从不对他露出的温柔,毫不吝啬的绽放,那如水的眼波,瞬间让他心潮澎湃。
想也不想的一低头,亲上那如水的眼眸。
“你这人。”云轻推开独孤绝,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低头为独孤绝涂起药来,自己都忽略了的伤处,他却注意到,那只有那么一点的膏药,自己不用给她,这叫人怎么硬的起心肠。
缓缓取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