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怎么来这里找爷爷呀?”
“我爷爷一般都在这里。对了,你比我先来,有没有看见一个衣着古怪的老人呀?”
“穿着松针披风算不算古怪?”
“当然算了。那个人肯定是我爷爷,别人都不会穿这种东西的。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你找他有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来见见他而已。”玉儿微露失望,但马上变为好奇:“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晚上梦游呀?嘻嘻。”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一定是你爷爷干的好事。”
“我爷爷做的?”
“是呀。我的衣服本来是好好的。但是,突然之间,就全部碎掉了。结果,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拜托了,你不要笑好不好。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也不想这样呀。你再笑,我就不客气了。”
“嘻嘻嘻!哈哈哈!”
玉儿依然开心的笑着,而且越笑越起劲。丝毫不把我的威胁放在眼里。双眼挑衅似的看着我,似乎在说:“我就爱笑,你能把我怎么样?”
确实,我是不能把她怎么样。如果故技重施,再用嘴去封祝糊的嘴。说实话,我还是有点担心的。虽然按现在的情况,她应该不会咬我了。但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她要是咬了呢?谁也不能保证她不动口。更可怕的是,万一她咬人咬上了瘾,恐怕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我可不是一个受虐狂。
为了将来的幸福,我没办法堵祝糊的嘴。
(海云:“笨蛋,不能用嘴的话,你可以用手呀。”
东方圣:“你以为只有你想的到呀?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会不知道吗?只是,如果那么做的话,我就是混蛋了。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混蛋。你想想,这么娇艳动人的小嘴,怎么能用手去堵住呢?这是何等刹风景的事呀!这就犹如在纯净的白雪上泼入污泥,在娇美的鲜花下插着牛粪一般。是那么的俗不可耐,是那么的令人痛心。这简直就是玷污。对!就是玷污!更何况,我可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知道不知道?哼!”
海云:“瞧那傻样!我不过好心提醒你一句,至于说成那样吗?还越说越起劲了。你别以为说的话多,说的声音大,就代表你有理。上次是谁打我的?还不动手呢?还君子呢?告诉你,你……呜~~呜~~呜~~”
海云的话被暴力打断。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东方圣:“看你还怎么说话。没错,上次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么样?没话说了吧。那就听我说。其实这个方法还是蛮好的,不过,是用在你的身上。反正你就是一浊浑水,就是一棵大白菜。所以,污泥对你来说,是平常事;牛粪对你来说,更是营养品。好了,你就安静的休息一下吧。不用那么瞪着我嘛,我可是很有良心的。看,下面就是浑浊的泥水,好象还有牛粪混在里面,正好适合你。哈哈!”
说完,轻轻一掌,打昏了海云,随手把海云丢了下去。
海云昏迷前最后的意识:这个混蛋太可恶了。这个工作太危险了。不行,下次出场的时候,我要求佩带手枪。不对,手枪的威力太小,可能起不了作用。那就用火箭筒好了。还是不行,他的反应太快,我可能来不及开火。对了,索性申请军用直升机好了。上面要装满弹药,最主要的,是要配备红外线自动跟踪导弹。反正他现在不能飞,下次……)
而且,我决定,以后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坚决不亲她的嘴。我真的有点怕,还是第一次被人咬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没被蛇咬过的人,肯定不能深刻的体会其中的含义。我现在,是有点体会了。
其实,还是有别的办法的。可以用那些更为香艳,更为刺激的办法。只是,时间和地点都太不合适,那些方法也只能在脑中想想而已。
“玉儿姑奶奶,求你别笑了,我向你投降好不好。”我低声下气的哀求道。
玉儿白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没胆鬼。”
可恶呀!要不是怕被人看免费的春宫图,就冲你这句话,我就要把你就地正法。
咦~~奇怪呀!今天我怎么这么理智呀!这几天以来,我还从来没这么理智过呢。
好象以前的我又回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