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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月的《冰心诀》已经不翼而飞,气的浑身颤抖的打断了我的话:“住口!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我就打断你的腿!”
对于纳月软弱的威胁,我浑没放在心上。冲二弟喊了一句:“二弟,义父对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呀?”
叫二弟的老爸为义父,其实,是一种讽刺的叫法,也是一种暗号。私下里,只要我们一说出义父这个名字,二弟就会十分清楚明白的说出下面的名言。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闹不热闹!”
“说的太好了!义父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精辟。实在是我们身为晚辈的楷模呀!义父,我崇拜你!”叫二弟的老爸为义父,可是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尊称。
对于这个老不羞,很多称呼都很适合他,就是叫他义父觉得有点别扭。这次,能让我一连称呼他三次“义父”,可以说,都是沾了纳月的光。
“月儿,你打吧。为了显示出你对我汹涌澎湃的爱意,不妨打的重点。”
现在,我终于明白,纳胜那个王八蛋,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像小狗一样围着纳月团团转了。
因为,挑惹冰冷高贵的纳月,实在是太愉快了。
虽然,纳月很多时候都不发一言;虽然在极偶然的情况下,纳月的表情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变化;虽然,纳月沉默寡语,惜字如金。但只要能让佳人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变化,这就足够了。
那股恼意,那方羞怯,那丝春意,那种挑战,已经足够每一个男人为此热中不已了。
正在我享受着戏弄纳月的愉悦,回味着此中快感的时候,意想不到的变化发生了。
纳月一反冰冷的神韵,带着满腔的温柔,巧笑倩兮的向我走来。就好象寒冷的冬天突然消逝,春回大地一般,是那么的温暖人心,是那么的春意浓浓。
一时间,我只能呆呆的看着慢慢走近的纳月,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变化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明明是冬的使者,怎么忽然之间就模仿起春之姐姐了呢?更让我意外的是,模仿的太像了,仿佛她不是在反串,而是真正的自己。
而更让我吓掉眼珠的,是她接下来的话语。
“小傻瓜,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呢?对你这样毫无感觉的陌生人,我一向的做法就是——不理不睬。我这样说的话,你是不是很伤心呢?小呆子,让姐姐安慰安慰你好吗?”
姑且不论话中的内容,光是一口气说上这么多的话,对于近乎聋哑人的纳月来说,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这近乎调情似的话语,真的是纳月说的吗?
尤其话语中那充满淫迷诱惑的声调,简直比正宗的《天魔吟》还要撩人。
听到声音的所有人,都面上泛红,木桩一般直棱棱的站着。
受到主攻的我,更是浑身燥热。
真要人命!古人说的“杀人不见血”,“砍人不用刀”,“谈笑间,敌人魂飞魄散”,估计就是指纳月这样的人。
在我迷茫间,一只晶莹如玉的小手,轻轻的搭上我的肩膀。动作是那么的轻盈,那么的飘逸,仿如仙女下凡一般,不带一丝的人间烟火。
接下来,她会做什么呢?她已经给了我太多的惊喜。那么,再多给我几份,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是准备温柔的抱我一下,让我享受一番软玉温香的滋味呢?还是准备亲我一下,来个一吻定终生呢?看着她热情似火的眼神,不会是想拉我回房,准备生米煮成熟饭吧。虽然,我的心跳已经突破了每分钟一百六十的大关。但是,没关系,该来的就让它来吧,我还能够挺的住。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暴风雨来得确实猛烈!如疯如狂的内力,如同决堤的河水,在我体内泛滥。所到之处,让我如同刀割。可恨的是,纳月居然抢先封住了我的哑穴,把我发泄的唯一方式也给截断了。
不过,封住我的哑穴,还是有一些好处的。至少我不能惨叫出声了,在这众目睽睽的情况下,多破坏我的形象呀!
汹涌的内力,沿肩膀而下。好在,它没有攻击我的内腑重地。而是绕道向下,直击我左腿上的经脉。
腿上的细小经脉,一个个都被破坏的惨不忍睹。估计接下来的几天,我只能在床上度过了。纳月可真够阴毒的,不知不觉中,就让我受了这么重的伤。难怪圣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咦~~她打我打的这么疼,这么狠,不会是爱我爱的无法自拔吧。可那个没正经的二弟老爸的话,又能有多少的可信度呢?
好在,纳月还有点良心,没有攻击我的主要经脉,否则,我可能得残废几个月吧。
当纳月的手离开我的肩膀,受尽煎熬的我,总算能够喘上一口气了。可失去魔手的扶持,我只能毫无形象的向地上栽去。
好在身旁的秋儿及时抱住了我,不然,我就糗大了。
“秋妹,你可要好好的抱住你这没用的情哥哥哦。嘻嘻。”细小的声音,只有我和秋儿听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