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门前停下,为首之人正是千年教关岛香堂执事林朝圣。他满脸疑惑地望着屋中的景象,却也没犹豫,手一挥,七八个手下从他身边飞掠而过,涌进室内。
“少校,这个人还没断气。”
一个手下蹲在倒地装晕的周天星身前,向他大声报告。
林朝圣眼前一亮,快步上前,也蹲到周天星身边,伸手探探他的鼻息,又搭了一下脉膊。面色一喜,霍地站起身果断下令:“快联络基地,让他们派救护车来,一定要救活这个人。”
半小时后。周天星如愿以偿地躺在救护车中,堂而皇之地被送进安德森基地。经过美**医们的紧急抢救。又是输血又是打葡萄糖。最终“稳定”了伤势,被送进特护病房继续打点滴。
直到护士离开。病房中只剩下他一人时,周天星才睁开眼睛,张口吐出一个沾满口水地密封袋,里面是一些粉状药剂,这是他随身必备地法宝之一,专用于迷乱敌人神智。处于精神禁制中的他当然无法使用精神力伤敌,只能靠药物了。
无声地笑了起来,轻轻道:“这些美国佬还真是体贴。这瓶水打下去,体力基本上就没问题了。好吧,那就等这瓶水吊完再行动吧。”
与此同时,重重纱布包裹下地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着,连那些缝合伤口地线头都在慢慢崩断、融化,直至消失不见。只用了短短十几分钟时间,从内到外的创口一一合拢平复,没有留下丝毫伤痕。总之,虽然表面上他的胸口部位还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但身体实际上已经恢复如初。
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一瓶水终于吊完。一个护士进来拔掉他手背上地针头,收走了空吊瓶。房间中再次归于沉寂。
“好了,终于用不着再装孙子了,憋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活动一下手脚了。”
周天星喃喃自语着,一只被手铐吊在床沿钢管上的手缓缓变形,如同传说中地缩骨法,整个手掌都在缩小扭曲,轻轻从钢圈中滑脱。以他目前地道行,原本还做不到大幅度改变骨形的程度,不过他此前早就为此做了充分准备,早在这次行动前,就把掌骨和腕骨刻意增大到了极限,这样一来,套上手铐后可以收缩地范围也增大到了正常情况下的两倍,从极限膨胀到极限收缩,便轻而易举地解脱了手铐的束缚。
恢复行动自由后,他一跃下床,把此前从口中吐出的一包药粉的密封口扳开少许,房中立刻弥散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甜香。他赤着脚快步来到门前,轻轻拉开房门,刚好接住一具迎面向他倒下的身体,那是一个专门看守这间病房的美军士兵,就在上一刻已被从门缝中透出地药味迷倒,此刻已人事不知。
把倒霉的美国大兵拖进病房,三下五除二换上那套过于肥大的军装,同时也接收了他的全部单兵装备,把冲锋枪挎在肩上,匕首插入靴筒,弹匣插在腰间。干完这一切后,身体又开始变形,主要是为了配合这套军装而改变身材,身高陡然增加了五厘米,腰围变粗,双臂伸长,最后得到的成果是,虽然这套衣服还是不太合身,但粗看上去至少不象是偷来的了,只能归咎于美军的后勤部门办事不力,没有认真给他量体裁衣。
几分钟后,周天星就雄纠纠气昂昂地迈着大步走出基地中的急救中心。时值深夜,基地中却是一副人声鼎沸的景象,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忙碌穿梭的军人,极远处地机坪上更是亮如白昼,五颜六色地灯光闪烁不停,隐隐传来各种机械交织的轰鸣声,上百部特种车辆往来其间,更远处地几座机库大门正在缓缓升起,其中亦是灯火通明,一架架战机周围,隐约可见一堆堆紧张工作中的身影。
周天星却没空欣赏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只顾埋头向前走,一路上碰见过许多军人,但谁都没有去留意他这个小兵,最多是碰到长官时停下敬个礼,道一声,一言一行都依足了美国大兵的作派。他现在的相貌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虽然还是黑发黑眸,但鼻梁高挺,脸型如刀刻斧凿,还特意改了白种人的正常肤色,谁都能一眼看出,这是个拥有部分亚裔血统的白种人,再加他的美式英语发音纯正,还略带着些地方口音,就更不容易惹人起疑了。
不多时,他就施施然走进一幢戒备森严的建筑,正门前十来个持枪警卫却对他视若无睹,没有一个上前阻拦,每个人的目光都茫然到没有焦点。但在他进门后又集体恢复了清明。
就这样一路越过重重哨卡,走进一部电梯,直达这幢建筑的地下三层,出电梯后。又左弯右绕地行了一段,最终停在一个空荡荡的走道上。解下冲锋枪搁在门边。深吸一口气,敲响了走道中央唯一的合金大门。
“什么人?”
扩音器中传出一个带着浓重韩国口音的女声。语气中透出一丝不耐烦地味道。
周天星啪一下对着门敬了个标准的美式军礼,朗声道:“长官,科尔上校派我来接史密斯中尉,上校说这个约会是今天上午就已经约定的。”
扩音器中传出女人的笑声,随后合金门从中分开,视野中赫然出现一个风姿绰约地亚裔女中尉,她笑吟吟地望着周天星,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