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毫不客气地探进她衣内。
小别胜新婚,周天星正欲对林水瑶上下其手,大快朵颐,却听婴儿床上蓦地传出一阵格格格的笑声,林水瑶马上就不干了,一下按祝蝴那只正在肆意搓揉的手,喘息着道:“不要闹了,让宝宝看到了不好。”
周天星晒道:“这么小地小东西有什么关系。”
林水瑶急道:“你没听到他在笑嘛,你是不知道这小家伙有多聪明,我们说的话他全都听得懂,只要说到他高兴的事就笑。只是自己不会说而已,所以我有时候就读一些童话故事给他听,他听得可专心呢。”
周天星一想也是,心知自己的儿子智力发育实在超常得有点过份,可别在婴儿阶段就把这小子教坏了,否则长大以后肯定是个超级流氓。便咬着林水瑶的耳垂道:“那我们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林水瑶腾地涨红了俏脸,轻轻捶了他一下,娇嗔道:“天还没黑呢。”
周天星低笑道:“你知道我最爱听你说哪句话,就是天还没黑呢。”
宽大的浴缸中,周天星斜躺其中,林水瑶跨坐其上,前后摇摆,一篷水幕当空洒下。曼妙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
良久,两人相拥而坐,林水瑶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天星。你知道妈今天为什么发这么大地火吗?”
周天星微微一愕,讶道:“难道不是因为我?”
林水瑶摇摇头,面含忧色地道:“其实她这几天心情都不太好,你可能还不知道,最近东海那边出了一件大事,是和咱们家有关的。”
周天星耸然动容,心中隐隐感觉不妙,忙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你快说啊。”
林水瑶斜睨他一眼。有点犹豫地道:“其实我只是无意中听见地,当时妈正和大舅舅打电话,好象是说东成表弟犯了事,已经被抓到公安局里去了。后来……我的一个老同学专门为这事到南都来找我,我才知道出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经过林水瑶一番叙述,周天星终于了解到前因后果。原来,林水瑶从前念艺校的时候有个姓张地女同学,人长得很漂亮,毕业后进了东海一家舞蹈团。某次在一个女友力邀下参加了一个私人聚会,不料第二天早上她就去公安局报了警,声称在那个聚会上曾遭到几个男人的强暴,其中之一居然就是周天星的表弟姚东成,还有一个则赫然是市委书记司马觉的儿子司马梦,如今这件案子已经在东海弄得家喻户晓,满城风雨。
周天星乍闻这样惊人的消息,不由呆了半晌,不用起卦就直觉到这件案子是确凿无疑地。地确是司马梦、姚东成一伙人轮奸了那个女孩。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姚东成竟然会干下这种事。在他印象中,这个从小就和他玩泥巴长大的表弟是个老实本份得有点过份地孩子。实在很难把这种人和暴力犯罪联系起来,而且是性质极其恶劣地轮奸。而最让他不太理解的是,姚东成什么时候和司马梦混到一条道上去了。
“天星,你说我该怎么办?”
林水瑶的问话把周天星从沉思中拉回现实,他微微一怔,讶道:“什么怎么办?”
林水瑶赧容道:“其实我和那个受害地女孩在学校里的时候也没有多深的关系,只是前几天另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代她来求我,想请我跟你说说,是不是能帮忙打官司。当时我也没好意思说东成就是你表弟,只跟她照实说你最近一直都不在家,我也联系不到你,后来那个同学还跟我急了,说我没良心,见死不救。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周天星把搂祝糊腰的手紧了紧,轻叹道:“傻丫头,很多时候,就算你说实话,别人也不见得会信,反而会以为你是在故意推诿,别忘了我们可是夫妻啊,人家跑过来请你帮忙,你却说你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老公,虽然说的是实话,可人家能信吗?你就是太单纯了,一点都不懂社会上的人心险诈。不过这样也好,反正那个女孩也和你没有深交,我们没必要去淌这种浑水,你说呢?”
林水瑶蹙着眉思忖片刻,也叹道:“其实我也觉得东成表弟不象那种人,应该不会干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吧,可是不知道怎么搞地,自从我那个同学来过以后,这阵子我一直觉得心里不好受,她那样误会我,我真的很难过。”
周天星冷笑道:“误会?别傻了瑶瑶,她是看你好欺负才故意误会你的,为的就是让你良心不安,求人办事也敢这么拽。这世上还有天理么?再说了,东成表弟要是真犯了法,自然有国法处置他,我们又不是执法者,凭什么替她们出这个头?”
林水瑶这才有些释然,无可奈何地叹道:“那就这样吧。我也不去多想了,就算东成表弟真的犯了法,也轮不到我们管,她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没骗她。”
安慰了一番林水瑶后,周天星自己反倒有点不踏实了,隐隐感觉这件事很是棘手,最好是能避则避。但多半是避不开的。果然,这天晚饭后,姚春芳就来找他的麻烦了。把他叫到一间空屋子里单独说话,而谈话内容也在他意料之中,姚春芳想当然地认为,象姚东成那样老实巴交的孩子,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