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玉壶春酒楼已经到了。”不知熬了多久,凌海的声音终于解救了在天堂和地狱两端游走的南宫沛。
“就在这里歇一歇吧!”车厢门才打开,南宫沛就迅速窜了出来。
其行动之快将开门的侍卫吓了一跳。不过等他们看见一脸酡红的许慈,就什么都明白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们的爷自然也不例外了。不过看爷这样子好像还挺辛苦的。
“都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南宫沛自然知道他们的肚子里在转什么鬼思想,当下冷冷的横了他们一眼。
“恭喜爷、贺喜爷……”奈何这和寒冰相去甚远的冷眸,完全达不到平常的效果,几个侍卫还笑嘻嘻的。
玉壶春酒楼是方圆百里内最好的酒楼。二楼的雅座更是酒楼里视野最好的地方。南宫沛等人在酒楼坐定,不消一刻,精致的红木方桌上已经摆满了同样精致的美味佳肴。
“小慈儿,先吃块水晶虾仁。”
“小慈儿,这里的蟹肉做得不错,妳试试。”
“小慈儿,妳看看这道菜……”南宫沛的筷子不停,不多时许慈的碗里就堆得满满的,就快连下筷夹菜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这也实在是太夸张了吧!侍卫们想不到他们的爷宠老婆居然会宠到这地步,不由得人人惊讶的呆若木鸡。
可许慈心里却是甜甜的,脸上红红的。
这时,一阵嘈杂的声浪吸引他们的注意。
“听说了吗?秋水山庄将大小姐逐出门了。”
“那种背兄私奔的小贱人,活在世上简直是败坏门风。照我说,也不用逐出门了,干脆乱棒打死算了,省得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闻言,许慈不禁摇摇欲坠,原本幸福甜蜜的心情,顿时荡到谷底,原来大哥将她逐出门了!
“凌海,让他们闭上臭嘴!”南宫沛一面将她揽入怀中,一面大声喝道。
“是。”凌海等人轰然应道。
那些不知道大祸临头的人,还径自高兴的说着:“听说那小淫妇跟的是南宫家的一对兄弟,一马跨双鞍呢!啧啧,真想尝尝她的滋味,一定够劲够……啊哟!救命、杀人啦……”
色迷迷的男人说得正过瘾呢!就被人打得满地找牙。
“这是教训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凌海一脚重踩在他背上,警告道,居然敢侮辱他们未来的夫人,简直是找死。
“口、口素偶米、米有乱唆(可是我们没乱说)。”色迷迷的男子被打得发出了杀猪也似的嚎叫。
“闭嘴!”凌海将他的脸踩到了地板上。
“哎哟!大爷啊!咱们可是开店做生意,您这么一闹,咱们还怎么……”掌柜才嚎了一半,就被一张大面额的银票塞住了嘴,
“方才你们说的话,如果让我再听到第二次,小心你们的脑袋就像我手里的这碗一样——”话音才落,南宫沛手里的那碗就碎成了粉。
“大爷饶命呀!小的再也不敢乱说了。”
“哼,阁下难道堵得了天下的悠悠众口吗?”在一连串哀号和求饶声中,却有不和谐的声音讥讽的响起。
“我不知道能不能堵住天下人之口,不过我确信一定能堵住你这张大嘴巴。”南宫沛冷哼,反正他本来就是我行我素的,在酒楼杀个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难道只准许慈这么做,我们连说也不行吗?这、这天下还有公理吗?”那个看起来像是书生的人激动的说。
“公理是什么,我说的就是理!”南宫沛脸上杀气一盛,就要将他立毙掌下。
“别这样,放他们走吧!”许慈拦抱他的双臂,柔声说。
“哼!”南宫沛瞅了她一眼,不愿意看见她不开心的表情,所以尽管心中很不乐意,还是乖乖放人了。
“这位公子,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许慈有礼的转问那位激动的书生。
“不知这位小姐和许慈是什么关系,为何特别关心她的事?”虽然她和打伤他的人是一伙,不过看在她为他们求情的份上,而且她的态度也很好,所以书生倒不曾将怒气对向她。
“她是谁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回答就够了。”不过书生不迁怒,并不代表南宫沛就会尽释前嫌。
“实不相瞒,我就是许慈。”许慈瞪南宫沛一眼,不许他再插嘴。
“妳——就是那个私奔的许小姐?可是妳看起来不像啊!”读书人睁大眼睛,上下打量她,实在无法将她和传言中的那个狐媚女子联想起来。
“像不像关你什么事,只要我觉得好就行了。”南宫沛看不惯这酸书生对她的“虎视眈眈”,占有的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那……你就是那个——”读书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想的没错,我就是那个被南宫家赶出门的不肖子。”南宫沛大方的承认,因为他从没将被逐出门的事放在心上,“现在你是不是肯说了?”
“好吧!”读书人点点头,回忆道:“前几天秋水山庄昭告天下,说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