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周天星一直陪着金善雅在西双版纳生梦死,逍遥快活,无非是每天吃喝玩乐加做爱,不花本钱的甜言蜜语也是张口就来,把这年近三十的熟女收拾得如痴如,言听计从,不知人间何世。
不过,他在西双版纳也没有白呆,其间主动和基恩秘密通了一次电话。意料之中的,她父亲基瑞少将已于几天前暴毙,死因当然是中毒,但就算是想象力再丰富的人,也不会想到这件事是他干的,而基恩也凭借蛊术于父亲去世后的当天就控制了局面,顺理成章地成为民主同盟军的新主宰,并且很快就得到了缅国军政府的形式上认可,女承父业,被任命为第一特别行政区军政长官,授少将衔。
对于基瑞的“不幸”逝世,周天星并没有表现出假惺惺的悲痛。他深知凡始要讲个分寸,把戏演过了头反而不美,索性在电话中坦言,他很乐意看到如今的局面。虽然这种行为有点不人道,但他也没办法,这种时候如果不表现得冷酷一点,他就不是那个基恩所认识的周天星了,如果虚情假义地说些安慰之词,反而容易令对方生出疑心。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天晓得如果让基恩查出真相,他到时是否还能控制住局面。
既然踢掉了基瑞这个绊脚石,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周天星在电话中直接发出指示,让基恩尽快设法在参加此次缅国大选的民协候选人身上下蛊,同时向其提供了近期国际原油期货的涨跌预测,并没有透资料来源,只让她把所有可以调动的流动资金全部投进去,至于对方是否相信,他就不管了,反倒希望基恩不信,让她事后把肠子悔青,才能在这毒蝎美女心目中进一步建立起他无所不能的恶魔形象。当然。培养绝对权威是一项漫长而艰巨的工作,周天星并不奢望能在短期内把这个双料博士整治到不敢生出一丝歪念头的地步,他有的是耐心来办这件事。
两天后,蔡静雯和张思齐圆满完成了押运任务,途中虽然遇到一些小波折,但基本没出什么大事。平平安安把丹药送到了上海,于是周天星也不再耽误功夫,携金善雅于当日搭班机离开云南,返回上海。
还是在沪上那家酒店的总统套房中,洗去旅途风尘的两人穿着睡衣相拥在沙发上。
“善雅。”
周天星脸上一副欲言又止地表情,语调也显得有些异样,一只手掌在她腰间嫩滑的肌肤上轻轻摩娑着,同时故意封闭了手掌上的血脉,让那只手由温热逐渐变成冰凉。
金善雅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却会错了意,极有风情地嫣然一笑,昵声道:“健哲。我知道你也不想回来,其实我也一样舍不得离开那个无拘无束的地方,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天天呆在一起啊,我也相信以你的能力,有朝一日一定能在教中出人头地……”
“不!”
周天星忽然用手掩祝糊地口,神情痛苦之极,却侧过脸象是不敢看她,涩声道:“我不是想说这个。善雅,不论今后会遇到多少困难。你都是我的妻子。可是,我现在不得不为了任务去和别的女人交往,说不定还要陪她上床,用尽手段哄她开心,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恶心。虽然我曾经有过很多女人,但是你不知道,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厌倦并且痛恨这种生活。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我想退教。”
如同五雷轰顶。在听到“退教”二字时。金善雅立刻骇得面无人色。失声尖叫道:“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退教。怎么可能?我们入教时可都是发过毒誓地。这是他们绝对不能容忍地。”
周天星惨然一笑。幽幽道:“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就算我能获得更高地地位。也不可能斗得过左护法。对不起。善雅。请原谅我地嫉妒心。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眼睁睁看着你去陪他。虽然每个月只有一次。但是我也无法忍受。我只能选择离开……或者死亡。”
渐渐地。他眼神中闪出一丝迷离之色。如梦呓般呻吟道:“不就是死嘛。没有什么可怕地。善雅。非常感谢你陪我渡过了这段最完美地时光。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死亡是唯一地解脱方式。”
突然间。他象发情地猛兽般把金善雅按倒在沙发上。同时泪流满面。在她雪白粉嫩地脖颈上疯狂啃啄。口中荷荷作声。状似癫狂。却不知怎地。两人搂抱着滚到了地毯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地耳光过后。就见金善雅象一头愤怒地雌豹般反骑在周天星身上。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你说得对极了。不就是死嘛。有什么可怕地。为什么一定要我们死。难道不能是他死?”
与此同时,识海中,心魔垂头丧气地爬了出来,跌跌撞撞地盘腿坐下,耷拉着脑袋无力呻吟:“我……***,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玩弄一个人的感情?明明是自己想要杀人,还非要逼别人先把话说出口,老大,我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对你的鄙视和敬仰。求求你了,把我打得神魂俱灭吧,我宁可被毁灭,也不想再和你呆在一起了,和你在一起,就是侮辱我的魔格。”
下一刻,识海中一个剧烈震荡,心魔又嚎叫着回了老家,周天星淡淡道:“放心,我会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