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寨墙上似乎乱了起来,两人都有些不知所以然,而后又见得寨墙门开了,而后就见得一个人影从山上跑了下来。
过不多时,那人就来的了方国珍等人面前,方国珍让自己地亲兵武弘庆去把这人带了过来,只见这人一身普通百姓打扮,也没有带武器,着实不像山贼,倒像是附近村子里的普通村民。既然此战是常遇春来练他的“三营”的,所以常遇春也就没有让方国珍问话,而是自己问道:“你是什么人?”
“将军,我是我们许大当家派来的请问你们是那只队伍。到此来由何贵干?若是有暇的话,我们许大当家,想请您上我们独龙寨去喝杯水酒!”那汉子听得常遇春发问,倒是不卑不亢,朗声答道。他并没有半点担心,来之前。三寨主就告诉过他,便是两军交战也不斩来使,这些人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常遇春听得这小喽的话,轻蔑地笑了笑,道:“哼,喝杯水酒,那就不必了,若是你们寨主愿意将自己地人头奉上地话,我倒是愿意去敬他一杯水酒!”
“你?”那喽听得常遇春这般嚣张的话。当即就变了脸色。
“哈哈哈,小小山贼,竟然敢跟我叫嚣。真是不要命了,来人啊,给我把这奸细割掉双耳,给他们许大当家送回去,就说让他趁早打开寨门投降,不然,明年地今日就是他的忌日!”常遇春地话说得声音很大,几乎所有猛虎军“三营”的士兵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他们见自己将军说的话这般硬气和豪迈。俱都是热血上涌,顿时大声欢呼了起来,一时之间惊飞了无数鸟雀,整个“三营”的士气大振。
方国珍见常遇春这般轻易就把“三营”的士气给振作起来了,不由对常遇春也感到佩服不已,但他还是有些担忧的道:“遇春啊,你这般会不会激怒了许一龙啊?”
“三哥,那不正好么,只要他许一龙一怒。那他就会出战,只要他出战,他就失去了倚靠寨墙之利,那我们不正好有机可趁么?”
“可是,你不是说要示敌以弱,诱敌深入的么?
“三哥,您就看好吧。“这会子常遇春却卖了个关子,对于方国珍的问话,笑而不答。
那被许一龙派下来探看情况的小喽。被常遇春让人割掉了双耳。满脸是血地回到了寨墙之上,顿时让许一龙一干人等。俱都满脸铁青。
“大哥,这下面的是哪拨毛贼,太嚣张了,让我带兄弟们下去给他们点苦头吃吃吧!”全发一见得这喽满脸的血,登时就忍不住了。
“住嘴!”许一龙虽然也是火大,但他却不似全发那般莽撞,知道要让这冲动地全发出去了的话,肯定会坏事,当即毫不客气的喝住了他,而后才问那还在不断哭号的小喽道:“给我把敌人的情况好好说说!”
听得一向威信素著的大寨主发话了,那小喽也不敢再闹,但他心里有火,希望自家寨主能带人出去把敌人杀个落花流水,好出出这口恶气,所以便把常遇春见他的情况给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说常遇春如何如何不把咱们独龙寨放在眼里,如何不把大寨主放在眼里之类的,只把许一龙手下众人都说得义愤填膺,便是军师冯家卓也是不住地道:“岂有此理!”
这小喽的这点小把戏许一龙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没有理会这喽说得如何天花乱坠,而是冷然问道:“敌人的兵力如何,有多少人马,士气状态如何?”
那小喽听得许一龙的话,并不知道他之前的话许一龙并没有相信,而是更加兴奋的说道猛虎军是如何如何的士气差,人数少之类的直把独龙寨的一干人等说得更加气愤了,人人均想:他娘地,这么点实力竟然敢来咱们独龙寨嚣张,真是不要命了啊!
“那带兵的是谁?打着什么旗号?”许一龙仍然保持着冷静,没有被这喽的话给忽悠住。
“他们打着一个常字大旗,另外,还有些旗子上绣着老虎。”
“什么?猛虎军?”听得这喽的话,许一龙和冯家卓俱是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