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脸马上变白了,接着又变红,道:“上面写着什么?”
“写着什么?”我嘿嘿笑着,道,“你告诉我他是谁了,我就告诉你内容。”
“他~~是、是我打麻将时认识的一个朋友。”
“他会来你这里过夜吗?”
那女人低下头,咬住嘴唇,并不答话,我嘿嘿冷笑道:“你不说也可以,如果他找上门来,由于他是多余的,我们肯定将他干掉。”
“别、别、别这样,通常每隔一个晚上他会偷偷来和我过夜。”
我把手机信息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并问:“一般你们去哪儿玩?”
“一般就是去打麻将了,他也很喜欢玩的。”
“那如果不想让他不上这儿来,你一般怎么说?”
“嗯、嗯,你就说大哥晚上要过来就行了。”
嘿嘿,原来这个“强”是第二选择了,如果大哥要过来,当然还是由着大哥先爽。
门外传来了门铃声,是做饭的阿姨吗?我赶忙把那女人的嘴巴重新封住,躲到了门后面。过了一会儿,没有了动静,接着有人来敲卧室的门,打开,是张向。
我问:“人走了?”
“应该走了吧,反正门铃不再响了。”
我点了点头,道:“没事了,越到后面梁建伟主任越有可能回来,醒着点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把那女人嘴巴重新封住,把毛巾被盖在她身上。那女人哭了一会儿,在床上也没了动静,似乎是睡着了。突然间电话又响了,我赶紧拿起一看,只见上面显示的名字是“丽妹”,我扯下那女人嘴巴上的胶带,问:“丽妹是谁?”
“叫我打麻将的。”
原来如此,我不去理会,等手机挂掉后,回了一条消息:我晚上有事情,不去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走过去,把阳台的灯打开,但其它房间的灯都没有打开,这样一旦有人进来,开了灯,适应光线就会有那么几秒钟,不能小看这几秒钟,生死攸关的关头,任何一秒钟的失误都会酿成大祸。
我又给梁建伟主任发送了一条消息:“大哥,很忙吗?我让阿姨煲了一锅汤,你要不要趁热回来喝?”
过了一会儿,一条消息回来:“宝贝儿,别着急,大哥很快回来了,你先吃吧,我吃过饭了。”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正是张向的,好,主角终于登场了。
我赶忙躲在门后面,偷眼去看那女人,只见她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似乎还在睡觉。
门外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开灯的声音,皮鞋敲在木地板的声音,但接着就没了声息,是梁建伟主任换了拖鞋穿,还是发现什么问题了?我的手心沁出了汗水,一只腿不由得有点儿颤抖起来,我连忙用匕首轻轻刺向了大腿,用疼痛刺激一下有点儿麻木的神经。
门外响起了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宝贝儿,你在床上吗?”
突然,床上的那个女人突然剧烈的蠕动起来,由于嘴巴被封,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音,怎么办?这时候当然不能去顾及她。门开了,一丝光亮照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出现在了门口,他似乎是发现了床上的异样,赶忙去开灯,同时惊呼道:“怎么了?”
就在这时,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把门推上,只听“啊”的一声,门没有关上,原来是夹住了梁建伟主任的胳膊,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跨上去,一只手搂住梁建伟主任的脖子,一只手把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低声喝道:“不许动。”
就在这时,门“咣”地被撞开了,我被撞得一个趔趄,站立不稳,拉着梁建伟主任一块儿倒在了地上,那个梁建伟主任的身体就压在了我的身上。只感到他用肘子狠狠地击打了一下我的肋部,一阵剧痛,不过我还是死死地搂着梁建伟主任的脖子。
张向终于进来了,拿着匕首顶着梁建伟主任的背部,喝道:“别动,再动捅死你。”
于是我上面的梁建伟主任不再动作,颤着声音道:“兄~~第,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张向笨手笨脚地从我的包里掏出胶带,终于把梁建伟主任给捆住了。
灯开了,只见梁建伟主任头发散乱,胸口不断起伏,右边胸口的衣服上有一团血迹,是谁的?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上有一个口子,正“汩汩”地向外冒血,再开梁建伟主任,只见他脖子窝里面似乎也有一个伤口,估计都是刚才张向撞门,我倒地的时候弄的伤口。
我检查了一下梁建伟主任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很小,问题不大,不过也很危险,如果再上移几工分,割破了大动脉,一百万就泡汤啦。
坐在床上定了定神,我指着躺在地上的梁建伟主任,道:“揍他。”
张向应了一声,拉开架势,不断地用脚去踢躺在地上的梁建伟主任,梁建伟主任在地上痛得滚来滚去,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地闷哼,显得痛苦不堪。
揍了几分钟后,我挥挥手,张向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