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人极多,有很多都是些毒仔毒女,记得我家有一年被偷了七次,到最后连年都过不下去了,而公安机关根本就没办法管,或者这些小事根本就引不起他们的关注。但正是这些小事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吃尽苦头,一年到头的得防贼防偷,所以我特别恨这些小偷小摸的人,也特别恨那些仗势欺人的流氓混混。但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从小脑子有病,不能读书,家里又穷,只能在社会上混,只能以暴制暴,以黑制黑……”
“以黑制黑,以暴制暴……”高天祥喃喃地重复着这八个字。
“不错,这是我唯一的办法。只要我能控制这些流氓混仔,我就会让他们都得照我的规矩行事。”陈土霸道地说。
“好,好……好一个以暴制暴,以黑制黑。”高天祥盯着陈土的目光就像是一只老狐狸盯着一只大母鸡一样,看得陈土汗毛直竖,心里直打鼓。
“根据田雅所供,应该还有一个影一号在我们周围活动,可惜田雅不知道是谁。”黄新很惋惜地说。
高天祥很满足地说:“起码我们知道了在暗中操纵一切的,是R国臭名昭著的右翼社团大东亚共荣社,领头的是R国上个世纪的头号战犯东条英机的弟弟东条烧机。我马上会去军委向主席报告一切,请主席指示一下。黄新,这次R国人的目标是我们整个国家,每一个中国人都不能忍受的地方,一定要保证它的安全。要和NJ公安等几个系统做好配合,决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就是对不起300000死难的先人。”
“是。”黄新起立激动地敬了一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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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FD大学某个寝室中,一个人影坐在电脑前出神地看着上面显示的信息。看完后,一只白晰的手颤抖着关上了电脑,喃喃地说:“为什么要我来对付他?怎么办呢?为什么会来得如此之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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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FD大学女生宿舍403室内,黄可和田雅都已不在,清静了不少,只有陈醉和谢真如同床而眠聊着天。
“阿真,你觉得我哥人怎么样?”陈醉不忘给陈土当红娘。
“不错啊。”谢真如轻声说着。
“只是不错?”陈醉一翻身爬了起来,对谢真如说:“我老大对你很有意思耶,考虑一下嘛。”
谢真如这段时间充满青春活力的脸上闪过一种黯淡地神情,声音很是低沉地说:“阿醉,我只是一个不祥的人,就算土哥对我再好也没用,我过的生活根本就不允许我谈情说爱,现在就连你们这份友情我都不知能保有多久。阿醉,以后不要让土哥再见到我,我不想连累他……”
陈醉听着谢真如说出这些话愣了半响,才道:“阿真,平时见你什么事都不在乎,没想到你心里这么悲观。不在紧的,你家里人是出了车祸,我的父母却是被人残酷地杀死的,咱们是同命相连,互相照顾嘛。幸好还有一个老大在,你放心,老大很本事的……”
苦笑了笑,谢真如说:“不是你想的那回事,阿醉,你太单纯了。”
“不是吧?我单纯?”陈醉不高兴了,鼓着腮帮子说:“那你为什么不和老大交往?试试看嘛。”
谢真如不忍再向陈醉说下去,说道:“其中原由不是你能知道的。要不这样吧,阿醉,我和你哥先做一个普通朋友好吗?”
陈醉没办法说服谢真如,只好见好说收,说:“只好这样啰。老大,不是我不尽力呀,实在是让你动心的人铁石心肠呀……”
轻捶了陈醉一下,谢真如这时少见的满面红霞,道:“说什么呢?谁铁石心肠呀?”
“你呀?”陈醉一脸正经地说:“说真的,阿真,你到底对我大哥有没有一点意思呀?”
谢真如红着脸想想说:“没有。”
一瞪眼,陈醉马上说:“没意思?那你的脸红得像个大柿子,骗谁呢?”
“骗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两人笑着在床上打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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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25日清晨,陈土和黄新回到了SH后,陈土直接去了天景别墅,黄新则是回市局布置了一下任务。
8点正,公安厅局局长办公室内,黄新依然坐姿标准地坐在那,下面是主管社会治安的王光志副局和新提升的原刑侦大队长,现主管刑侦的程鹏程副局。至于原来的刘定理早被黄新拿了下来,不知道去哪能儿双规去了。
黄新说:“情况我都给你俩说了一下,现在说说你们的想法。”
王光志首先说:“黄局,这几个月来我们做了大量的工作,基本上所有的社团堂口都有我们的人在监控,这一点程鹏做得很好。现在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那些R国人的具体窝点,这样才能先发制人,而不制于人。”
点点头,程鹏说:“王局说的对。黄局,我认为必须先动手打掉敌人的一些有生力量,才能有效地减轻NJ方面的压力和被动的局面。”
黄新点头道:“现在我们再不是完全的处于被动状态,因为我们已经明确地知道了敌人的主要目标,这是敌人还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