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陈土想。陈土其实知道黄新派了人手在跟踪他,但没想到他们跟了进来,前后近五十人,不把他带出去,他们就是死光了,也不会离开。
换了个地方,陈土慢慢地摸向了枪声响起的地方。几年的雇佣军生涯,让他知道伙伴的重要性。
轻脚摸到一个正在拐角处持枪瞄准的黑狼会手下身后,右手一动,一把锋利的锯齿刀从卷起的袖内掉在了手上,刀光一闪,已割裂了那人的颈动脉,左手及时的捂住了那人的嘴巴,将刀咬在嘴上,再轻手轻脚将尚在抽搐的人放在了地上,整个过程熟得不能再熟了。
处理完尸体,陈土小心的伸头瞄了一眼拐角那边。五米外,三个绿装蒙面人正被猛烈的火力压在角落里动弹不得,全都挂了彩,二十多米外一伙黑狼会人正兴高采烈地猛开枪。
“喂……”陈土伸头喊了一声,又缩了回来,怕被对方一枪爆了头,等了一下,又高声喊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还在这里?”
“你是谁?”那边的人也问,谁也不敢冒然相信谁。
“不要管我是谁,我是来帮你们的。现在我帮你们压祝蝴们,你们动作要快点,你们顶不了多久啦。”陈土继续喊。
“好。”三个带伤的人明白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都做好的准备。
“我喊跑,你们就动。”约好时间,陈土长吸了口气,一蹲身,手上缴的两支轻型机枪同时伸出拐角喷吐了起来,两道尺余长的焰火在枪管上燃烧,雨点般的子弹打在对面墙上激起一阵阵石粉。
“跑。”趁对方急忙躲藏的时侯,陈土一边扣住机枪扳机猛扫,一边朝三人大声吼道。
与此同时,角落里三人冒着弹雨逃了过来,躲进了陈土后面的拐角。其中一个在跑的当中背部又中了一枪,一过拐角就倒了下来。另两个忙出手将他扶到了墙边,也不出声,只是冷静的处理伤势。陈土也不过问,只是疯狂的倾泻枪中弹药,打得对方头都抬不起来。
两个绿装蒙面人看着伤者摇摇头,肺部被打穿,人陷入昏迷中已经只有出气了。其中一个从领口中摸出一种陈土没见过的通讯器呼叫了起来,片刻即通,绿装人通过耳麦说:“二号,二号,我们又损失了一个,又损失了一个。现在位置在大厅左侧二号安全通道口拐角处,有三十多米距离。我们遇到了一个穿保安服的人救了我们,现在正确定他的身份。继续保持联络,完毕。”
同时,另一个绿装人向陈土身后靠了过来,陈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抽回了一枝轻机枪对准了他。绿装人见状忙停了下来,对陈土说:“朋友,我没其它意思,只想知道你的身份。”
陈土知道他对自己一身黑狼会装扮,却又在攻击黑狼会的行为感到不解,这时他的五彩面具早已拿下,不然这些黄新的人早就知道这正是他们的目标了。摇摇头说:“我不会告诉你们我的身份,同时,我也不想知道你们的身份。”
站在陈土上方,那人也开起火来,边打边说:“你大概是青衣龙虎的人吧?你的同伙都走了,一个人还留在这儿干什么?见过一个戴五彩面具的人吗?”
陈土边听边打,听到他说五彩面具人,愣了一下,说:“五彩面具人,你们找他?”
“不错。为了他,我们二十多个伙伴牺牲了十多个,还是没他踪影,他的动作太快了。”绿装人叹了口气说,边说边猛打,好像要为三十多个同伴报仇一样。
陈土这下明白了,能这样做的没别人,只有黄新。没有了他,黄新找到光盘的机会少的可怜怜,只有保祝蝴,才有更大的可能找到那张光盘。想不到为了他,黄新居然不惜一切代价,死了这么多人,还不罢手。想到这,陈土苦笑了起来,说:“你们是黄新派来的人吧。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说完,陈土掏出了袋中的面具给绿装人看了一下。
两个绿装人一怔,同时说:“你就是?”
“是。”
两人狂喜,打枪的人急忙对另一人说:“赶快联络二号。”
另一人立即联通了二号,知道了二号的指示后,对陈土说:“先生,请你立即跟我们出去吧。这里太危险了,我们的人损失很大,再拖下去的话,只怕来不及了。”
陈土考虎了一下,说:“我跟黄新约好的是半个月后再去见他,现在我还不能跟你们走。
手里还在不断射击的那人靠在墙上喘了口气,对陈土说:“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力量带你出去,如果你坚持留在这,我们只能强行带你离开。“话一说完,枪口就已对准了陈土。
无所谓的耸耸肩,陈土说:“你们是要带活着的我出去,而不是把我打死后再弄出去吧?这样,你看如何?我再进行一次攻击,你们反正要等我,不如配合我一下,之后我们再走。”陈土决不甘心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离去。
和二号联络了一下后,两人点头答应了陈土。他们也没办法,总不能真的打死陈土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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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陈土趴在了走道上方的装饰板上。通过自己特殊的精神力,感应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