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每天都在上演纨绔大少雇人痛踩不顺眼的市井小民这种让普通人觉得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曲目,应该极少有“大逆不道”的小人物敢奋起反抗甚至能够反客为主,今天的爵色酒吧外一条较僻静街道,氛围便逐渐诡异起来,如同阴暗巷弄中一个原本差点被扒光了衣服的女人突然露出女王制服然后掏出蜡烛和皮鞭,令人瞠目结舌。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那个微笑时候比不笑更让人毛骨悚然的笑面虎男人弹掉烟头,看着被围在中央的商朝,言语刺人,他这类人如果混网络论坛做那种满口毒牙的毒蛇想来会很有前途。
“我刚玩过你妈,你说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商朝不以为然道,可别觉得这厮经常捧些佛教经典就是个善种,他就属于那种兴许能够跟杭州林隐寺不出世老和尚喝茶论经一个下午、也可以与小痞子骂战半天的牛人,曾经人骂他“我操你妈”,这厮就冷冷答复“我妈已死请去墓地”,对方那个鸟人再不敢说话。
“像女人的男人看来确实都擅长狠毒的言语,今天我算是见识过了,没白来啊,本来还以为就是无聊的打打闹闹拾掇几个不长眼的年轻人,这一点,我必须谢你。”
初步了解商朝“阴毒”一面的笑面虎依然没有动怒,掌握绝对权力的他并没有急着动武,要么是心机深重,要么是抱着猫抓老鼠的心态在耍人,果然,这位算不得太有耐心的杭州黑道人物露出狰狞的真实面孔,道:“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性取向正常的我准备今晚破个例,帮你开垦开垦后庭花。”
“南哥,后庭花是啥玩意?”一个染一头红色卷发的魁梧小弟悄悄问道。
“一个跟可以女人那里一样让你欲仙欲死的地方。”被尊称作南哥的男人带着浓重的淫秽意味猖狂笑道,看商朝的眼神愈加肆无忌惮,他越看这比他玩过任何娘们都要俊俏的青年越惊艳,心中感慨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还真妈的邪气。
一群小弟也是张牙舞爪嘶吼大笑,那几个纨绔对这种笑话倒是能够完全接受,只是那三个被他们连拐带骗忽悠出来的女孩则有点面红耳赤,她们不得不承认商朝这个陌生男人确实长得很俊雅,即使是带着不屑的冷笑,也会流露出一抹令人目眩的妩媚,男女通杀的强大存在啊!
“说吧,怎么解决。”
陈道藏姗姗来迟,却是震撼登场。
他手持一只半截的红酒瓶,脸色平静地看着极像一只笑面虎的“南哥”,即使面对这样绝对不是超越他一个级数的对手,陈道藏也没有流露出惧意,起码表面没有,很直截了当地开口道:“别跟玩我这种人玩虚的,如果存心玩我们,可以,就怕代价会出乎你的意料。”
“呦,拿着酒瓶干什么?吓唬我啊?当我吓大的啊?!”
那吃了融子一巴掌的男人吼道,现在有了一大帮人替他撑腰说话的底气自然也足起来,也不管是不是有小人得志便猖獗的嫌疑,强忍着腮帮传来的疼痛,尽量摆出让身边美眉觉得高大威猛的姿势,气运丹田以最大嗓门喊话,“我不仅要让你朋友给我磕头,不仅要玩你朋友的菊花,还要狠狠玩死你,我劝你最好别有女性家属,要不然就等着瞧吧!我要让她们知道什么才是真的爷们!”
这家伙跟吃了几吨春药一样大笑不止,还极其跋扈地朝陈道藏嚷着“你来啊,来捅我啊!”
叱!声音绝对算不上悦耳动听,比起这几个纨绔寻常在床上听到女伴的呻吟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但这次却绝对要让他们印象深刻无数倍,因为这是一次利器刺入人体,准确来说是半截酒瓶刺入人体腹部的声音。
那个刚才还在嚣张大笑威胁陈道藏的纨绔不敢置信地低下头,他甚至能够看到自己的新鲜血液由酒瓶扯开的伤口渗出那件范思哲T恤,最先的一阵轻微刺痛逐渐扩大,撕心裂肺,只是脑袋空白的他只顾着剧痛,完全忘记了该做什么,他双目没有焦距地像寻求答案,入目的却是一张明明再熟悉不过却又异常陌生的惊恐脸庞。
“你个傻逼!我不捅你,拿着个酒瓶出来拉风给谁看?!”
嘴角还叼着根烟的陈道藏像是在看一个弱智一样看着那纨绔,一把拔出沾血的半截酒瓶,瞥了眼同样也被他雷霆手段震慑住而一脸目瞪口呆的笑面虎,道:“放心,我有经验,这么捅进去肯定死不了,躺几个月就差不多了,不过以前我都是用啤酒瓶做这种事,就是不知道瓶子贵了,是不是伤势也会不一样。”
没有人阻拦陈道藏的这一记狠手,因为没有谁会预知到这种突发状况,没有女人对这血腥一幕尖叫,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融子悄悄挪动,站到陈道藏背后,使劲盯着那个“南哥”的表情变化,打架打多了,再笨的人也知道擒贼先擒王的简单道理。
商朝饶有兴致地望着那个被捅了一瓶子想哭却不敢哭的可怜蛋,他跟融子一样对鲜血也一点都不反感,甚至,还有掩饰得很巧妙的兴奋。他带着很浓重的幸灾乐祸冷笑道:“白痴,还不捂住伤口,真想死就直接跑到西湖跳下去,那样你老子就把医疗费都省下了。”
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