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打扑克牌的每个人手中拿着三张牌,每次都垫底一块钱,然后不看牌或者看了牌,再加高筹码,应该是四川的“砸金花”赌钱法。
那个小男孩儿看到一群人都在玩,就也跑进来凑热闹,捣乱。由于地上人腿太多,一不小心绊了一下,摔在我的脚边,我赶忙把她扶起。
叶虹小姑妈就在旁边,说:“来,给叔叔磕个头。”
说完,起身拎住小家伙给我磕了一个头,我想起在家乡,初次见面,小孩儿是要给红包的,况且又是他生日,赶忙起身给小家伙封了100块钱。叶虹小姑妈说:“再来。”
哇,不是吧?
幸好叶雪说算了算了,把小家伙拉了过去。
叶虹给闹腾醒了,软绵绵地说:“哥哥,我口渴。”我赶忙给她端了一杯水。
叶虹喝了口水,说有点儿不舒服,我看她脸色潮红,一摸她额头,坏了,发烧了。这可怎么办?
本来计划过完生日后就回深海的,这下麻烦了。
我去洗手间拿了一个毛巾,润湿了拿出来,看叶虹小姑妈正跪在床上,在叶虹的额头上用力揉搓,她爸爸也过来用手在叶虹额头量了一下。
我把毛巾放在叶虹额头,嘱咐她好好睡一下,然后问她爸爸:“阿叔,这附近哪儿有医院啊?”
“医院我不知道,不过不远处有家药店。”
于是决定去药店买一点儿药,叶虹爸爸说他带我去。
出门后,叶虹爸爸问我:“胖子你在这儿多住两天吧。”
我带着歉意说:“可能不行哟,我那边答应人家礼拜一一定要交货的,再说叶虹也没有请假。”
叶虹爸爸脸有不悦,道:“叶虹都生病了,怎么走?”
我一时无言,想了一下道:“等叶虹好点儿再说吧。”
又走了一会儿,叶虹爸爸道:“胖子,你在深海看哪个地方不错,帮我开家饭店,我和叶虹她妈在家里都没什么事情,饭店里面的事情我们也熟。”
我一愣,当时我身上的钞票也就两万多块钱,和朱静闹翻后,生意就没有以前好了,要压货,U盘也占了一点儿资金,由于和叶虹谈恋爱,开销也大了一些,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钞票存下来,哪里还有钱开饭店啊,只好胡乱敷衍道:“我们附近松坪山那儿的铺子价钱不贵,位置也不错,我回去看看,有好消息了就马上通知你。”
买了药,急忙赶回来,叶虹却不愿吃,我只好劝她好歹吃一点儿。
大约到了晚上六七点钟,我们才出去吃晚饭,也算是给小家伙开生日Party了。
吃饭的地方也就是一个不太的装修一般的酒楼,十几号人拥挤在一个房间内,喝的是珠江啤酒。我先给叶虹爸爸、叶虹小姑父干了一杯,然后装模做样地和小寿星干了一杯。
接下来就是那帮小年轻轮流和我喝酒,我酒量不行,幸好他们都更差,一圈下来,大约喝了十几杯啤酒,肚子也高高隆起。
有一个脸喝得红红的家伙,拿了半杯啤酒,要给我碰杯,但是一定要我喝满杯,靠,这是什么道理?我也不好发作,只好一气干完,然后说要去厕所。出来后,我想起一件事,然后把叶虹叫了出来。
我把她拉到楼梯拐角,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由于喝多了酒,也搞不太清楚她还烧不烧,不过叶虹说她好多了。
我于是跟她慢慢解释说:“妹妹,你看,我已经答应了客户明天交货,那个客户拿这批货是用来送礼的,如果交货晚了,客户不要,我们就要压货,损失很大。你也没有跟工厂请假,随便旷工不好,小家伙的生日也过了,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来了,我白天问了,这里晚上有12点半到广州的汽车,到广州后就有很多到深海的汽车火车,如果你不是很难受,我们晚上赶回去好不好?”
叶虹点点头表示同意,我大喜过望,如果是在家里,我一定好好的亲她一下。
回来后我心情很好,倒满了酒要跟人干杯,那个刚才要跟我斗酒的家伙已经倒下了,所以只好自己干了。
吃完了蛋糕就回酒店了,继续是麻将、砸金花,陆陆续续有几个女的都走了,只剩下那个穿黑衣服的女的和叶雪坐在床上说话,不知说到了什么,叶雪流出了眼泪。
我把叶虹爸爸叫到门口,跟他解释说最好还是回家,并说没什么事情,我和叶虹国庆再过来了,叶虹爸爸听完,摇摇头,道:“那好吧。”
我大喜过望,回到房间准备跟叶雪讲一讲,但是看她还在那里伤心,只好作罢,我想叶虹爸爸应该会跟她讲的吧。
这时,小家伙在床上哭起来了,于是叶虹阿姨让我替她打麻将,她要去哄小家伙。我想无所谓,入乡随俗嘛,于是就去打麻将。
除了叶虹小姑父,其他不打麻将的男人就都坐在地上“砸金花”。
这种麻将我从来没有打过,果然不怎么会胡牌,不过点炮也就是五块钱,所以前后我也就输了几十块钱,看看时间到了11点多。我起身给大伙儿说明要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