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国公主微微一笑后道:“四海之内皆兄弟,难道我们不能皆姐妹么,里郡主,你这话可是说的见外了。”
“看来还是灵公主的见识高啊。”旁边又一女子娇笑着道。
“我看也不能这么说……”
一时间几个女人满脸微笑,话中却你来我往,暗自较量。
云轻坐在旁边,看见这一幕,低下头抚摸着从怀里爬出来的貂儿,眉色淡淡,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态,勾心斗角,拉帮结派,她看的多了,早以超然物外,形色不动了,何况本不关她的事,不需理会。
在座的几个女子无一不是人中极品,眼角间见云轻一副淡淡的漠不关心的神态,看上去好像一个局外人一般,这到让她们几个夹枪带棒的话语显的小气了,好像她们在唱戏给这云轻看一般,顿时齐齐停下,暗自皱眉。
此时一从没开口说话的,与云轻对坐的一青绿色宫装女子,极是秀美,放下手中茶盅,抬头看向云轻,很有风度的微笑道:“云轻姑娘,冒昧问一句,不知翼王爷与云轻姑娘什么关系,我们该如何称呼云轻姑娘你呢?”
此话一落,旁边几女具齐齐看着云轻,这话问的才是最关键的,凭的她们来拉拢,来贬低对方,抬高自己,那也要看这云轻有没有资格让她们这么做,若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或者其他人,她们的身份自然就不同了,要是嫁给独孤绝,那至少也是王妃或者侧妃,那有一个王妃来讨好侍妾的道理,刚刚急着踩踏别人,浑然没想到这一点。
云轻抚摸着貂儿,听言缓缓抬头看了那秀美女子一眼道:“没关系。”
短短的三个字,让那几女都皱了一下眉头,没关系,翼王会赐酒?陛下身边的第一总管会亲自为她领路?骗谁呢,看来这云轻是自傲的不想与她们结交呢。
“云轻,你这是什么态度,就算你是翼王爷的什么人,也别在我们面前摆脸色,何况翼王爷根本没公开你的身份,你不要太过自傲了。”一穿紫罗兰长裙的明艳女子沉着脸道。
她本秦国右相的女儿,虽然不是面前这什么公主郡主的,但是那些个公主怎么能够跟她比,那可是敌人,她父亲可是朝堂上,能与独孤绝稍加抗衡的人物,就算给谁没脸,也不能给她没脸。
云轻闻言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道:“那我要说是什么关系,你才满意?”
疑似反问的话,顿时噎的明艳女子一楞,满腔怒气梗在胸前,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气的脸色铁青,边上的几女见此,面上不动声色,暗自却是微笑。
“我看到不是云轻自傲,只是云轻是不善言辞罢了。”那秀美女子此时微微一笑,插了一句下来,淡化了一下僵立的气氛。
然后看着云轻接着道:“我乃齐国的雀羽公主,云轻,我们没什么恶意的,不过是想大家亲近一点。”
这齐国的雀羽公主,这话说的可圈可点,模棱两可,却意义深远。
云轻听见这雀羽公主自报家门,不由转头看了雀羽一眼,眉头微微皱了皱,齐国的皇家。
当下抱着貂儿站起来,淡淡的道:“我与翼王没关系,你们有什么想法,自去找他就好,抱歉,失陪了。”说罢,抱着貂儿就迈步走开。
那独孤行让她来,她已经来了,让她坐这,她也已经坐了,此时走也算不得违抗命令,她没那个兴趣当诱饵,他独孤绝娶不娶,娶谁,跟她没关系,她泛不着再在这里自寻烦恼,而且还有齐国皇家的人,不喜。
剩下的几女顿时一脸尴尬,云轻淡淡的几句话,把她们的心思都点了出来,还从没有人这么对他们说过话,不由面面相觑,想怒,却实在是有点拿捏不准云轻到底是翼王独孤绝的什么人,她越是说没关系,可能越有关系,得罪一个云轻不要紧,翼王独孤绝可是得罪不起啊,不由好生憋屈的坐在原地。
凉亭中,独孤行满脸微笑的看着云轻起身朝其他地方走去,扔下那一众面色尴尬,却不好发作的人,转头看着独孤绝笑道:“你这个奴隶还真是厉害,三两句就把形式推回到你身上了。”
云轻她们讲什么话,自然有人给他们传过来。
独孤绝靠在椅子上,嘴角斜斜的翘起,绽放出一丝邪气,对上独孤行的双眼邪笑道:“没如王兄的意呢。”
站在独孤绝身后的楚云闻言,低头暗笑,他们家王爷本就是被陛下强拉来的,早就一肚子气,只是找不到机会发作,此时云轻不但没有在那几个什么公主,郡主的面前落了下风,反而不经意间给了几人没脸,正和了独孤绝的心意,他们府的人岂能让别人占了便宜,他家王爷能不高心么。
独孤行见独孤绝眉眼中带着笑意,不由微笑着摇了摇头,挥手做了一个手势,身后的寒公公立刻走出宣道:“众位公主,郡主,远来是客,陛下特赐酒一杯。”
立刻身后便有几个公公,端着酒水走上前去。
众女立刻站起,齐声道谢,陛下赐酒安抚,也到可让她们少了一丝尴尬。
翡翠琉璃杯中酒色透明,一股醇香扑鼻,那是皇宫大内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