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为何会含冤而死?出家之人难道也能得罪权贵?”
妙贞看了我一眼,合十叹道:“这件事情过去多年,寺中之人莫不三缄其口,妙贞来地晚,并不知道此中缘由。想来,总是大有隐情。”
我心中一跳,不动声色地点头道:“怎么如此神秘,佛门清静之地,又会有什么隐情呢?”
妙贞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躬身笑道:“本就没什么隐秘,都是外人无端揣测,才惹来种种是非。难得我佛慈悲,渡化了缘师叔,南无阿弥陀佛!”
看她匆匆改口,我便知道其中必定另有内情,不过眼下也不能太露痕迹,只好点头笑道:“劳烦师妹每日送来斋饭,实在令绾秋心有所感。”
妙贞见我不再追问了缘地事情,似乎放松了不少,这时闻言,点头笑道:“妙贞被主持师太遣来照顾姐姐,姐姐原不该如此客气。”
说到这里,她又含笑补充道:“师太准备师叔一事结束后便为姐姐举行依大典,姐姐总算就要成为妙贞的同门师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