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前面有二十几个人冲到了陈土的车前面,正是陈土的御林军。陈土停下车,上来了六个人迅速地将陈土移到了后座上,又让一脸紧张无措、泪流满面的阿真坐在了陈土的旁边,其余人则是训练有素的保护在小车四周。
在两个白种人熟练地处理陈土头部伤口时,后面飞快地过来了几辆车,正是在陈土后面保护他的七辆车。
两方面的人汇合在一处,为首的两个用英语交谈了起来。阿真听得明白,就见后面来的人问:“卢克,有没有伤到主人?”叫卢克的回道:“子弹从左前额擦过,伤虽然不重,失血很多,但必须马上送医院。”“马上走。敌人只有两个人,都被干掉了,用的是最新式M国产的PK-31阻击枪,专门打防弹车的。”“好,走吧。”
一行人迅速地开车离去,只留下了后面山岩后的两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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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的处理很快,包扎了一下,几乎只是输了点生理盐水。这是陈土自己要求的,因为他明白自己的体质,不用一天,这点伤口就会自动的复原。只是枪击的后遗症还是有的,陈土沉沉地睡了过去。
阿真默默地坐在病床边,心里波浪翻腾。是不顾一切的爱下去,还是断然地割舍掉?早先决定的只是放纵地恋爱一回的念头早已丢掉,既使让陈土受到伤害也无所谓的心理也早已无踪。为什么会这样?既然自己是一个不祥的人,那又为何让自己遇到他?阿真平淡如真的心早已踪,飘然出尘的脸早已是泪流满面。
仿佛感受到一样,深深沉睡的陈土睁开了双眼,见到了处于情绪失控中的阿真。在心痛中,炽烈的脑异力迅速的流过全身,令陈土的情绪从沉睡中的平静化为狂暴,热血沸腾的心刹时涌出冰冷的杀机。
“阿真,你怎么呢?”强忍住自己心中的怒意,陈土望着阿真的泪脸不知所措。
“没,没什么。土哥,你醒呢?头还痛不痛?一定很痛的是吗?”阿真擦着泪水,这些泪水有一半是为陈土,一半是为自己,阿真的心在感受着陈土的关心时,更是一阵阵的痛。
“没事,一点也不痛。你看,我精神着呢。”陈土坐了起来,伸胳膊蹬腿的。想问阿真,却又担心引起她更大的反应,陈土明白阿真之所以这样,并不完全是因为枪击。但还是说:“阿真,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可能有着一些这样或那样的顾忌,使你在生活中不能像平常女孩一样享受人生。但是,阿真,现在你遇上了我,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陈土,在这里发誓,一定会在你的一生中为你遮风挡雨,为你负起一切的一切,此言关二爷做证,决不违背。”
阿真望着一脸难得有真挚表情的陈土,心中万念起伏,喃喃地说:“如果要用你的生命来作代价呢?你还能这样说吗?”
陈土目光一凝,沉沉地声音在病室响起:“你和小妹每人可以拿走我一半的生命。如果你认为我可以用半条命来换取你的整个情感,那么你就将你自己交给我吧。”
阿真呆呆地望着面前这个男人说不出话来,混乱的思维让她无法正常的思考,轻轻的点头完全出自于内心的一种饥渴。
陈土看着面前的女孩点下了她的头,狂喜的吼叫了起来,“呀……”吓得外面守护的几个御林军一脚踹破了病房门冲了进来,却看见自己的主人正嘻嘻哈哈地抱着一个大美人在床上大占便宜。
“都给我滚出去,妈的,正事办不好,坏事倒来的巧。”陈土和阿真吓了一大跳,忙将一大堆看热闹的洋鬼子赶了出去。
阿真被陈土紧紧地抱在了胸前,动弹不得,狂野的男性魅力冲得她浑身无力,里里外外痒又不是痒,感到现在缺了什么似的。
陈土赶走了手下,又把注意力转到了手中的阿真身上。一时激动将她抱上了手,现在是打死他也不肯松手的,感觉到怀中的柔软身躯的温度越来越高,精神力的感应清楚无误地告诉他阿真在需要什么。
“卢克,去把赵星叫来,我有事吩咐他。另外没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陈土用英语说了一句。“是的,主人。”外面卢克恭敬地回道。
轻轻地拨开阿真脸上的一缕黑发,露出了如玉的脸庞,闭上的双眼并不能掩盖住阿真内心的激动,长长的眼睫毛一扑一扑的,成了出卖阿真内心的叛徒。抚摸着温润、滚烫的脸颊,陈土再也抑制不住体内勃发的炽热精神力。
春情勃发的精神力像是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在体内狂奔,陈土的思维一刹那间被从来没有如此狂猛过的精神力所淹没,陷入了半昏半醒之间。
两秒钟之内就解决掉了阿真身上薄薄的夏衫,露出了一副让陈土为之走火入魔的胴体。内心的饥渴让阿真的肉体泛出了一种诱入的桃红色来,长长的黑发中一张陈土为之心醉的脸庞,饱满的胸膛在陈土的大手揉捏中是如此的具有弹性,修长的双腿护着那处最神秘的地方,但却护不了那角出墙的茂盛草地,陈土在狂涨的精神力驱使下猛扑了上去……
在阿真止不住的呻吟中,放肆地玩弄着挺立的双丸,涨大的紫葡萄被陈土在大嘴中吞吐不停,抚摸着阿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