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了濯儿,如今又奉旨在皇上地寝殿过夜,已经不知有多少人嫉妒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用田柔分散一下,未尝不是好事。何况白天皇上回不回来都是两说,大丧期间本就繁忙,加上其他国事,能每日会寝殿休息就算不错了。”
听我这样说,珠儿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道:“娘娘总是喜欢吓人,真是叫人受不了!”
我闻言笑骂道:“死丫头,这也算吓人?你的魂都飞了不知多少次了!”
说毕,重新躺好,不再和她说笑。珠儿见状,忙将花隔内的帐子放了下来,轻轻地退出了内殿,小心地守在花隔外。
我一边闭目养神,一边暗自思忖起来:左枫和若烟的事情恐怕短时间内是无法实现了,只能等到国丧之后再为他们指婚了。
想到这里,眼前不禁闪过左枫那俊逸的面庞和那深邃的目光,心中不觉猛地一痛,再也控制不住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