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专心地跟长布条和烂糊糊的药草奋斗。唉#蝴压根不知道敷个药居然要这么麻烦!真是难为她了。
“那、那我就去了。”得到他的首肯后许慈拔腿就跑,也许是因为紧张,她竟然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
“哈哈哈哈……”原来他的小慈儿也会有这么脱线的时候!南宫沛觉得有趣,不禁哈哈大笑。
“呀!”这下许慈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低着螓首三步并作两步的逃离现场。
因为怕他会忽然醒来,所以厨房常备着一些清粥小菜。她将它们拿到锅里简单热了一下,便带着清粥小菜回房。
谁知道,她一推开门,竟看到南宫沛满头大汗的对付血淋淋伤口的恐怖场面。
“住手!”她吓得将托盘随便一放,冲过去夺下他手里的布条。“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包扎伤口呀!”他一脸无辜地望向她。
“你……”许慈气得差点吐血而死。“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的伤口,拜托你用点心行不行?”
“我是男人嘛!”南宫沛干笑了两声,拿过她手上的布条,继续他粗手笨脚的包扎大业。
“不许碰!”她高声阻止他,打开他的手,径自下了禁止令,“以后不许你再碰自己的伤口,包扎的事还是让我来。”
“哦!”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黯然,可是他的眉眼都呈现上扬的趋势。
不过许慈没空去观察他细微的变化,因为她正忙着替他包扎呢!
他人高马大的,要替他包扎本就有些难度,何况他还是靠在床上,当她从他身后绕布条时,一张小脸几乎要贴上他赤裸的胸膛。
南宫沛趁势偷偷的吻她头顶的黑发,深邃的眼眸盛满了欢喜。
靠在他胸前的许慈,心中不由得纳闷,在他昏迷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替他清洗伤口、换上新药的,可是她却不曾像现在这样,心如小鹿一般乱撞乱跳。尤其是当她从近处看着那些结实的腹肌、胸肌时,忍不住想要抚摸它们。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一阵红潮直往脸上冲!
“妳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南宫沛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异样。
“没、没什么!”她忽然缩回乎,彷佛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天哪!差一点点她就摸上去了!难、难道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她前一刻钟还是酡红着的小脸,顿时变得如死人一般苍白,她匆匆的替他裹好伤口,也顾不得收拾东西,逃也似的离开了有南宫沛存在的房间。
南宫沛眉开眼笑的看着她奇怪的举动,他的小慈儿好像有些开窍了!至少她对他已经不再是无动于衷了。
呵呵~~南宫沛拿起桌上的食物,胃口大开,心情轻飘飘的,即使是身处于困境,也无法影响他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