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嘴唇接触到翠柳姐的嘴唇的时候,感到翠柳姐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当然不会满足于此。
于是,我的主力大军——舌头开始向翠柳姐的坚固防线进攻,经过艰苦不歇的努力作战,终于攻下了这道防线。也就是打开了翠柳姐的玉齿。
当然,一份努力就会有一份收获。我的辛苦得到了丰厚的回报,我的胜利取得了满意的战利品——香醇的‘千里香’酒混合着芬芳香甜的玉液进入了我的嘴里。我自然是毫不客气的一口吞下。
接着,就向翠柳姐的主力大军发起了冲锋。很快,两股大军便撕杀在了一起。(两个人的舌头终于纠缠在一起了)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涌上心头,是那么的美妙。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这种美妙的感觉存在着。
就在这时候,一股强烈的欲望从丹田升起,在体内迅速蔓延,就在我快要失控的时候。翠柳姐的窒息把我从这股欲望中惊醒。
我勉强压下这股欲望。我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呢?但没有时间细想,也没有深究。
慢慢的,我慢慢的离开了翠柳姐的嘴唇,但依然闭目回味着这令人神魂颠倒的一吻。
过了许久许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我终于徐徐的张开了眼睛。看到的第一样东西就是翠柳姐也正在慢慢打开的眼睛。我们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我们还陶醉在这种心心相印的迷人的感觉中,一个刹风景的声音叫了出来:“哇~~实在是太爽了,我们再来一次。”这个扫兴的人,当然就是二弟了。
听到这话,刚刚还羞答答的翠柳姐立刻恢复了常态,“你可真会得寸进尺呀!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女儿家,怎能容你如此~~如此轻薄。”
说完这话,牡丹姐垂脸欲泣。
“牡丹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二弟一听这话急了。
“牡丹姐,我敢保证二弟没有这个意思。我们从小就和异性接触的不多,除了跟家里的长辈和姐姐妹妹们说过话以外,基本上没和别的女人说过话。
可以说,到目前为止,三位姐姐就是我们各自唯一的红粉知己。
我们绝对不会对三位姐姐意存轻薄的。
也许我们是贪玩了一点,是调皮了一点,但我们对三位姐姐是非常尊敬的。
这应该是二弟的无心之过,请牡丹姐能够原谅他。”看见兄弟有难,我这个当哥哥的当然得帮帮他。
二弟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牡丹姐,我知道我说错了话。但我是无心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牡丹姐,你就原谅我吧。”
“是呀,牡丹姐,纳弟弟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他一次吧。”
翠柳姐和依依姐也帮着求情。
“姐姐失态了,纳弟,姐姐不怪你了。我们今天要高高兴兴的。
来,我们姐妹给你们来段歌舞怎么样呀。”
“好!当然好啦!”
翠柳姐善于弹琴与唱歌,而牡丹姐和依依姐则善于唱歌和跳舞。
当然,作为花之都的著名清倌,对于琴棋书画,歌舞诗赋,那是样样皆会,只是由于每个人的天赋和喜好的不同,不可能每样都精通。总有自己擅长的和不擅长的。而每个人总是愿意在别人的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善于的方面。
于是,翠柳姐弹琴,牡丹姐和依依姐边歌边舞。
牡丹姐和依依姐的舞蹈可以说是两个极端:牡丹姐的舞蹈热情、奔放,犹如冬天里的一把火;依依姐的舞蹈轻巧、含蓄,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虽然舞姿不同,但同样给人以震撼,给人以美的享受。
我们兄弟三人按照自己对音乐节奏的理解,各自拍着手,叫着好。
于是,气氛又重新热闹起来。
这时,张三端上来几道热菜。
二弟和三弟没学过音乐,所以也不懂得音乐。只是听着悦耳的琴声,合着婉转的歌声,看着美人翩翩起舞,自然是极力的叫好。
我原来也不懂得音乐。只是在十四岁的时候,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当中。看见父亲弹着琴,时而低吟,时而高歌,时而轻哼,时而重唱,时而忧伤,时而快乐;母亲在旁边奏着瑟,应和着父亲的各种声音,各种表情。真可谓琴瑟相随,相濡以沫。那种完美的和谐,那种心灵的交融,给我以深深的震撼。我也终于明白,在这个三妻四妾是平常事的国家里,父亲为什么会只娶母亲一个人。而母亲又为什么会嫁给我父亲。这时,我有一股强烈的学琴的欲望。
于是,在以后有空的时候,母亲就会教我弹琴。
也许是天赋吧,对于弹琴的技巧我是一学就会,一会就精通。两年后的现在,我已经比父亲弹的还好了。
母亲告诉我,学琴也和学武功一样,首重悟性。后天的努力固然很重要,但先天的天赋却是最关键的。没有出色的悟性,永远也无法达到琴技的最高境界。
母亲还说,她是位于神圣法卡斯帝国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