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上苍真的听到了我的祈求,并且答应了我的请求。
这一次,让纳秋妹妹等了这么长时间。纳秋妹妹居然没有向我发脾气,真是谢天谢地呀。
就是在看到我怀中的翠柳姐的时候,也仅仅是从眼中露出一丝奇怪而又复杂的神色。马上就又恢复平常的神情。
(看着如此和善的纳秋妹妹,我差点感动的热泪盈眶。幸好紧记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训,才没有当场流泪。)
我分不出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好像有一丝的妒忌,又好像有一丝恍然与坦然,还有一丝的毫不在意。
想不到妹妹这样一个短短的眼神,居然隐含着这么多的意思在里面。
我不知道纳秋妹妹在妒忌什么?更不知道妹妹的恍然和坦然又是什么?
也许那一丝的毫不在意,我还能猜出一些解释,就是不知道猜的对不对。
大概纳秋妹妹看到翠柳姐长的不如自己,而且身份和地位更不能和自己比,所以才有了那一丝的毫不在意吧。
后来,经由纳秋妹妹亲自告知,我才知道。那一丝的毫不在意,还有另外的意思。当然,我现在的猜想,也是其中的一种解释。
在恢复常态后,纳秋妹妹居然让我把翠柳姐抱进马车里。说是在马车里可以让翠柳姐睡的舒服些;再则,我这样抱着一个女人,也不雅观。很快,路上的行人就会越来越多,抱着个人骑在马上,终究不怎么方便。
其实,我倒不觉得抱着姐姐有什么不方便,温香暖玉在怀,还觉得很舒服呢。不过,确实不怎么雅观。
路上经过的人,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享受这种不一般的万众瞩目的待遇,还真有点不习惯。
再说了,纳秋妹妹难得一次大发善心。我还是顺着点妹妹的意见比较好。
要是我不答应,谁知道妹妹翻脸会不会翻的比翻书还快呀。
更何况,铺了软垫和靠枕的马车,睡着确实比较舒服。
现在行人越来越多了。厚重严实的车厢,能够很好的消弱外面行人发出的各种声音。能够让翠柳姐睡的更安稳。
这辆驷马大车也确实宽敞,即使四个姑娘都躺下睡觉,也不会显得拥挤。
既然利与弊这么明显,我自然懂得如何选择。
登上马车,帮翠柳姐调好一个舒服的睡姿,轻轻的,小心的松开姐姐环抱着我腰的双手。
然后,带着一丝不舍,带着更多的放心,离开了马车。
刚刚才擅自行动了一次,现在自然不能再次抛开马车,继续纵马奔驰了,只好随着马车的速度慢慢的行进。
而小白经过一百四十里路的奔驰,也算是解了馋,过了瘾。愿意陪着马车慢慢的走了。
就是在看见其它马经过的时候,还要时不时的长嘶几声,很有点耀武扬威的味道。
虽然听见它的长嘶后,一般的马都会出于本能的有点颤栗的停下脚步。但到底都不是野马,而是被人驯服的马。在主人的催促、鞭打下,都会逃命似的奔离小白。
而每当见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小白都会发出更加得意的长嘶声。
同时,二弟的大黑和三弟的红鱼,也会跟在小白的声音后面放声长嘶,再下面就是拉车的四匹黑色的骏马,颇有狐假虎威的味道。
看样子,不管是人还是马,都有着自己的等级制度。很显然,小白是它们无可争议的大哥。而大黑和花鱼则是二哥和三哥,四匹拉车的骏马是它们手下的四将,其它经过的马,则是它们的小弟了。
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刚刚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要是姐姐现在还在我怀里的话,那肯定会被这个笨蛋小白给吵醒的。
就这样,在小白它们的长嘶声中,在其它马的颤栗中,我们还算‘平静’的走过了三十里的路。
在这个时候,六匹骏马从后面赶了上来。
马上坐着三男三女。看他们的年纪,应该和我们差不多。看样子,他们也应该是去龙腾学院上学的人。
果然,稍近一点,二弟就认出了当先的一男一女就是兵部尚书刘爱国的孙子刘向阳和孙女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