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听我说。别插嘴,你爸笨就笨在,明知人家心不甘情不愿。却非要施恩图报,硬把你塞进太清宫,郑光荣当然很不爽,一旦碰上这种倒霉事,如果不第一时间想到你才怪。总之,你现在既是三清派的叛徒,又是国家的通缉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而且眼看着你爸也要倒霉了。女儿干出这种惊天大案,他这个当爹的难道还能脱得了干系?如果到现在你还没想通这一节,就给我马上下车。”
蔡静雯沉默良久,小脸上渐渐现出不可抑制的愤怒,突然大声叫喊起来:“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陷害我,我做错了什么,我……”
“你唯一的错误就是你太笨,比你爸还笨。如果你想变得聪明点,就跟着我混吧。”
周天星又露出那种神棍式地笑容,循循善诱道:“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之所以救你,并不是因为你白得可爱,而是因为我们可以互相帮助,我帮你脱离困境,报仇雪恨,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
蔡静雯眨巴着眼睛。无辜地问道:“象我这么白地人。能帮你什么呢?”
周天星差点被她逗乐,失笑道:“很简单。我要玩死千年教、禅宗、灵宗、儒宗、三清派,大致就是这几个门派,因为他们都害过我。”
蔡静雯惊得张大口,不信道:“那些……除了千年教,可都是名门正派啊。”
周天星斜瞥她一眼,淡淡道:“那你就下车吧,道不同不相为谋。蔡静雯面现挣扎之色,沉默足有五六分钟,神色一直阴晴不定,最终还是咬着牙道:“我想……你刚才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吧……”
周天星探出手臂绕过她身前,替她打开车门,不耐烦地道:“不想跟我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我绝不勉强。”
蔡静雯迟疑片刻,欲言又止地望了他一眼,轻叹一声,再也没说什么,下车去了。
车门重新关上后,周天星驱车回到酒店,这辆车是属于李健哲所供职的那家韩国娱乐公司名下,也是他在沪期间地专车,所以可以明正言顺地用。趁着天色还没有放亮,他停好车后就悄悄回了房间,打电话去服务台叫了早餐进房,煎蛋、吐司、牛奶、咖啡,全都是按照李健哲的生活习惯点的。
刚用完早餐,就听到了门铃声,周天星起身去开门,一个风姿绰约的职业装女郎盈盈立在门外。
“早上好,健哲。”
两人显然十分熟悉,那女郎不用相请就款款进门,正是李健哲的私人助理金善雅,实则也是千年教中之人,教中地位比李健哲还要高,私下里其实是上下级关系。
金善雅年纪约在二十八九岁上下,一身成熟风韵,自行在沙发上坐下,从随身携带地靓包中取出一页纸念起来:“八点半出发,去电视台录播访谈节目,十点四十分美林酒店记者招待会,下午的安排是歌迷见面会……”
周天星在她身旁坐下,忽然把嘴贴到她耳边,轻轻吹着气,插口问道:“今天的活动很重要吗?”
被他凑到如此近的地步,金善雅地脸便如被火烧灼一般,眼神有些慌乱,却又含着一丝隐晦的期待,把头向旁偏了偏,底气不足地道:“当然。”
“可是,如果今天我只想和你单独呆在一起。怎么办?”周天星语气暧昧地道。
金善雅的脸更烫了,忽然从沙发上站起,不悦道:“李健哲,不要忘了,我是你地上级。”
周天星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斜睨着她。油嘴滑舌地道:“难道上下级之间,就不可以发展一段超越友情但不是爱情的亲密关系吗?金善雅小姐,本教教规,所有兄弟姐妹都应该亲密友爱,无分彼此,难道不是这样吗?”
金善雅偏过头,深深望了他一眼,眼神中掠过一丝复杂难明地意味,忽道:“健哲。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周天星一脸讶色,奇道:“你是一个单身女人,我是一个单身男人。我想和你亲爱一下,这件事很好笑吗?难道你认为,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需要我下跪向你求爱吗?好吧……”
周天星说着,居然真地站起身,直挺挺地单膝跪地,脸色也变得郑重无比,直视着她地双眼,一本正经地道:“金善雅小姐,本人李健哲正式向你求爱。从今天起……”
有口无心地背了一大段韩剧中常用地煽情台词后,金善雅终于动容,却仍是侧着身子不用正眼瞧他,咬着下唇道:“你疯了吗?我们是在执行任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知道,我不可以这样,这是触犯教规的大罪,如果没有得到左护法的批准。我们不可以……”
“是吗?”
周天星冷冷打断道:“那么明天我就向左护法提出申请,我要和你结合,我们永远在一起,金善雅小姐,你同意吗?”
“不,我不同意。”
金善雅用力摇头,斩钉截铁地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周天星冷冷一笑,反问道:“到底是不同意,还是不可能。或者只是因为左护法不会同意。因为你是左护法地女人,对吗?”
金善雅全身剧震。娇躯一扭,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