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沉吟片刻,又凑到周天星耳边,低语一番。
经过数小时飞行,飞机安然降落在韩国境内一处私人机场上。令周天星十分意外的是,前来接机的竟然是一个朝国少将,堂而皇之地穿着朝军军服守候在舷梯下,而最令人啼笑皆非地是,他身后的亲随全都穿着韩国军服。
至此,周天星首次领略到政治是一个多么奇妙的玩意。其魔力之大,可以令敌友不分,亲热如同一家人。
忍不住抽个空偷偷问刘绍霆:“这样明目张胆,合适吗?”
刘绍霆洒然一笑,漫不经意地道:“这算什么,到时候我们展开行动时,韩国方面还会秘密派出一个精锐突击队和我们配合,另外还有一支法国雇佣军团早就潜入了朝国境内,放心吧。我们的武力是足够地。所欠缺地只是最合理的指挥。”
听完这话后,周天星就再也没脾气了。
半小时后。一张足有十几平米地沙盘旁,围着四个人。一个朝国少将、一个韩国少将,外加周天星和刘绍霆。
刘绍霆显然是这里的主角,他用指挥棒点着沙盘上一个突起地小山包道:“金正阳出行,随行一个加强警卫团,随时能够呼叫空中支援,同时,他的座车可以防御核子攻击,所以在途中截击基本行不通,只有等他进入师部才有机会。”
这时,却听到周天星一声轻叹,淡淡道:“金正阳不会来,这个方案取消吧。”
他完全无视两个将军诧异的目光,又指着沙盘上某条公路,用斩钉截铁地口吻道:“除非在这条公路旁伏击整队人马,否则没有别的出路。”
毫无悬念,周天星刚才发动了推卦,在识海中栽下了那个朝国少将的因果树,从卦象预演中得知,金正阳届时会临时改变行程,不去刘绍霆控制下的那个师视察,只从附近一条公路经过该师的防区而已。
房间中陷入死一般沉寂,两个少将虽然目光古怪,但他们显然都看刘绍霆眼色行事,见其紧皱着眉头默不作声,也不敢多发一言。
良久,刘绍霆意兴阑珊地涩声问道:“周兄,这个方案肯定行不通,我们就算有足够的兵力,也没有足够的时间。”
周天星思索片刻,断然道:“那么我就需要去一趟平城(朝国首都)了,你可以安排吗?”
刘绍霆眼前一亮,立刻挥手屏退两名少将,待大门关上后,急问道:“周兄,你有什么计划?”
周天星淡淡道:“暂时还没有,不过只要让我和他接近到五公里范围之内,我就可以得到他的一切资料,包括他每天晚上和什么女人上床。”
刘绍霆顿时露出狂喜之色,搓着手道:“太好了,这件事办起来并不难,只是接近他五公里范围,很容易办……”
正说话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以一种极度震惊地表情死死盯着对方双瞳,声音微颤地道:“周兄,你……该不会是已经修成了……”
周天星微笑点头:“不错,我已经修成了神念,不过只是刚刚凝成,机缘巧合而已。”
出于一贯的谨慎,周天星永远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的实力,即便明知刘绍霆对己毫无恶意,也不能例外。只因他深知世事无常,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但又不能完全不向对方展示实力,否则合作就无从谈起了,所以只能选择一个折衷方案。
于是,刚下飞机的周天星很快又上了一架直升机,和那朝国少将以及刘绍霆一起向北方飞去,只花了半个多小时,就飞到了朝韩边境,也就是著名的三八线。下飞机后,一行人又大模大样地没有经过任何检查,就穿越了两国军队之间的夹缝,进入一座朝军营地。
对于朝鲜半岛,周天星只有一个十分模糊的概念,事实上他也是首次踏上这片土地,但亲身经历这种不可思议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十分眩晕,实在搞不懂这两个国家地大兵们到底是怎么搞的,居然可以让他们这样如入无人之境般穿越国境线忍不住又向刘绍霆提问:“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这两边的部队都是你的私家军吧?”
刘绍霆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钱能通神,古往今来都一样,我目前在半岛使用的公开身份是一个大走私商,另外在两国都有官方头衔。”
周天星被他绕晕了,不信道:“一个走私商能这么牛?还有两国的官方身份?太离谱了吧。”
刘绍霆笑得无比天真,无辜地道:“这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既是朝国的御用走私商,又是韩国三军总参谋长的曾祖父呢。”
“我……”
周天星一下子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隔了半晌,才吸着凉气道:“算你狠。”
其后,两人又在军营中登上一架直升机,继续向北方飞行,下飞机后又换乘一辆奔驰车,由刘绍霆亲自驾驶,直趋平城,沿途经过一些哨卡时,没有遇到任何盘查,那些守卫关卡的官兵最多就是瞄一眼车牌,什么证件都不需要就会自动放行,有时甚至还能碰到一排排军人向他们地座车列队敬礼。
至此,周天星连问都懒得再问了。经过这次出