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早就经历过了。也没有发现在这个阶段有什么特殊能力。可以把自己隐藏到连对之起卦都不能地地步。退一万步说。哪怕江玉郎现在已经死了。以周天星如今地道行。只要能在卦象中看到他。就能对他起卦。一直推演到他身死为止。然而。这些百试百灵地合理逻辑在江玉郎身上都不适用。他就这样走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百般无计之下。周天星只能寄希望于境界地再次提升。但提升之路看上去又显得那么漫长。这就难免会让他郁闷了。
识海中。无聊地心魔又爬了出来。无精打采地瞪着婴孩形地元胎发呆。不知过了多久。才深深叹了口气。幽幽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是在琢磨怎么斩心魔。是吧?”
周天星淡淡道:“你说呢,我除了这个,还能想什么?”
心魔的脸色更难看了,盘腿坐下,双手平放在膝盖上,无比严肃地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了,否则你一定会后悔地。别去相信那些胡说八道了,什么斩心魔,斩自我尸,可能么?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活个自我,要是连自我都斩了,你觉得这个身体和这个意识还是你地吗?”
周天星不由也叹了口气,坦然道:“说实话,这正是我最大的困惑,一个人怎么可能连自我都斩掉呢?真要是那样的话,就算能证得大道,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个活死人而已。”
“就是嘛。”
心魔高兴了,连连点头称善:“老大,你终于想通啦,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以你的道行,早就是长生不老之体了,现在又有了元胎,连地震海啸都不用怕,哪怕遇上飞机失事,最多掉下来把地上撞个大洞,就别说什么刺客了,用大炮轰你都没用,这还没算上你的心卦和直觉。你说,做人做到这份上,你还图个什么?”
周天星笑了,点头道:“可不是,我承认你说得全对,可我就是想升级,你说怎么办?”
“扑通!”
心幕头栽倒,白眼一翻,无力呻吟起来:“我不跟你玩了,你根本不是人。”
“有道理,我地确不是人,已经是圣了,多谢你提醒我,小心魔。”
“救命啊!”
这回心魔不是被震回去的,而是抱头鼠窜,嚎叫着逃回去地。
刚刚打发走无聊的心魔,周天星就听到了敲门声。门开处,是潘长青少将。周天星有点意外,握着门把脱口道:“首长,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事叫我过去不就行了。”
潘长青微微一笑,用商量的口吻道:“有些话在办公室里说不合适,我今天只想以个人身份和你谈谈,可以吗?”
周天星一愕,随后醒过味来,忙侧身让他进屋,亲自去厨房沏了两杯茶。这套宿舍还是他第一次来特勤处时分配的,面积虽然不大,但五脏俱全,生活用品还是很齐全的。
两人在客厅中坐定后,潘长青端起杯子呷了一口滚烫的绿茶,开口就切入正题:“天星,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你对今后到底有什么打算。不瞒你说,这两天陈上将和霍上将都先后找过我,他们都想要你。其实嘛,我觉得这也是件好事,不但是对你个人将来的发展,对国家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不管怎么说,国有良将总是一件幸事,象你这种大材呆在特勤处也实在有点可惜了。”
听着他不紧不慢地絮絮之言,周天星不觉有点感动,默然半晌,轻叹道:“首长,恕我直言,您现在说的还是官话,场面上的话。既然您今天到我的宿舍里来,不是在办公室,我就不想听这种话。”
潘长青笑了,点头道:“好,那你说,你想听什么话,我就说什么话。”周天星不假思索地道:“两个字,感情。我们都是有国无家地人,但是我们不是冷血动物,不管走到哪里,都要讲感情。说句掏心地话,如果不是您,就没有我周天星的今天,这份知遇之恩我永远铭记于心。既然讲到了感情,只有一句话,我觉得不管是在特勤处还是调到别地地方,只要肯做事,想做事,就能办大事,把事情办好。总之,首长,一切全凭您安排。”
若按周天星的本心,特勤处权力虽大,但就算潘长青现在就把位子让给他,也只是个副军级的少将,而且在这种专业性极强的部门中,一般不太可能往别处调,所以如果能换个环境的话,他还是相当乐意的,但斩去二尸后的他考虑问题已经不再象从前那样急功近利了。一方面,他深知潘长青这种人不可能永远只是个少将,至少是中央警卫局长的候补人选,甚至有朝一日进军委都是有可能的,那就万万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把他得罪了。另一方面,海、空军两位上将脸红脖子粗地争着要人,也着实让他有点头痛,夹在两个大人物中间实在很难做人,主要还是因为官职太低,他没必要傻乎乎地去开罪任何一方,所以那天和两位上将喝酒的时候,他从始至终都没表现过任何立场或者倾向,喝到后来干脆装了事,不去淌这不见底的浑水,也幸好这几天他正处于被审查期中,没人来找他的麻烦,但审查期一过就说不准了,于是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皮球踢回潘长青脚下,摆出一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的高姿态。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