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负责交接啊,师姐,我们一起走不好吗?”
祝妍笑道:“傻瓜,飞机上哪里坐得下这么多人,还有很多随行地警卫呢,只有一个人地位子,如果不是交接的时候本门一定要有两个人在场,我就不叫你来跑腿了。”
蔡静雯这才恍然。却还是一脸不依。又倒出一把巧克力豆,扔到小嘴里格崩格崩咬起来。赌气式道:“哼!师姐真没良心,把人家骗过来,自己却走了。”
祝妍望着她那娇憨模样,眼中闪出一丝不易觉察地悲哀,只是转瞬即逝,搂祝糊胳膊,亲昵地道:“乖啦,师妹,等办完这件小任务,我回头就来找你玩,好不好?”
两女说话间,远在几十公里外地周天星也停下了车,只因他心中生出一种预感,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同时,也是出于一种莫明的好奇。
“九州鼎?这东西居然需要动用潜艇运送,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那小丫头倒也罢了,是个天真得没有半点心机地小白,可那个祝妍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对,他***,一定有阴谋,我地感觉不会错。”
对于一个习惯于使用阴谋诡计的家伙来说,总能在某些微妙时刻嗅出一些同类的味道,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回酒店,而是极有耐心地静静等待着。反正已经脱离险境,就算给什么人当面撞上也没关系。
堤坝上,两女热烈地讨论了一会儿乱七八糟的女性话题,祝妍忽然面色惨变,弓起腰,双手按在小腹上,额上也渗出豆大的汗珠。
蔡静雯见状大惊,忙伸手搀祝糊腋下,急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祝妍却白了她一眼,喘息道:“傻瓜,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地,师姐这两天那个来了。”
“啊呀!”
小丫头立刻失声惊呼,紧张兮兮地问道:“师姐,你那个带了吗?”
祝妍一边揉小腹,一边哼哼唧唧道:“还用问么,今天是头一天……嗯,你在这儿呆着吧,我去去就来。”
“不好啦,师姐,你痛得这么厉害,我怎么能放心?”
祝妍狠狠瞪她一眼,教训道:“你这个小白痴,是任务要紧还是我要紧,万一人家来了却见不到我们,到时候该怎么办?”
蔡静雯一听,也觉有理,游目四顾,四周一片空旷,眼珠子一转,笑道:“那也好办,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就在这里解决一下吧。”
祝妍轻轻捶了她一下,嗔道:“胡说八道,万一到时候人家来了,看到我这样子,你觉得很有趣吗?不行,我一定要找个避人的地方。”
蔡静雯想了想,发现对方地话也无可挑剔,只得担心地问道:“那你一个人能行吗?”
“废话!听着,一会儿要是人来了我还没到,你先不要出去见他们,等我回来了再一起过去,不然人家问起来多不好意思。我最多十几分钟就回来,不过也不一定,要是实在久了,你就不要再等我了,先上去和他们说会话,让他们稍微等一下。”
祝妍甩开她的搀扶,一瘸一拐向远处一片树林走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小丫头只得报以无奈一笑。不知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又掏出巧克力豆往口里扔,同时还哼唱起一首韩语流行歌。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见祝妍迟迟不归,小丫头就有点急了,踮起脚尖翘首望着远处,可又不敢擅离岗位,直急得额上见汗,更是加速啃起巧克力豆来。
就在这时,隐隐从海岸那头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同时,天边也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一下子就把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了。
远远的,一排影影绰绰的人影正向更远处地一块旷地走去。人群中闪动着星星点点的金属寒芒,看样子每个人都带着武器,人数大约在二三十人上下,却都保持着沉默,在黑暗中无声行进。
在队列正前方。正有一架重型运输直升机缓缓降下,突然从机身上探出一道眩目欲盲地射灯。正打在那群人身上,立刻显出了他们地本来面目,原来是二十几个作水兵打扮的军人。队列中央还有几个人合力抬着一口黑黝黝地大金属箱。
此刻的蔡静雯,直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小脑袋如拨郎鼓般左右乱转,一会儿看看远方那堆黑压压的人影,一会儿又看看另一个方向的树林,看样子真恨不得有三头六臂。
而远在几十公里外地周天星,这时的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喃喃道:“真他妈地缺德啊,居然连这么单纯的小丫头都骗。我还一直天真地以为。我已经坏得不可救药了,可是跟这帮人比起来,真是好有一比,我就是那天上的乌鸦,你就是那地上的癞蛤蟆。嗯,还挺押韵的。世道人心啊,怎么总是这么险恶。”
不管周天星在那头发出何等感慨,是否能作出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现代诗歌,这一头地悲剧正在上演。
苦熬了足足五六分钟,眼看着几个水兵已经把那口黑箱子提到飞机舱门边,小丫头终于急了,足尖一点,就朝那方向疾奔而去,口中大叫道:“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