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融子那群东北兄弟一个个无比艳羡,非但不唾弃“始乱终弃”的陈道藏,反而愈发觉得陈道藏是个地道的汉子,敢玩弄这种女人,男人就是如此,强大往往与女人数量或者质量联系在一起,所以才会孜孜不倦地征服女人。
被陈道藏无赖手法四两拨了她千斤的沐小蛮竟生不起气来,心底略微莞尔羞赧,脸上却依旧冷冰冰。陈道藏转移话题的功力是不低,可要让沐小蛮卸下面具,目前还不现实。
“我最后问一遍,你和不和我结婚?!”
沐小蛮平稳了一下情绪,语气面无表情。不容置疑,她决定如果只要他接下来否定或者说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就转身走人。
她什么样地男人没有见识过。谐的智慧的英俊的有钱的,陈道藏确实不庸俗,但她今天坐在这里提出她自己也觉得很荒唐过分地要求,不是因为她跟言情校旱中那样一见钟情了陈道藏,而是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和酸涩,对她来说。真要说优秀地男人,确实轮不到陈道藏。
当断不断必为其乱。
被逼到角落的陈道藏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摸了一下沐小蛮的头,笑道:“真是个倔强的娘们啊,你不知道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楚楚动人的女人吗?败给你了,那我事先说明,你要是确定能够融进我这个***。我就答应你地要求,对我来说,适应你的***不难。难地是你接受我这个***,我这么说,能理解吧?”
“我没你这么婆婆妈妈!”
沐小蛮从箱子里拿起一瓶没有打开的啤酒,硬生生用牙齿咬开,一把递给陈道藏,她这样身子精贵的女人以前哪做过这种事情,嘴角很快因为瓶盖太过尖锐的缘故渗出血丝,看得周围一群男人触目惊心,这娘们真不是一般的狠啊!
陈道藏接过酒哑然失笑,这妞看来是真地怒了,他一口气灌下一大瓶啤酒,等他第二口喝完的时候沐小蛮也差不多喝光那瓶酒,他起身拉着沐小蛮就走,后者虽然皱了下眉头却没有挣开他的手,任由陈道藏拉她到那辆奥迪附近,从上海一路飙车到杭州都没有舒缓地沉闷心境,见到这个家伙跟他这么一闹后逐渐明快了几分。
“去哪?”沐小蛮警惕道。
“怎么,担心我要拉你开房间?还是觉得我要满心欢喜屁颠屁颠去办结婚证了?”陈道藏笑道。
沐小蛮很聪明的闭嘴,事实上她还真不怕陈道藏对她有不轨企图,以她的身手,干掉陈道藏也许不容易,但要阻止他做什么也算轻而易举。
“只要是个人,就需要发泄,情感这东西不可以累计的,到了临界点,会崩溃掉。抽烟,喝酒,甚至是吸毒做爱,都是发泄的手段,我带你去个不错的酒吧,不是隐楼这类讲究格调的酒吧,也不会像sos这类暴发户集中营那么群魔乱舞,是家小酒吧,我曾经就在那里做DJ,白领比较多,所以发泄的方式都比较能接受。”陈道藏提议道,打开车门的沐小蛮并没有拒绝,让他带路,她真瞧不出这个男人做过dj,认这厮唱歌还不错,那晚从隐楼出来她就开着车跟在他后面听完了他在马路上的“个人演唱会”。
沐小蛮在市区的开车速度不快,如同她给人的第一印象,沉稳,没有半点波澜。
陈道藏觉得气氛有点沉闷,坐在副驾驶席上的他欣赏完车内的昂贵音箱设备后打破沉默道:“当你用烦恼心来面对事物时,你会觉得一切都是业障,世界也会变得丑陋可恨。”
沐小蛮轻笑,有点失望,玩弄文字?这家伙难道也要跟她来这一套?要知道很久以前在复旦读书的时候就有不少文学系的才子向她示爱,又是情诗又是朗诵的,让她到现在都有心理阴影。
“我的意思是说,这样一来你也会觉得我没有那么帅了,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本来还可以挺凑合的,结果你满是业障后就直接导致我很残废了。”陈道藏微笑道,双手放在后脑勺靠着座椅,惬意的很。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我对男人的相貌不在意,不能说完全不在乎,但绝对比一般女人要好很多,其实你们男人跟我女人差不多,靠脸蛋吃饭的岁月也就30岁之前,以后就得靠气质了。女人跟男人过日子是长期投资,眼光最好要远一点。”沐小蛮如释重负,露出近期第一个会心笑意。
“果然是伯乐啊。”
陈道藏一脸得意地瞧了瞧镜子,摸着下巴道:“竟然一眼就看出我有气质男的潜力,好眼光。”
“可惜。我不是伯乐,
出你能在四十岁的时候变成一枝花,这是实话,如果了,我道歉。”沐小蛮嘴角微微翘起。
陈道藏耸耸肩。无所谓的模样。
自己有几斤斤两,他自己清楚。别人颠覆不了,沐小蛮优秀归优秀,想要能够彻底影响到他恐怕同样需要点时间。
南山路上一家地处角落地小酒吧,门口的美眉不够花枝招展,内部装修也不豪华,门口停的车档次也远远比不上SOS或者隐楼酒吧。但出乎她自己意料,沐小蛮进了这家不起眼的酒吧后有种亲切感。仔细一想,也许是学生时代去过一次这种性质酒吧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