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我不介意你跟我算,但是你要是敢骗我,我也不怕鱼死网破。”云轻没躲闪独孤绝的逼近,看着独孤绝沉声道。
“哼。”独孤绝听着云轻的话,脸色沉沉的一哼,不过相对于云轻的话让他不舒服,拿回了东西让他此时心情很舒爽,嘴角笑意淡淡,脸色很好,袖袍一挥,转身就走。
云轻见此也没吭声,没在回头看屋子里的尸身,能检查,有痕迹的她都已经收在眼里,当下抱起古琴,几声呼啸召唤回貂儿,跟独孤绝而去。
一路紧走慢赶,显然是因为云轻的漫不经心,游山玩水一般的走来,让独孤绝浪费了很多时间,这一番赶路虽然不若在魏国的亡命奔突,也是极快的,除了睡觉基本就在马背上了。
沿途越来越繁华,也越来越热闹,穿过高山,走过平原,一路直奔秦国国都庆城。
秦国立国六百余年,国都庆城几经烽火,在烽火湮灭中成长,茁壮,那份森严与肃穆,远非战火中重生又幻灭,现在奠定两三百年基础的其它六国可比,其大气与历史沉淀也远超六国,就如一头匍匐的老虎,在等待着时机吞噬一切。
转过高高的横贯山脉,云轻只觉眼前一亮,黑色为底色的秦国都城庆城,展现在她眼前,从高高的山头上看下去,蜿蜒连绵一眼几乎看不见边,拥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独孤绝见此狠抽马匹几下,如飞一般而去,秦国都,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