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在脸上吗?不过我还是笑着回答:“我会算命啊,”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我一直想了解的问题,于是接着问到,“阿萍啊,你这么好的口活儿不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吧?”
“当然不是啦,有师傅教的。”
“哪里的师傅教的?”我突然大感兴趣,抬起头问。
阿萍老板娘坐起来,用手慢慢地在我的下面揉搓,道:“香港啦,我前两年在香港做过,那里有师傅专门培训的。”
原来如此,还是香港好啊,够专业!
我问:“你怎么去的香港?”
“用单程证啊,原来办证很贵的,要好几千块,现在不用这么多钱了。”
“去那边做很赚钱吗?”
“也不是很赚钱啦,原来在桑拿、夜总会,出钟做一次有800到1000块钱收,不过要抽成一半给妈咪,客源也不是稳定。后来我们就去庙街站街,做一次300块,运气好的话,一天也能赚个1、2千块的。”
“妈咪是香港的吗?”
“香港的也有,不过更多是大陆过去的,就是他们帮我们办证带过去的。”
“那现在怎么不去了?”
“有一段时间很难办证了,再说去那边也查得紧,抓到了要坐牢的,就回来自己开店了……我要是能在长高一点儿就要了,就可以去澳门赚钱,做一年就够了。”
“身高不够就不能去澳门?”
“是啊,最少身高要1米68,我们一块去的一个姐妹身高有1米7,后来去了澳门,一年就赚了60多万呢。”
原来如此啊……
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思索了起来,阿萍老板娘看我不再说话,就又埋头下去……
隔壁传来了咚咚的撞击声,似乎是按摩床撞在木板上的声音,看来方春鹏这小子力气不小啊。
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小了一点儿,阿萍老板娘抬头道:“看来你很厉害啊,是不是喝酒了?”
我点点头,说:“刚才喝了一点儿啤酒。”
阿萍老板娘脸色微红,抬头微笑道:“喝了酒的男人都特别厉害。”
“是吗?你坐我进一点儿,我摸着你,就很快了。”
阿萍老板娘于是翻转身子,靠近我的胸口做了下来。
我把手放在阿萍老板娘的胸部反复的揉捏,一阵阵的燥热袭上身来,突然,我一翻身,把阿萍老板娘压在身下。
阿萍老板娘拼命地推我,道:“不行,真得不行。”
我嬉皮笑脸地说:“为什么不行,你下面干干净净的。”
阿萍老板娘喘着粗气道:“不是,我真得不做的。”
我不再理她,用手去压住阿萍老板娘的两只手,身体下面用力朝前使劲,阿萍老板娘在下面不停地挣扎,却也没有呼喊。
女人反抗起来力气真是大,我忙得满头大汗,也没有入门。想了想,把阿萍老板娘的两只手并到一块儿,然后用我的一只手压住,腾出另一只手来下面帮助,阿萍老板娘拼命晃动身体,不想让我进入,我甭住身体不动,下面用里朝前顶,果然不一会儿,阿萍老板娘“啊”的一声,身体软了下来……
良久……我抬起身,笑了一下,道:“阿萍,不好意思,刚才诱惑太大了,我把持不住。”
阿萍老板娘低着头,用纸巾揩干净身体,接着马上穿衣服,一句话也没说。
我感到一阵歉意,就去拍了拍阿萍老板娘的脊背,却不知怎样说话安慰她。
出门前,我掏出400块钱递给阿萍老板娘,说:“不用找了。”
阿萍老板娘接过钱,用哀怨、又带着点儿怒火的眼睛瞟了瞟我,道:“我记住你了,你好厉害啊,我从香港回来就没有接过客人,今天一次全被你搞定了。”
方春鹏已经在下面等着我了,出门告别,独自回家。躺到床上后,我把今天赢的钞票拿出来又数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想,还是赌博来钱快啊。
尽管心里面有一丝丝的不安,担心自己会陷入赌博的泥潭,但过了几天,我还是忍不住给方春鹏打了个电话,方春鹏却说不知道那帮开赌的人什么时候才会再来,他只有等人家联系上门了才能再来联系我。我不由得后悔当初应该问问开赌的人怎么联系了,不过依我的身家,他们会让我随便参加吗?
最后我只好叮嘱方春鹏只要那些人来,就马上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